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害的一家,汪斌偉,是花卉高中的副校長,據說貪了不少錢,表面上風風光光,實則經常辱罵下屬,素質非常差。
秦芳,是汪斌偉的妻子,有一個雙胞胎妹妹,現已因為癌癥死亡,據說以前有過暴力傾向,虐待過他們的兒子,屢次不改,2020年6月15號第四次出現暴力傾向,從那之后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甚至變得非常溫柔,像變了個人一樣,這或許就是讓家人不看待她的原因吧。
汪強,汪斌偉的大兒子,是現在是城中大學的學生,在學校劣跡斑斑,經常逃課,甚至辱罵老師,這一點很好的遺傳了他爸,他很快就也畢業了,我和他還是同一所大學。
汪旺,汪斌偉二兒子,也是城中大學的學生,也快畢業了,在學校也劣跡斑斑,但他還是挺收斂的,不會明目張膽的亂來,但小心機非常多。
汪遠,他們的叔叔,汪斌偉的弟弟,沒有什么學歷,初中畢業。
上面是我們三天查到的所有個人信息。
現在是10月3號,已經調查了兩三天了,我們一無所獲。
唯一的重大收獲,就是10月1號早上也就是第二天,我們去到了花園調查,其實有個痕跡很明顯,有個物體應該是從客廳的窗戶掉了下來,砸彎了一根大樹枝,很可能就是汪強的尸體,或者說是其他東西。
但從那之后,我們再也沒有發現什么,我們立刻調查了當天花卉公寓所有車輛,車內外都沒有任何血跡,特別調查了當天下午5:30分-6:30分的車都去了哪,無一例外,一無所獲。
所以幫兇車輛運輸汪強尸體,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我思考著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消失的汪強,消失的第五人,這一切太天衣無縫了,我覺得讓世界上最頂級的偵探解開都非常困難,更何況現在我這個特案組考核期組員呢。
剛搬到這個公寓,很小很不習慣,和之前的比相差太多了,工作也比之前的累很多,之前的工作只需要每天查查電表,掃掃衛生就行了,不過現在的新工作倒是,挺刺激的。
國慶節放假,但我們可放不了,我們還要查他們錄音筆中的內容,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奇怪的女店員。
想完,我起身下車。
我跟組長吳北見副組長藍東南去到了花卉城唯一的沃爾瑪,找的其中兩家彩票店,都嚴謹的問了一下,其中一家說沒有
另外一家說確實有一個女店員前幾天剛辭職,不過因為是家黑店,見這個女的要的工資很少,又挺漂亮,就招了過來,招她過來的時候,身份證之類的個人信息都沒有保存,他們的解釋是這個女的沒有任何身份證和有關的信息,他們只知道管她叫芬妹,我們只能查看監控錄像。
這家店的監控錄像只能保存一個星期,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了,當時那個女店員見到汪強很近路過,遍拉了他過來,然后就真的發生了錄音筆中的內容,監控顯示這個女的哭完直接跑出沃爾瑪,拐進一個小道的監控盲區,我們出去沃爾瑪看其他地方的監控,我們卻再也找不到她了。
“這怎么回事?”藍東南說道
組長吳北見回答道:
“監控盲區,沃爾瑪旁邊那個狹小的老路,我們可以去看看”
“可以,現在就走”我說
我們通過了狹小的城間老路,發現過來這邊都是一很少人住的老房子,更遠一點,半個監控都沒有,都是沒有人住的房子。
“又是什么都沒查到,倒是查到了一家亂雇人的黑店”我無奈的說道。
藍東南說:“現在去哪?”
組長思考了一會兒,“我決定跟校方說一下,叫這兩個孩子的朋友,同學,老師,特別是關系不好的同學,過來一個一個問一會兒。”
“我覺得可以”
我也點點頭
剛上車,組長吳北見突然說
“要不這樣吧,藍東南,你帶多幾個人,回犯罪現場繼續調查上下樓的鄰居,看看有沒有人很可疑和一些類似的問題。”
“好的”藍東南說道,說完,他自覺下了車,準備打車回警察局叫人一起去花卉居民樓幫忙問清楚他們的所有鄰居。
達到學校,我們的領導早跟學校講過了,所以我們現在只需要問問辦公室外那八十多號人就行了。
有大概一半女生,一半男生,一個一個問,非常無聊,男的就都說他人還行,女的就說他態度惡劣,經常表現出猥瑣的笑容。
我們都問了這些女生,抽不抽煙,沒有一個說抽,也有同學舍友老師家長證實她們不抽煙。
線索斷了,難道在煙角,只是女的只是去找汪旺,根本不抽煙?
今天依舊一無所獲,我回到家中,早晨七點出去的,現在晚上八點半才回來。
汪強那個朋友和他女朋友說,汪強確實表現的非常奇怪,但是他回家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