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說:“你客氣什么,說吧,你教了我們你的秘籍,你就算是我們的老師,隨便你說什么我們都照做!”
向飛一怔,說道:“那我不客氣了,不過你們以后也不要輕易對別的男的說‘隨便他說什么都照做’,要是他想要你們怎么辦?”
向云玉芳還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問道:“要就給他唄!”
玉芬臉紅了,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別笑話我們了,你說吧,有什么事?”
向飛到:“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在施展“封門絕戶”的時候是怎么樣控制靈力的?”
玉芬道:“這個呀,可以的呀。”說著拿出法器,邊做動作邊說道,“首先要讓靈力輸出較多的一部分,然后控制住輸出的速度,向右方劃去,然后改變法器的運動方向,此時要特別控制不要過快,要稍微向右下方稍微多輸出一些,然后再次控制住輸出的方向,最好力度和剛才橫過來的時候一樣,向下稍微走一些就收住靈力,之后不能輸出靈力,快速移動到左邊,最好和起始的位置平齊,之后在勻速控制靈力的輸出拖到右邊,在剛才停下來輸出靈力的地方停止輸出,然后再快速移動到起始位置,以較大的靈力輸出,控制法器向左下方移動,切記此時移動不可突然改變方向,要自然。最后關鍵的一點是,要控制較多的靈力快速向右上方移動,一邊移動一邊快速收縮靈力的輸出,若此時短促有力,施法過程就完成了。”
聽到此處,向飛心中狂喜!這簡直就是!怎么說呢!這完全就是寫字嘛!向飛可能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和世界如此的貼合,簡直太完美了!
接下來幾天,向飛他們便每天都在練功房里練習,雖然是向飛教了玉芬她們技巧,但關于靈力的控制,關于施展時靈力的轉換都要靠她們自己去悟,尤其是招式之間的切換。以前組合招式的練習都是當成一個整體一氣呵成,現在被向飛分成了幾個招式的組合,在施展時難免招式內比較熟悉,而轉換和招式內動作相比,略微有些不夠靈活,當然是需要經常練習的。向飛把那些招式當做是字,很快就把這些招式都記得熟練。他心里也清楚,這幾天能記得熟悉,還是因為這都是短期記憶,如果要變成長期記憶,還需要長時間的練習,要把它們變成肌肉記憶,更需要長時間的練習。除了自己看著紙片記憶,他也每天都把這些“字”寫上很多遍,他感覺他十年的書寫生涯都沒有這么認真的把幾個“字”反復的寫了這么多遍,這些字居然被他寫的越來越好看了。他寫的累了,也看玉芬他們練習,看著他們的招式把招式“寫下來”,再和玉芬她們對比一下,看自己是否認得準確。玉芬她們練習累了,則拿向飛“刻”的那些術符練習施展術符,雖然蘊含靈力有限,但有時候變化出拳頭、腳、手掌、蘋果、梨、山等各類物品,雖然持續時間不久,但消散時卻總能引起她們一陣哈哈大笑,倒也不覺得無聊。
這一天他們正在練習,有人過來傳話前面有人來求向飛少爺有事,正在前廳,請到前廳去看看。向飛他們覺得奇怪,居然是要求向飛,便停止練習一起到了前廳。
到了前廳,只見周仙荷和周本昌兩人坐在上首,陪了一個老者,正在說話。這老者約莫五十歲上下,一身衣服看上去卻甚是華麗。見向飛他們進來,說道:“這位小哥,莫不就是向飛公子嗎?”
玉芬小聲說:“咦,怎么是他!”向飛問道:“你認得他是誰?”玉芬面色古怪,小聲說:“李來鳳的爹!”原來這人正是李來鳳的父親叫李遠志。
向飛正奇怪,聽得周仙荷道:“正是小兒。向飛向云,來見過李伯父。”
向飛趕緊向前行禮:“講過李伯父!”
周仙荷道:“今天李伯父過來,有事求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向飛問道:“不知李伯父有什么事,請說。”
李遠志說道:“剛才也和你娘跟你舅舅說過了,是這樣,前幾日你們和小女,就是李來鳳,在英雄匯進行了一次比賽。那日小女輸了,她輸的心服口服,向飛小哥那日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女說那日小哥指點了兩招,就把她打敗了,所以她想著請小哥做他的住家教練,指點一二。”
向飛顯然是沒反應過來:“啊?我?住家教練?”這是來請自己做家教了?
李遠志接著說道:“我因為做生意,比較忙,顧不上她。她說想找個水平比她高一些的邊教邊練,就說起來小哥。她央了幾日,今日終于得空前來問問小哥。小哥就別推辭了,有什么要求盡管提,若是能滿足的一定都滿足,家里一切修煉的資源凡小女能用的,你都可以用。除此之外也不白做,給小哥開酬金。你看如何?”
周仙荷道:“我跟李伯父說了,你被村里選了要參加開山術法比賽,由于咱們村設置了挑戰賽,你這幾日正抓緊做準備。你若是不愿意去,李伯父也會理解你的。”
聽這意思,向飛知道娘沒有把自己感覺不到靈氣的事說出來,但聽到了自己指點向云比賽贏了,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狀況,所以要聽聽自己的意見。不過,向飛敏銳的捕捉到了李遠志的話,說道:“當真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嗎?當然并不過分的。”
李遠志聽出向飛似是有意,忙說道:“當然,我沒什么本事,也就是有點兒錢,只要能用錢做到的,都可以滿足你。”
向飛心道,你這哪是用錢辦到的的都滿足啊,明明就是寵女兒寵上天了,但是,我喜歡!說道:“那好的,我答應你!不過,你要給我提供術符專用紙,和刻筆。而且要緊著我用。”
李遠志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你會刻符?”
周仙荷和周本昌聽了也很驚訝,都問道:“你什么時候會的刻符?”
向飛道:“我也是今天剛知道我可能要會刻符了,所以要練習一下,若你能提供我足夠的術符紙和刻筆,我可以一邊練習刻符一邊教你女兒。”
幾人都只注意道他承認自己會刻符了,沒注意他使用的詞語是“要會刻符了”,這是還不會呢!
李遠志說道:“太好了!除了給你酬金,如果你刻的符能用,全部由我負責,賣出去的錢全部歸你,如何?”如果說來找向飛給女兒做教練是寵愛女兒,那么承包向飛的符則全是商業頭腦了,交好一個年輕的刻符師,對他這樣做生意的來說,是可望不可求的。作為開山首富,他做了各種生意,唯獨沒有機會接觸刻符師,店里賣的一些術符,也都是從別處購買然后再在開山賣,賺些差價。若能有一個刻符師專門給他刻符,這意味著買賣術符這件事,他終于可以較為深入的涉足了。雖然,現在向飛的能力是怎么樣還不知道,但是貴在他有這個企圖,要知道術法學院的學生中,大多數學生刻符都不行,少數刻的好的,無不是心高氣傲看不上開山,他試著接觸了很多都是如此。如今有一個現成的擺在眼前,還會做女兒的住家教練,絕對是大好的機會。若是向飛做的好,將來把女兒嫁給他都可以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