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術符公會
- 尋真啟示錄甲子
- 不是恒星
- 2707字
- 2020-08-26 06:00:00
待到臺下大部分都開始回想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什么事時,那女的開口唱了一曲,唱的是:“盤古開天地,上下幾萬年。英雄多如山,今日表一支。”二胡聲音并未停止,但聲音似有似無,又和著歌詞,讓曲兒更加的動聽。唱完之后,那女的講到:“咱今天說一個刻符宗師的故事。這位大宗師姓王,叫做王逸少,這位王宗師三歲可識術法,四歲開始學習刻符,到八歲可刻中階術符。話說那一年宗師十六歲,當朝太尉郗鑒欲與王家結親,王父允諾家中子弟若有太尉看中的,皆可結親。王家子弟聽聞此事,皆打扮一番,唯宗師若無其事。太尉在王家子弟中仔細查看,總少一人,著人查找,在東邊院子靠東側一床上見一子弟袒腹而臥。太尉與之交談,覺其豁達文雅,才貌雙全,遂選為女婿。這青年正是王宗師。此故事就叫做東床快婿。此為宗師少年之時風流軼事也。”故事婉轉之處,二胡恰到好處,令人對宗師產生無限敬仰之情。
一曲故事說完,茶也喝的差不多了。臺下有人嘲笑:“不知姑娘今年幾何,可有東床快婿啊?”引來很多人跟著哄笑。
包廂中有一聲音叫到:“宗師固然少年風流,可你們說書的褒古貶今真是可惡。千百年來,荒山術院從未出現過八歲能刻符的,更何況還刻中階符,十六歲能達到刻出中階符已經是天才人物,你說宗師八歲能刻中階符,可不是在嘲笑當今刻符師都是笨蛋不成。甚是可惡!”
且不說這說書講故事就是講個傳說,這王逸少八歲能刻中階符向飛是信的,畢竟王逸少比自己牛的不是一個等級,自己現在十三歲能刻中階符,若是對比起來,八歲應該也是可能刻出中階符的。向飛便道:“你沒這本事,就說別人瞎編的,可見是你可惡,可惡的人自然看什么都是可惡的。”
包廂中人聽了喝道:“好大膽子,敢與我頂嘴。我沒這本事,難不成你有不成?”
向飛也不看他,只大聲道:“哼,就算我沒這本事,你因為自己做不到便說別人做不到,太自大了。更何況說的是王宗師,王宗師豈是你可以比的,你就算修煉百年也不配給王宗師提鞋子。”
包廂中人冷哼一聲,“我乃荒山學院術符公會的,不知你是何人,敢嘲笑我?”
眾人原本也都跟著附和說書中的故事何必這么計較,一聽原來此人是術符公會的,瞬間安靜,不敢再接話。向飛又不知道什么是“術符公會”,跟自己也沒啥關系,道:“我就是一個來此喝茶聽書的,聽了王宗師的軼事,那是非常敬仰的,雖然我做不到,但宗師比我聰明百倍,想必是做得到的。你即是術符公會的,想來也是會刻符的,心里想的卻是你們做不到宗師也做不到,這是藐視宗師啊,估計也不會有啥真本事吧。”
包廂中人道:“無名小卒也敢藐視我術符公會的人,說我不會刻符,我就讓你常常我刻的符的厲害。”說罷,只見一個大錘從包廂中飛出,朝向飛飛來。
向飛之前講話也都沒有站起來,根本就沒看包廂方向,自然也沒看到飛來的錘子。其他人也想看看這個敢頂撞術符公會的人有什么本事,都摒住了呼吸。只見那大錘飛過去,卻并沒有瞄準,正好砸在向飛他們的桌子上,把桌子砸的粉碎,碎片沒有飛向四周,向飛他們沒料到被人突然襲擊,和文佳一起摔倒在地,甚是狼狽。
向飛沒有靈力,不能施展術符,否則必然當場把包廂打的粉碎。文佳趕緊爬起來,護在向飛身前,喊道:“什么人,怎么無緣無故砸了桌子?”
向飛猜到是包廂中人,轉過身來,沖著包廂說道:“術符公會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敢砸桌子不敢露臉的嗎?還是說本來就沒臉?!”
包廂窗戶打開,一男的露出頭來,“我當你有些本事,敢挑釁術符公會,不過是個逞口舌之快的無恥小人,我露臉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向飛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樣,我只是邀請大家看看你這個自己最多只會刻中品符的術符公會的人,敢嘲笑宗師的,到底是個什么嘴臉!”
雖然向飛背著,也知道剛才砸向他們桌子的只有一拳,因此向飛猜測這人最多只能刻出中品符,若是中品符成功率高,剛才為了顯示自己,就會用中品符,他用了下品符,說明其就算是能刻出中品符,成功率也必不高。眾人雖然沒有看到向飛出手,但他一下說出包廂中刻符師的水平,也對向飛刮目想看。但畢竟向飛對的是一個能刻出中品符的刻符師,又是術符公會的,也不敢公開支持向飛,否則惹禍上身,就不好了。
包廂里那刻符師似是感覺周圍的人看他眼神有變化,感覺跌了面子,怒道:“可惡,就讓你為自己的口舌之快付出代價!”就見十二支箭從包廂窗戶飛出,密密麻麻朝著向飛和文佳射去。
邊上看熱鬧之人哄的一聲都往后退,生怕箭不長眼射到自己,遠處之人則擔心這個年輕人這次怕是躲不掉了。
向飛自然認出對方的術法,奈何自己沒有靈力,無法施展,文佳招式怕都不識得肯定防御不了,一把把文佳護在身后。
眼看著箭就要射到向飛身上,只見原來坐在向飛不遠處的一個姑娘飛出一劍,只一瞬間把十二支箭絞的無影無蹤。
包廂里的人見又沒能射中,怒道:“什么人,敢擋老子的箭!”
那姑娘道:“孫天楨,你好威風,現在荒山城里到處都是今年的考生,你居然在茶館出手,還用上了中品符,你可真是不把術院放在眼里啊!”
孫天楨就是剛才露頭那人,他定睛看了看那姑娘道:“顏紫琳?”竟然是術法個人榜排在第九位的顏紫琳?這顏紫琳因術法公會的有些作法與術法公會從來不睦,也有過一些沖突,術法公會的人看顏紫琳不順眼也非一朝一夕,幾次爭斗雖然給她造成了一些麻煩,但是術法公會也沒討到什么好處,遂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少有來往。術法公會的人發誓找機會要刁難顏紫琳,不料顏紫琳從不向他們購買術符,顏紫琳自己水平也不差,術符公會一直沒有什么機會。術法公會的刻符師一般如果單獨碰上她,都不敢惹她,怕討不了什么好處。當下也不敢再對向飛出手,道:“我可沒打算出手傷的,他瞧不起術符公會的,我跟他切磋一下,自會控制不傷到他的。既然你插手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暫且饒他一次,若有下次,絕不輕饒。”說著還狠狠地瞪了向飛一眼。也不敢多呆,縮回包廂,隱隱約約聽到要結賬走人。
既然說會控制不傷他們,又說饒了這次,這么明顯自相矛盾的話大家都聽出來了,只是面對術符公會,可不敢公開評論。
向飛走到顏紫琳桌前,行了一禮,“多謝姑娘為向飛解圍!”
顏紫琳道:“也不知道是解圍還是帶來麻煩呢,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向飛道:“幸虧姑娘出手才嚇走了他們,自然是解圍了。你說的‘他們’是術法公會的人嗎?他們不善罷甘休還能做什么?”
顏紫琳道:“荒山這么大,少個人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向飛道:“這么兇殘?難道沒人管他們嗎?”
顏紫琳道:“你得首先能證明是他們做的,才會有人管。”
文佳道:“姐姐,你和他們有仇嗎?為什么說可能會帶來麻煩?”
顏紫琳道:“有仇談不上,有些沖突,他們有時候會在背后使些壞心,我救了你們,沒準他們會找上你們的。”
文佳道:“這些人真壞!向飛哥哥說的對,他們明明是自己沒本事,還不允許別人說宗師厲害,還術符公會呢,我看還不如叫術符自大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