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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準(zhǔn)岳父大鬧公司

  • 再一次,幸福
  • 金蟬草
  • 8989字
  • 2022-03-09 13:02:51

劉麗麗說的沒錯,她這個父親真的是無底洞狗皮膏藥,幾乎隔天就要給趙誠杰打電話說項目,后來看騙不住他就直接要錢了,而且胃口越來越大。從剛開始的幾百到后來幾千,再到后來幾萬。

這段時間趙誠杰非常忙壓力也很大,每年這時候要賬都是最關(guān)鍵的時候,不想耽誤時間跟他說那么多,就直接給錢了。但是看他這貪得無厭,胃口越來越大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最重要的是這些錢都沒有用在正經(jīng)地方,樊金貴現(xiàn)在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他這樣做不是助紂為虐嗎?

而且他找人了解過,樊金貴之所以這么缺錢,是因為這么多年一直不甘心想干大事,但是由于沒有資金認(rèn)知水平有限,有點(diǎn)錢都花在路上或者請一些沒用的人吃喝上,還不計后果的進(jìn)行投資,沒錢了就想各種方法坑蒙拐騙。

所以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過著無比缺錢和艱難的日子,還經(jīng)常會被債主逼得到處躲藏。所謂救急不救窮,誰又救得起他這樣一個無底洞呢?

后來他不再給樊金貴錢了,他就穿的破破爛爛的蹲在他公司門口,見人就打招呼,說趙總是他女婿,這要是要讓客戶看到很尷尬也會影響生意,所以就不能再任他胡鬧下去。

下午趙誠杰在外邊辦事回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他蹲在門口,穿著一件破棉襖,褲子上都是油漬,一雙黃解放鞋。第一次見他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現(xiàn)在弄成這幅打扮就是故意惡心人,逼著他要錢。

看到他走過來樊金貴熱情的迎上去,笑呵呵的說:“回來了?你是真忙啊!”

趙誠杰沒理他向辦公室走去,他忙跟在后邊。

“找我什么事?”趙誠杰坐在沙發(fā)上示意他也坐下仍然是沒有任何情緒的問。

樊金貴也覺得不好意思把門關(guān)上才坐下來。

“我跟你說了那么多項目你都沒興趣?”樊金貴自欺欺人的還在演。

“沒有!”趙誠杰冷冷的說。

“唉……”樊金貴無奈的扒拉一下臉,硬著頭皮說:“那你投錢我給你干。”

趙誠杰看著他沒有說話,樊金貴在他冰冷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沒有再和他對視,又尷尬的扒拉臉。

屋里暖氣太熱,樊金貴就脫了棉襖,穿著一件袖子上已經(jīng)磨損嚴(yán)重的保暖衣,因為長時間沒洗澡又出汗,還有一股兒很難聞的氣味兒。

“最近老緊張。”樊金貴還是打破了沉默說,“吃飯都成問題了,一天只能吃一頓飯。”

趙誠杰冷冷的看著他沒說話。

“我想問你再借點(diǎn)錢,讓我把這個年過去。”樊金貴好像也有點(diǎn)尷尬,不太好意思的說。

依舊是冰冷的沉默。

樊金貴低著頭很頹廢的樣子。

“你想過以后要怎么過嗎?”趙誠杰突然問。

樊金貴抬頭看看他,又尷尬的扒拉一下臉,說:“走一步看一步吧,現(xiàn)在也沒辦法。”然后就又耷拉著頭還揉了揉鼻子,把手背上的鼻涕在另一個手掌里搓了搓。

趙誠杰感受到了劉麗麗那種心疼痛恨糾結(jié)和無奈。

“如果你不再跟那些到處給你找項目的人來往,離開樊老三,消消停停的,你就吃吃喝喝,游游逛逛,我保證不缺你的錢花,什么時候你想過這種日子再跟我說!至于你那些所謂的項目我沒興趣,也不可能給你投資,你要實(shí)在覺得項目很好,到哪里都能拉到投資人。”趙誠杰不想再跟他浪費(fèi)時間,下了最后通牒。

樊金貴突然站了起來,扯破嗓子喊道:“你算老幾?憑啥安排我的生活!你想娶我女兒就那么輕松?就白白送給你!你不用跟我講大道理,你給我拿彩禮來!”

他這一出兒確實(shí)出乎趙誠杰的意料,這老頭兒實(shí)在是難纏得很。

聽到喊聲,大家都涌到辦公室門口來,高兵甚至推門進(jìn)來,一看是樊金貴就站住了,他和趙明亮還跟劉麗麗去收拾過他,如今他也知道,樊金貴是趙誠杰未來岳父,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出去!”趙誠杰對著高兵和門口的一群人冷喝一聲,大家慌忙散了,高兵遲疑了一下也只好走出去。

“把門關(guān)上!”趙誠杰冷冷的說,高兵只好關(guān)上門還是不放心的沒走多遠(yuǎn)!他知道樊金貴的情況,他最近來公司很多次了,影響很不好。趙誠杰只說不用管他,但是高兵知道這老頭兒確實(shí)是個麻煩,不能再這樣任他鬧下去。作為未來岳父趙誠杰也不能拿他怎樣,要是劉麗麗出面讓他離開公司,讓他以后不要再到公司來就會好很多,這老頭兒多少還是會顧及親生女兒的吧。

這樣考慮著高兵拿出手機(jī)給劉麗麗發(fā)了個信息,說她父親在公司鬧事!

趙誠杰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把樊金貴嚇了一跳!

“你還好意思提你女兒!你還好意思在我這兒鬧!從你見到我到現(xiàn)在才多長時間你拿了我多少錢了!這是我最后容你一次,再來公司胡鬧別怪我不客氣!”趙誠杰從來沒有這樣生氣和無奈。

就算他再怎么混蛋,不管怎么說,這是劉麗麗的父親,養(yǎng)不得罵不得更打不得,趙誠杰是真的理解了劉麗麗的無奈無助與憤怒。

“你不用客氣!”樊金貴比他聲音還大,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臉面什么的他樊金貴早就沒了,他怕什么,扯著嗓子吼道,“我養(yǎng)女兒那么大,白白送給你?你見誰家嫁女兒不要彩禮!”

趙誠杰終于明白了他的真實(shí)目的,還是想用女兒來要錢!他起身坐到辦公桌后邊,點(diǎn)了支煙,吸了幾口,又看看樊金貴,他一直瞪著血紅的眼睛憤怒的看著他!

“說吧,到底想怎樣?”趙誠吐了個煙圈平靜下來的問。

“你說想怎樣?”樊金貴還是憤憤地說,“我也沒說非要問你要多少錢,你要是把我當(dāng)一家人咱們咋都好說,你要是給我來硬的,我樊金貴也不吃你那一套!”

“一家人怎么說?來硬的又怎么說?”

“你都三十多歲了,你不知道女婿咋當(dāng)?不知道一家人該咋說?你要是來硬的跟我拍桌子瞪眼睛咱就杠到底!”

趙誠杰發(fā)現(xiàn)這老頭確實(shí)也不好對付,說來說去還是回到了原點(diǎn)。

“你需要多少錢?”沉默良久,趙誠杰還是決定單刀直入!

“我不問你要錢!”樊金貴也拿了支自己的煙點(diǎn)上,猛吸一口不屑的說。

“那你來這兒干什么?”

“我來是跟你談生意,不是來跟你要錢。生意談不談得成,你別跟我耍橫!”這老頭這意思還想要尊重。

“然后呢?”

“有啥然后?生意你不愿意做就算了。”

“對,我不愿意做。”

樊金貴用力抽著煙,沉默著。辦公室被煙霧籠罩著,仿佛靜止的空氣里都是是濃重的煙草味。

他看趙誠杰不再搭理他,拿著桌上的文件在看,已經(jīng)進(jìn)入到工作狀態(tài)了,這樣耗著也實(shí)在不是個辦法。

“你和麗麗的事準(zhǔn)備怎么辦?”樊金貴終于開了口。

趙誠杰頭也沒抬,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問:“什么怎么辦?”

“你說什么怎么辦?你們沒結(jié)婚,算怎么回事!”樊金貴急了,聲音又提高了。

這話倒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

“我們準(zhǔn)備結(jié)婚。”趙誠杰還是沒抬頭,淡淡的說。

“那我們娘家不得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說的那么輕松,我不問你還不打算說了,就想這樣把我女兒娶走?她現(xiàn)在當(dāng)大領(lǐng)導(dǎo)了,咋說也得有點(diǎn)排面!”

如果不了解他,還真被他這一番話給說住了。

“那你說怎么辦?”趙誠杰終于抬起頭看著他問。

“你得送彩禮,我們得陪送嫁妝,還得擺酒席!”

“沒問題,這些都會有。多少彩禮合適?”趙誠杰知道他的落腳點(diǎn)在這個上邊。

“人家都是百里挑一,要一百零一萬。我也不要那么多,給二十萬吧。”

趙誠杰看著他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說:“彩禮嘛二十萬確實(shí)不算多。”

“是啊。這彩禮我又不要,等你們結(jié)婚了就給你們回回去了,還是你們的錢。”

這話趙誠杰壓根兒不信,他也很明白樊金貴不過就是想名正言順的要錢罷了。

“好,我們打算后年結(jié)婚,結(jié)婚前我會把彩禮錢準(zhǔn)備好的。”

“后年?”樊金貴沒料到他會這樣說,“為什么要那么長時間?”

趙誠杰看著他沒吭聲。

“后年也行,不過彩禮可以早點(diǎn)給,給了我們才踏實(shí)。”

趙誠杰還是沉默,屋子里又可怕的靜了下來,在樊金貴快要繃不住的時候,趙誠杰開了口:“不如我現(xiàn)在給你吧。”

樊金貴喜出望外,忍著驚喜點(diǎn)點(diǎn)頭——20萬!他多久了口袋里連20元都沒有。

“不過現(xiàn)在手上沒那么多。”趙誠杰說,“我給你十萬吧。”

“那也行,剩下的十萬以后慢慢再給。”樊金貴很明白拿到手里才是自己的錢,有多少是多少,總比干等著一分錢拿不到要好。

“我不再跟你兜彎子了,給你10萬塊錢,你從此不要再來打擾我跟麗麗,并且給我寫下保證書。”趙誠杰邊說邊讓會計拿了十捆現(xiàn)金過來。

樊金貴很想再罵他,但是看著那誘人的現(xiàn)金,10萬啊!他還是忍了忍說:“你說的什么話?麗麗是我女兒怎么叫打擾你們?”

趙誠杰把現(xiàn)金“啪”地一聲拍在他面前,說:“不用說那些了!十幾年前你把麗麗賣給一個洗錢公司她受傷逃出來是我救的,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已經(jīng)不是父女了,她也改了母姓,姓劉!我知道你有了其他女人,你要這些也不會往家里拿一分,更不可能花在我們婚禮上,你就是想騙我的錢!我之所以給你是想換得我和麗麗長久的清靜,不是因為相信你,也不是彩禮!”

趙誠杰不再給他留臉面,就這樣把他的真實(shí)面目徹底扒開!

樊金貴臉上掛不住了,無比尷尬的手足無措,用力抽著煙,就是不想寫保證書。

“你要是寫了就拿錢走人,以后不要找我和麗麗,要是不寫你就隨便吧我一分錢不會給你!你要好好感謝自己和麗麗有這個血緣關(guān)系,你不顧她死活像寄生蟲一樣榨取她,我是心疼她不想讓你再煩她讓她難過,更不是怕你鬧,也不是怕你來硬的!這么長時間你到公司來我以禮相待是因為你有個好女兒不是因為怕你。你也可以打聽打聽,我趙誠杰是不是害怕事兒的人!”

樊金貴自然是打聽過他的,他確實(shí)不是怕事兒的人,也的確不好糊弄!看看他冰冷駭人的臉只能顫抖著手拿起筆寫這下了保證書!

突然門被推開,劉麗麗氣急敗壞的站在門口!

“你怎么來了?”趙誠杰有點(diǎn)奇怪,站起身走過去想要拉起她的手。

她躲開了他,跨步走過去拿起了保證書看看,又看看那些錢,她一把撕了保證書,把錢也塞進(jìn)趙誠杰辦公桌的抽屜里,咬牙看著樊金貴!

樊金貴不敢與她對視,又拿出一支煙點(diǎn)上。

“出去!”劉麗麗盯著他指著門口,怒道!

樊金貴沒動。

趙誠杰拉她,說,“你別管了,我來處理!”

劉麗麗掙脫他的手,憤怒的說:“你管什么?你知道給他這些錢他能捅多大漏子嗎?你們倆這是商量著把我賣了嗎?趙誠杰你這樣做以后讓我怎么在你面前抬起頭?”

他知道只要碰到樊金貴的事她就炸毛,就像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樣。不想讓她太激動,也想徹底解決樊金貴的糾纏給她帶來的傷害,就哄著她說:“你先到會客室等我,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接著就招呼站在門口的高兵過來帶她去會客室。

“出去!”劉麗麗瞪著高兵,他就有點(diǎn)慫了,她的厲害他是見識過的,趙誠杰對她的感情他們?nèi)径贾溃宄杂挚聪蜈w誠杰。

“你先出去吧。”趙誠杰無奈只好對高兵說,這個女人一向都不怎么聽話他總不能強(qiáng)行把她拉走。

高兵聽了趙誠杰的話只好走出去還把門關(guān)上。

劉麗麗拿起電話按了110,放到樊金貴面前說:“你走我放下,以后來一次我報警一次!你重婚、詐騙那些亂糟糟的事兒一旦被抓都會被查出來,你只要不害怕進(jìn)監(jiān)獄就盡管來!”

趙誠杰也被她決絕的樣子震驚到了,樊金貴是相信她會這么做的,眼看錢也拿不到了,還弄得這么難看,氣急敗壞的一邊罵一邊走出去:“狼心狗肺的東西!沒良心……”還把門摔的震天響!

趙誠杰轉(zhuǎn)過身,看到劉麗麗還在渾身發(fā)抖,他把她抱進(jìn)懷里,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劉麗麗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掙脫他的懷抱,坐到沙發(fā)上去,長長的吐了口氣。她需要冷靜一下,她覺得心里的傷口再一次被撕開鮮血淋漓!

趙誠杰坐到她身邊,碰到她的手,她從外邊進(jìn)來穿著大衣都沒來得及脫下來,但是他發(fā)現(xiàn)她的手是冰涼的,忙用一雙大手包住她冰冷的小手。

正在這時,門敲響了,劉麗麗坐正了身體說:“我沒事了。”

耽誤了這么長時間,也正是在年底忙的關(guān)鍵時候,樊金貴來鬧大家都知道,要不是緊急的事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敲門,所以他還是讓外邊的人進(jìn)來。

進(jìn)來的是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一頭利落的巧克力色短發(fā),一身玫紅色的小西裝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段,看起來干練又不失風(fēng)情。

“不好意思趙總,著急需要你簽個字。”這個女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把文件遞到他手里。

趙誠杰一看是給劉麗麗看過的那個談了很久的合作協(xié)議,甲方已在意向書上簽了字,晚上就簽正式合同了。這可是他努力很久的一個合作,不由得就有幾分開心。

他一邊簽了字一邊表揚(yáng)道:“干的不錯!”

她得意的聳聳肩,說:“那我的年終獎能落實(shí)嗎?”

“沒問題,再加上給你放一個月的帶薪休假。”趙誠杰也很豪爽的給了許諾,接著就向劉麗麗做了介紹。

“這是我未婚妻劉麗麗。”每次介紹她的時候,趙誠杰都充滿自豪。

“這是業(yè)務(wù)部冉姌經(jīng)理。”

兩人握手問好,冉姌笑道:“我們早就在趙總朋友圈見過你的照片了。趙總眼光真好,您看起來就像二十出頭一樣,一看就是單純沒談過戀愛的,是屬于家庭好學(xué)識好的白富美,不像我已經(jīng)是大齡剩女了。”

劉麗麗的情況趙誠杰公司的人多少是知道的,她父親來鬧更是人盡皆知的,冉姌這樣說也是別有用心而且明顯帶著諷刺挖苦。

劉麗麗本來因為樊金貴的事就有點(diǎn)心煩,知道她故意來挑釁很想懟回去,但是看她對趙誠杰的工作好像很重要就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冉姌得寸進(jìn)尺,又接著說:“我這一個月的帶薪休假一個人也挺沒勁的,不如你把趙總借給我陪我去度個假?”

劉麗麗臉上還是掛著笑表情都沒丁點(diǎn)變化,趙誠杰覺得奇怪,按劉麗麗的個性和能力對付冉姌還不是綽綽有余?為什么要忍受這種無端的挑釁和欺負(fù)?這是覺得他趙誠杰不值得她去計較嗎?

“冉經(jīng)理,”趙誠杰嚴(yán)肅的說,“你為公司做出的貢獻(xiàn)我不會虧待你,也沒有虧待過你!但是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劉麗麗就是我的底線。于我而言,家庭比事業(yè)重要!劉麗麗比你做出的成績重要幾百倍!”

冉姌碰了一鼻子灰,有點(diǎn)尷尬的笑著,說:“趙總急什么呀?我就是開個玩笑。”說完悻悻的走出去。

趙誠杰再次摸摸她的手已經(jīng)暖和了不少,下巴放在她肩上,委屈的說:“你都不知道維護(hù)我,就讓她在那兒說,你是不是就不在乎我?”

劉麗麗把他的頭扶起來說:“為了爭那口氣把你的大將得罪了不劃算啊。”

“你真是火眼金睛啊,工作中她確實(shí)很有辦法,為我解決了很多問題,是個公關(guān)高手。”

“那怎么不是公關(guān)部,而是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呢?”

“我這公司沒那么大,部門也沒分那么細(xì),其實(shí)是她身兼兩職,一個部門也就三個人。”

“所以說啊,這樣有能力又愿意做事的員工我干嘛要跟她進(jìn)行口舌之爭呢?”

趙誠杰佩服的咂舌:“那我也不允許她欺負(fù)你。你要是早生幾百年絕對是做皇后的料,就是對皇上不怎么上心。”

“想得美,你還想三宮六院呢?”

趙誠杰笑了,說:“你這關(guān)注點(diǎn)不對呀,我是說你大氣有格局,你在關(guān)注三宮六院。不過剛才冉姌那樣,你真不擔(dān)心啊?”

劉麗麗搖搖頭說:“不擔(dān)心。”

“為什么?你覺得我沒有吸引女人的魅力?”趙誠杰一下子又不高興了。

劉麗麗覺得他突然跟個孩子一樣,無奈的嘆口氣說:“她是很漂亮但是你趙總什么女人沒見過,僅僅漂亮是不至于讓你鬼迷心竅的。她是很有能力,但是太張揚(yáng)又膚淺,還以為自己聰明又有心機(jī),你是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的。最重要的是她是你的員工,即便偶爾會有點(diǎn)男人都會有的意亂情迷也會控制,畢竟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像趙總你這樣絕對是聰明絕頂?shù)耐米印!?

一番分析讓趙誠杰心花怒放心服口服,好像她時時刻刻就在他身邊一樣。他又把頭放在她肩上深吸一口氣撒嬌:“你說你這樣一個女人天天睡在身邊我該如何是好?”

“不過喝了酒你可注意點(diǎn)啊,每次喝了酒就成了野獸了,如果哪個女人別有用心,你肯定會犯錯誤!”劉麗麗提醒道。

“你胡說什么呢?那是因為你在我身邊。我酒風(fēng)很好,絕對不會有問題。”趙誠杰黏著她,幾乎整個人都賴在她身上。

“起來了,我要回去了。”劉麗麗看看表已經(jīng)五點(diǎn)多了,推推他說。

趙誠杰坐起身,說:“都快下班了,你還回去干嘛?還要回去加班嗎?”

“我在這兒影響你工作,我先回家了。”

“誰說你影響我工作了?你是我老婆,呆在我公司不是很正常嗎?”

“你晚上回去吃飯嗎?”

雖然她什么也沒說,也沒有再提她父親的事,但是他知道她心里肯定還是希望在這個時候他能陪在身邊的,但是他確實(shí)約了很多次才約到的合作方,于是拉起她的手,無奈的說:“今晚有應(yīng)酬,估計回去都比較晚了。不過我會盡量早點(diǎn)回去的。”

劉麗麗如他所料,說:“沒事,那你少喝點(diǎn)酒啊,需要我接你嗎?”

趙誠杰特別喜歡她去接他,那樣讓他覺得很幸福。但是平時她比較忙,他也不忍心讓她去接。

“需要。不過我一會兒給你發(fā)位置,你去接我不要去我們喝酒的包間,在飯店外等我就行。”

“什么意思啊,我上不得臺面?”劉麗麗不高興的說。

“不是,我每次應(yīng)酬都巴不得你在我身邊,但是今晚這貨特別好色有點(diǎn)變態(tài)。他這種就讓冉姌收拾他吧。”

“冉姌……怎么收拾他,難道……?”

“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冉姌酒量好,對付這種男人有手段有辦法。至于除工作之外有沒有和那些大客戶有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也與我無關(guān)了。”他這一行接觸的比較多的是建筑業(yè)的老板,有錢人很多,冉姌?biāo)较赂行├习迨怯嘘P(guān)系的,叫情人也好叫戀愛也好甚至做小三也好,他都睜只眼閉只眼,本來也不關(guān)他的事。冉姌也是利用他這個關(guān)系通過這種方式在撈錢。

劉麗麗明白了,這個冉姌還真是有她不可替代的價值,她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準(zhǔn)備走。

“不用那么急。”趙誠杰察覺到她的落寞,不忍心就這樣放她走,拉住她說,“還早,再陪我一會兒。要不我們叫點(diǎn)東西吃。”

“你一會兒不是有應(yīng)酬?現(xiàn)在上班時間還吃東西?”

“我不是想跟你多呆一會兒嗎?你成天都沒主動說過想跟我在一起,好像有沒有我都行。再說了我要不回去,我估計你晚上又是不吃飯或者隨便湊合點(diǎn)。”趙誠杰拉著她的手不放,撒嬌。

劉麗麗確實(shí)心情不太好,她趴在他懷里,說:“你是去辦正事兒,我又不是十八歲,還能跟你鬧啊。”

趙誠杰抱住她說:“你可以是永遠(yuǎn)十八歲。我?guī)讉€哥們兒只要忙一點(diǎn)老婆就控訴說沒有陪伴了,工作比她重要了,不在乎她的感受了……你從來都沒說過,你心里還是跟我保持距離對不對?”

劉麗麗聽著他委屈巴巴的話,就覺得又幸福又好笑,怪不得有人說愛你的男人一會兒是父親一會兒是兒子一會兒是男人,他完全符合。

看著他委屈的表情反而充滿著想要好好愛他的沖動,感動他為自己做的這一切,她心情也確實(shí)因為父親很糟糕……幾種感情糾結(jié)著讓她想要釋放,于是沒有任何征兆的就吻住了他,熱烈又霸道,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讓他猝不及防又無比激動,他理解她的心情,陪著她一起釋放……

敲門聲驚醒了沙發(fā)上纏綿的兩個人,趙誠杰一邊整理她的衣服一邊問:“什么事?”

“趙總,我們該出發(fā)了。”是高兵的聲音。

“一會兒就來!”趙誠杰應(yīng)了一聲,又黏著她說:“現(xiàn)在你要是不讓我去我都不去了。”

劉麗麗把頭發(fā)和衣服整理好,摟著他的脖子說:“好好去掙錢啊,要不明年再添一口人就養(yǎng)活不起了。”

趙誠杰開心的笑了,在她紅紅的臉蛋上親一下,說:“這理由充足。”接著又擔(dān)心的說,“你回去一定要吃飯,不行給宋阿姨打個電話去家里做吧。”

“你別擔(dān)心了。宋阿姨要提前預(yù)約的,人家又不是只服務(wù)咱們家。我會吃飯的,放心吧。”

“那我們一起出門。”

劉麗麗幫他把風(fēng)衣穿上,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領(lǐng)子和領(lǐng)帶。趙誠杰覺得特別幸福拉著她的手走出來。他的辦公室在最里邊,出來的時候會經(jīng)過各個部門的辦公室還有辦公大廳。員工給他打招呼他都愉快的回應(yīng),碰到核心的主管還會介紹:這是我未婚妻。大家都感受到了他的驕傲和愉悅。

目送劉麗麗發(fā)動了車離去他才上了自己的車。冉姌拉開后車門想坐在他身邊。

“去坐前邊副駕駛!”趙誠杰冷冷的說。

“干嘛呀?讓我跟司機(jī)坐一起。”冉姌不樂意。

“高兵是負(fù)責(zé)后援主管與你平級。”趙誠杰堅持著。

“冉經(jīng)理,”高兵轉(zhuǎn)頭看向她,痞笑道,“趙總除了我麗麗姐不近女色,你干嘛非要讓他破戒?”

“切!”冉姌不屑道,“就沒有不偷腥的貓。再說了我就是坐在旁邊而已又沒說要勾引他。”

高兵痞笑中帶著鄙夷,說:“你要覺得跟我坐一起丟人,不行坐車頂上吧,這樣顯得你特別高貴有身份。全當(dāng)趙總買了鑲嵌女版小金人的勞斯萊斯了。”

“討厭!”冉姌對高兵吼了一聲,再看看老板,趙誠杰目光冷冷的看著外邊根本沒打算制止高兵,不敢再造次,只好撇撇嘴坐到副駕駛,一邊關(guān)車門一邊嘟囔:“萬年大冰山,就看見劉麗麗會笑。那女人也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找機(jī)會我就跟她較量較量……”

還沒嘟囔完,她的靠背就被趙誠杰猛拍了一下,冉姌嚇了一跳,回頭疑惑的看著他。

“我告訴過你了,劉麗麗是我的底線,平時你怎么瘋怎么玩兒我都睜只眼閉只眼,你要是打她注意別怪我不客氣!”趙誠杰盯著她冷冷的說。

冉姌縮縮身子,又嘟囔道:“就是開個玩笑,好像我肚子里說個話你也能聽見。”

趙誠杰沒再理她,靠上后背把頭轉(zhuǎn)向外邊。

劉麗麗覺得挺沒意思的,一個人又不想回家,就約了白雪來吃素食。這素食館都是比較講究的人才來,有格調(diào)也非常貴,非常適合那些小資女人。

白雪是個特別講究和精致的女人,但是今天看起來很憔悴,衣服也皺皺巴巴的。一陣寒暄之后,就跟劉麗麗談起了生意,想要上她們公司的化妝品。

“你不是說不想擴(kuò)張了嗎?”劉麗麗問。

白雪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原來是打算求個穩(wěn)定,我老公一直希望我做個居家女人,為了使家庭和睦我就想穩(wěn)定下來不再擴(kuò)張了。但是生活不是那么回事。”

劉麗麗看著她無奈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麗麗,你要好好珍惜趙誠杰,他是真的很愛你,也很值得你好好珍惜,碰到一個好男人不容易。”白雪感慨良多,語重心長的說。

“嗯,我知道。”劉麗麗點(diǎn)頭,問道,“你……沒什么事吧?”

白雪搖搖頭,突然又問道:“你問問趙誠杰派出所認(rèn)識的有人沒?”

“怎么了?”

白雪遲疑了一下,說:“我有個朋友老公犯了點(diǎn)事兒,就幫她問問。”

“那我回去問問他。不過要看犯了什么事。”

“強(qiáng)奸……”

“什么?”劉麗麗大吃一驚,“這種事找誰也不行吧?”

白雪又長嘆一聲,說:“就是看看能不能把責(zé)任降到最低,他也沒……真做,就是有那個企圖吧,被對方……誣告……”她說的十分艱難。劉麗麗已經(jīng)明白,這不是別人,應(yīng)該就是她老公的事。之前她們夫妻挺恩愛的,怎么會出這種事呢?

劉麗麗關(guān)心的看著她,拉起她的手,說:“具體什么情況?”

白雪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說:“我也不瞞你了,就是我老公!他那方面有問題已經(jīng)兩年多了。后來他有了個情人,原來我不相信以為是傳言,直到這次發(fā)生這件事我才知道。但是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了。”

劉麗麗無法理解,一個身體有障礙的男人還要有情人,還會發(fā)生強(qiáng)奸,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現(xiàn)在怎樣?”

“當(dāng)時對方報警了,他就被抓起來了,已經(jīng)兩天了,還不知道什么情況。那個女的和她老公就一直來向我要錢,說是不給錢就非要把他弄進(jìn)監(jiān)獄去!出了這么丟人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白雪內(nèi)心也真夠強(qiáng)大的,她獨(dú)自承受著這些壓力,還要保護(hù)丈夫的名譽(yù)不知道該怎么辦。

“今晚趙誠杰有很重要的應(yīng)酬,明天我跟他說下看看該怎么處理。”劉麗麗忙安慰她。

“你們知道了會不會看不起我?”白雪擔(dān)心的問。

“怎么會呢?現(xiàn)在還不清楚是什么情況呢。不管是真是假咱們盡力把這事兒處理了。”劉麗麗正說著收到了趙誠杰的信息,說就快結(jié)束了。她回了信息后就和白雪離開了素食館。

開車來到飯店,先去了一下洗手間,本打算給趙誠杰發(fā)信息卻碰到了冉姌。

“嫂子,你來得正好,跟我們進(jìn)去喝一杯。”冉姌不由分說拉起她就要往包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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