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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尸蟲

  • 我真沒想考古啊
  • 知道深淺了
  • 2233字
  • 2020-07-31 15:36:22

林三奇明顯就是在激將。

面對他質(zhì)疑的眼神,我沉默了。

玄學(xué)這門藝術(shù)之所以稱之為玄學(xué),那就是玄而又玄,沒辦法具體量化。

比如看風(fēng)水,給人家看風(fēng)水寶地,人家問你,這地風(fēng)水如何,你只能說好或者是不錯,或者是妙,或者是用一些形容詞,比如紫氣東來,福澤綿延等等形容。

你沒辦法給出一個具體的量化,比如一百分,九十分這種具體的數(shù)值。

再比如算卦,比如孩子丟了,來找卦師算卦,卦師只能告訴你,孩子是生是死,往哪個方位去找,但他不可能告訴你,孩子此時在某某市某某縣某某鎮(zhèn)某某村某某人的家中。

就是沒辦法如此量化,如果真能算到這種程度,那就不是人了,而是神仙了。

說回眼前的算生死,林三奇讓我算生死,問我,他能活多少歲?

嚴(yán)格來講,這個也沒辦法算到,即便可以算到,我也不能告訴他。

比如我算到他能活到六十歲,并且告訴了他,他為了跟我慪氣,為了讓我算不準(zhǔn),去尋短見,那我怎么收場?

之前給石爺爺算,用的是測八字,按年柱,月柱,日柱去推算,看他每一年的運勢會如何,會遇到什么樣的大事。

一直往后推,推到算不出來的時候,基本意味著這人的壽命就在那一年終結(jié)。

那這人的年歲差不多就定了。

至于月份和日期,這得很深的道行才行了。

我爺爺就能夠算到他自己的大限,但我還辦不到。

之前為了石爺爺,那是沒有辦法算了,他沒年沒月,就只能按日柱算,最后連一天都沒有。

或許那時候他也是自知大限到了,才緊急讓我給他算命的。

“三奇叔,不要算命吧,我給你算算卦,看你最近的運勢如何,好不好?”回過神來之后,我問向林三奇。

林三奇一怔,問我:“為什么不能算命?”

“不為什么,因為您是我的親人,我不想知道你的大限之日。”

“哦。”林三奇微微一愣,颯然一笑,說道:“好啊,那你要算卦就算一卦吧。”

然后林三奇就從口袋里掏出了錢包,又從錢包里掏出了身份證,用左手遞給了我。

這一連串的動作,我都看在眼里,這絕對是本能的反應(yīng)。

左撇子!

但我很清楚的記得,幾天前的林三奇是用右手的。

我不動聲色,很自然的接過了身份證。

“三奇叔,你這身份證的生日是正確的嗎?如果是正確的,我就按照這一天的農(nóng)歷去推算。”我很自然的問他。

“我不確定這個陽歷的生日跟我農(nóng)歷的生日能不能對得上,我的農(nóng)歷生日是七零年二月廿六。”

“那就不用身份證了。”我將身份證遞還給他,他很自然的伸出左手,接過了身份證,然后放入錢包。

我的心砰砰直跳,這中間肯定出現(xiàn)了問題。

石爺爺才是左撇子,而這林三奇壓根不是,可為何現(xiàn)在他也變成了左撇子。

“那我先沐浴更衣,齋戒一番,待我心定,我再幫您算卦。”

“還這么多講究?”林三奇笑笑站起來,說道:“那你弄吧,我去工作了。”

“好。”我點點頭,目送林三奇出門。

在林三奇離開之后,我給石頭發(fā)短信:石頭,你這兩天干嘛呢?如果沒啥事,來三奇叔這里唄。

石頭:不是才剛回來,怎么又去他那?有啥事嗎?

我: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但我覺得很詭異,三奇叔怕是撞邪了,還有就是我在三奇叔的身上,看到了你爺爺?shù)挠白印?

石頭:什么意思?你說什么?我爺爺?shù)挠白樱?

我:你如果沒事,你先過來,咱們一起調(diào)查一下,我昨晚還做了個噩夢,夢見你爺爺在找你,他說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讓我?guī)フ夷悖盐覈樞蚜恕?

石頭:等我,我馬上過去。

我:你趕緊過來,但是你別傻乎乎的把這事告訴三奇叔,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些事,他如果問你來干嘛,你就自己找個說辭。

石頭:我知道啦。

然后我把短信的記錄給刪除了。

“七零年二月廿六?”我嘀咕著林三奇告訴我的生日,但我算卦壓根用不到這生日,我需要是他的毛發(fā)或者指甲。

發(fā)是血之余,指甲也是。

我悄悄進(jìn)入林三奇的臥室,在枕巾上查找掉發(fā)。

我把整個枕頭給拿起來抖了一下。

只見一些黑乎乎的東西往床上掉。

我本來以為是頭發(fā),正準(zhǔn)備伸手去拿。

當(dāng)看清東西之時,嚇了一跳,猛然收回了手。

“臥槽,這是什么東西?”

我定睛看了一下,黑乎乎的蟲子,如同糞池里的蛆一樣。

只不過那些蛆是白色的,但我眼前的這三條卻是黑色的。

這三條蟲子死了,一動不動。

“這三奇叔這么不講衛(wèi)生嗎?這枕巾上都長蟲子啦?”我臉都白了,我聽說過螨蟲,但沒見過這玩意。

林三奇作為考古隊的隊長,也是一小領(lǐng)導(dǎo),平時的著裝也很得體,整個人也干凈,怎么會長這種蟲子?

我查看了床鋪,床鋪也挺干凈的,枕巾上還有些頭發(fā),但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蟲子。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把這三只蟲子給收了起來,用一個小的塑料袋給裝了起來。

之后我把他的被子和枕頭又復(fù)原,不讓其發(fā)現(xiàn)被人動過。

回了客廳,正好有個人從門口走過。

“孫叔叔,你等等。”我認(rèn)出了這人,這就是昨日跟我一起找三奇叔的那位小孫。

“伍一,怎么啦?”

“孫叔叔,我想請教您一下。”

“你說。”

“您認(rèn)不認(rèn)識這種蟲子。”我從口袋里拿出了塑料袋,遞給小孫看。

透過透明的塑料袋,里面的三條蟲子一目了然。

“我去,你這孩子,你哪里找的蟲子,這是尸蟲。”小孫瞬間著急了,說道:“你哪里找的?”

尸蟲?

我嚇了一跳,但故作鎮(zhèn)定,說道:“您確定這是尸蟲嗎?不是糞坑里的蛆?”

“你看顏色,這尸蟲是黑色的,我干考古這么久,這玩意接觸好多次,肯定是尸蟲無疑了,你哪里弄的?”

“這是三奇叔收藏的標(biāo)本,我好奇問問,對了,這事千萬別讓三奇叔知道啊?要是被他知道我動他的標(biāo)本,他饒不了我。”

“哦,那趕緊放回去,這些科研的東西,你別亂動。”小孫交待道。

“好,拜托您了,千萬別告訴三奇叔。”

“知道了,我不會說的,我上班去了。”

小孫離開了,留下我一人愣在當(dāng)場。

這尸蟲出在林三奇床頭的枕巾上,那很有可能就是從林三奇的身上掉下來的。

再聯(lián)想到那股死老鼠味,莫非不是肛漏的味道,而是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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