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吵吵
- 她和她的死對頭
- 慢慢糾纏
- 2049字
- 2020-08-07 22:05:00
高時癟嘴,突然想到什么,興奮拉著秀恩說:“秀恩,我可不可以以后去你家讓你教我寫字啊?”
程秀恩想拒絕,因?yàn)榻憬憧隙ㄊ遣粫饝?yīng)的,剛想開口拒絕。
高時就眼淚汪汪的,感覺快哭了。
“哎,你別哭啊。你可以來我家玩,也可以來寫字。”
程秀恩答應(yīng)了,她最受不了有人哭。
“真的嗎?”高時眼睛眨巴眨巴地問。
“真的,真的。”程秀恩連連點(diǎn)頭,總算安靜了。
明明他比她大,怎么還比她無賴呢。
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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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月和魏垣到了之后,她就一個人進(jìn)去了,也不等魏垣。
李書月進(jìn)去坐好之后,才發(fā)現(xiàn)秀恩已經(jīng)到了。
程秀恩起身向李書月走去,掀開簾子,邊笑邊問:“霜霜,你干嘛呢?你以往不是最討厭戴惟帽的嗎?”
看見霜霜眼睛有些腫,難道是哭了?
程秀恩立馬嚴(yán)肅起來,問:“霜霜,你怎么了?你不是是哭了?”
李書月立刻解釋:“沒事兒,已經(jīng)沒事了。”
程秀恩不相信,霜霜從來不這樣的,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先生來了,秀恩快回去,一會兒我跟你說。”
見曹先生進(jìn)來,程秀恩立即回去坐好,李書月這才安下心來,她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告訴秀恩。
在學(xué)堂里是學(xué)習(xí)的,所以李書月自己取下惟帽放在桌腳旁邊,然后認(rèn)真聽曹先生講授。
魏垣瞥見了右后方的惟帽,想看看她怎么了,他剛才聽到程秀恩說她哭了。
哭了?為什么哭?
今天晨起看見她就不太對勁兒,之前她總會和他說話的,可是今天她什么也沒說。
難道她討厭他已經(jīng)討厭到不和他說話的地步了嗎?
他其實(shí)可以感受到她對他的厭惡,只是他都忽略了,因?yàn)樗嘈潘皇悄菢拥摹?
她只是因?yàn)楫?dāng)初他沒搭理她,所以才這么對他,她誤會了,他想找個機(jī)會跟她解釋。
想著想著,就沒怎么聽曹先生講授的東西,不過他不擔(dān)心,因?yàn)檫@些他都學(xué)過了,在岳陽。
重新進(jìn)學(xué)堂,只是他爹魏赫章想讓孩子能在這里交到朋友。
他每日回到家,都會有先生教他其他的,他不想入仕,但是魏赫章不允許。
他想兒子能夠去做官,希望兒子可以考上狀元,這樣他魏家的生意就有了保障。
魏垣雖不想,但是他對那些書本上內(nèi)容卻十分感興趣,所以對父親安排的這些也不排斥。
時辰差不多后,上午的講授結(jié)束,李書月戴著惟帽拉著程秀恩就離開書院了。
旁邊的高時想問秀恩喜歡吃什么?或者喜歡什么?
因?yàn)樗犝f好像后日就是秀恩的生辰了,他想送給她東西,但是不知道送什么。
結(jié)果他還沒開口,秀恩就被李書月拉走了。
后面的白玉珠看到表哥一直看著程秀恩,心里就十分不爽。
拉住高時就問:“表哥,我聽說這蘇州全盛酒樓的飯菜最為好吃,我們一起去嘗嘗吧。”
門外的徐清羽等不耐煩,開口催:“白玉珠,你要不要去啊?不去我走了。”
“馬上來,走吧走吧,表哥。”
就這樣高時被白玉珠拉著去了全盛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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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槲焊屠罡峭罚晕涸恢备诶顣埋R車的后面,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
一上車程秀恩就開始問:“霜霜,你怎么了呀?你別嚇我。”
李書月在馬車?yán)锓畔铝宋┟保突卮鹫f:“其實(shí)真沒什么,就是,我昨晚被老爹訓(xùn)了一頓。”
“為什么呀?世叔從來不發(fā)脾氣的,你肯定是做了過分的事。”
見程秀恩一臉篤定的模樣,李書月就知道會這樣。
“肯定是那個胖子跟我爹告狀了,不然我爹怎么可能會這么對我。”
李書月用手指了指后頭的馬車,“就是他。”
程秀恩好像知道了點(diǎn)什么,又問:“對了,霜霜,魏垣為什么和你一起來學(xué)堂?”
“還不是因?yàn)槲业饝?yīng)了魏叔叔,幫忙照看幾天……”
回李府的一路上,李書月就跟秀恩解釋。
到李府后,李書月讓任管事給她備一些銀子,下午她有用。
和秀恩睡了會兒午覺后,就去學(xué)堂了,到門口的時候,魏垣早就準(zhǔn)備好了。
李書月不想看見他,就拉著秀恩上馬車走了,也沒和他打招呼。
可她突然想到老爹的話,又極不情愿地下去,笑著問了一下他,“哥哥,我們?nèi)喊伞!?
坐在馬車?yán)锏奈涸蝗灰患れ`,答道:“好。”
她怎么突然這樣了,魏垣挑起簾子看向她,她正上馬車,秋風(fēng)吹起來,她的頭發(fā)開始凌亂。
魏垣傻愣愣地看著,思緒萬千。
沒一會兒,就到了學(xué)堂里,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李書月突然覺得,以前她都用來數(shù)葉子了,都不知道念書這么有趣。
她今日方才才體會到以前羅女先生讓她數(shù)葉子也是有一些用意的。
想到午時她看到的陳海,李書月就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找他,那個大哥哥。
而程秀恩想到剛才答應(yīng)高時了,要教他寫字。
就跟李書月說一聲,不用等她了,一會兒她自己回去。
李書月急著找陳海就沒注意高時也在。
見大多數(shù)人都走了,程秀恩就坐到高時旁邊,看他寫。
高時一拿起筆,就開始寫,只是他的動作有些不規(guī)范,程秀恩瞧見了,就指出他的錯誤。
“那個,筆不是這樣握的,筆要這樣握。”程秀恩拿筆示意給他看。
“這樣?”
高時照著秀恩手指擺放的樣子握,見秀恩搖頭,又換個姿勢,試探問:“這樣呢?”
程秀恩搖頭,“還是不對。我教你吧。”
說完,程秀恩就握著高時的手,做出正確姿勢。
一只小手握著一只較大的手,感受到手上傳來的熱意,高時就那么看著程秀恩。
她很認(rèn)真地教他,她的睫毛很長,眼睛很好看。
“你真好看!”
“啊,你說什么?”程秀恩正教他呢,結(jié)果他說了什么?她好看?什么鬼?
不是在教他寫字,程秀恩故作生氣姿態(tài)。
接著又敲了下他的頭,“認(rèn)真點(diǎn),不然我不教你了。”
回來找表哥的白玉珠看見表哥被程秀恩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