“唔~怎么了?安總,你干嘛呢?”
嬋姐開口時很明顯的不樂意。
可奈何人家是老板,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安建國急匆匆的邊說邊穿衣服。
“剛才以為是我的電話,結果接起來被家里那女人發現了,你等一下想辦法應付。”
說完后,很不負責任般提起褲子就要離開。
嬋姐聽完后轉過去身子,翻了翻白眼,彎腰撿起衣服,穿起了,心里唾罵男人。
用完后就扔。
就在安建國打開房門要離開,習慣般打開手機要打電話讓司機來酒店接送時。
當推送消息一出來,他定眼一看,瞳孔猛然間劇烈增大。
單手用力甩關了房門,氣勢洶洶的轉身,折回來,走向嬋姐,猛然間抬手用力生生拽住嬋姐的頭發,用力弄甩到旁邊的茶幾上,哐當了好幾聲,桌子上的紅酒杯和甚至還未喝完的紅酒,灑在一桌子和女人身上。玻璃碎了一地,被活破了皮膚,血順著活傷的手臂流了下來,瞬間染紅了一方地毯。
安建國甚至覺得并不解氣,還沖上去踹了幾腳。
嬋姐本來就未穿完衣服,還被紅酒灑了一身,很是狼狽不堪,結果還被安總踹了幾腳,加上身體上的傷,頓時更加破敗,雪上加霜。
嬋姐抬眼望向安總,眼睛中是委屈,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痛恨。
“你他媽還好意思盯著我,昨天晚上怎么說的?會把我女兒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你看看現在的網上熱搜,你是打算氣死我嗎?怎么睡到現在?怎么公關的?我要你有什么用?!!!你他媽那些部門死哪去了?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小心我開了你!!!”
安建國說邊生拖硬拽著嬋姐的頭發。
絲毫不把嬋姐當人看。
“我告訴你,你知道我不養閑人的!你如果這件事情辦不好,你就替她去死吧!!!!”
聽著這涼薄的話,嬋姐頓時心里慌了,她明白眼前安建國是個怎樣的人,說心狠手辣也不為過!
嬋姐也顧不上頭發拉扯著頭皮發出的疼痛,抬起滄桑的臉龐,眼神無助,慌亂地拉扯著安建國的褲腳。
“我求你了,安總你別做的這么絕,我起碼跟了你十年。安總,我求你了,你看在我們的情分上...……”
放過她還未說完,安建國抬手給了她重重的一耳光。
嬋姐頭微偏,嘴角流淌著鮮血,臉腫的老高。
“滾開呀!老子不養閑人!”
安建國說完便把嬋姐甩開,絕情冷漠的轉身離開了酒店,獨自留下六神無主的嬋姐。
過了一會兒,嬋姐似乎回了魂,打開手機,立即打電話給公關部門。
當她打算公關時,可網上的局勢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就算公關部門的人再怎么厲害,也已經挽不回這盤棋局的局面。
她似像是被拿走了魚鰭的鯊魚一般,渾身無力癱在地上,任憑鮮血直流,神魂未定。
“去,把她捉起來。”
就當嬋姐起身打算離開的那一刻,突然好幾個穿著警察服撞開了房門,朝里面的嬋姐說道。
瞬間一警察走了進來,瞬間將他給摁住,使她跪倒在地上。
就在嬋姐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冰涼的手銬似像冰蛇一般,鎖住了她的手腕,也鎖住了她人生的命運。
“剛才有人舉報你涉及賄賂,吸毒涉黃。麻煩你到局里走一趟,請配合調查。”
另外一名警察拿著拘捕令嚴肅地說道。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明白,
她一進去一定沒有出來的可能。
突然嘴里神神叨叨的,抬起頭,頭發凌亂,滿眼猙獰。
沖著警察瘋狂道。
“不!!!!我沒有!!不是我,我是被逼的!你!!們相信我啊!!!!”
最后嬋姐被捂住嘴巴,拽去的警局。
舉報的人當然是韓岫煙。
就在安建國回去之后,他顧不了和安夫人解釋,直接打電話讓自己公司出面解決這一麻煩。
韓岫煙當然意料到安建國一定會這樣子做。
于是她便去安家內部玩逛了一圈。
等人家安氏集團發現的時候,防火墻已經被破壞了,機密等重要文檔也已經被盜走了,只有留下叫爸爸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