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準備洗澡睡覺,電話就打來了,是特案組組長打來的,據說有重大奇案,需要我過去幫忙。
我叫莫員,本來是想當一名偵探,但似乎已經沒有偵探這個職業了,除了那些查出軌的私家偵探
我剛剛大學畢業半年左右,前段時間失去我的工作,不得不搬家去一個非常垃圾的公寓
這個公寓什么都沒有,一個月用完就沒的電和水,連監控也沒有,手機信號極低,我和這個城市的警察局特案組的組長有淵源,所以我幫他做事,他也會給我回報,因為我之前在他們面前破解了他們無法破解的案子,現在太窮了,必須去。
我立馬穿戴整齊,打車趕往警察局。
我到警局后,參加了他們的會議,盡管經過組長和一位特殊上頭的批準,組員還是不樂意我參加會議,我很需要錢,就暫時成為特案組的顧問。
“這件案子非常奇怪,現場還留下了這支錄音筆,應該是故意留下來的,一共三具尸體,都被切割掉了頭,擺在餐桌上,中間的正是錄音筆,大家剛剛都聽到了錄音筆中的談話,誰有看法的可以出來說一下。”特案組組長吳北見說道。
“我們只知道錄音中的話,不知道其中的細節,很多奇怪的點都不能解釋,像一通電話開始,汪斌偉妻子秦芳接了兩分鐘的廣告電話,去樓上找了接近半個小時的校服”一名組員問完遍坐了下去。
不對,我心想,是不是故意支開秦芳,剛開始錄音這么安靜,秦芳走后卻完全不一樣,是嫌棄他們的母親嗎,還是有什么緣故?
“他們提到了,兩件事,一件事似乎不太重要,另一件事情非常重要,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家沃爾瑪彩票店的員工,一半的錄音都是圍繞著這些展開的”女組員梁理說完就指了指屏幕上的錄音時間。
我忍不住站了起來:“為什么會有人知道他們會這么說,提前準備好了錄音?汪斌偉?汪旺?還是就是汪強?或者說是秦芳?”我說完就坐下,大家明顯對于我這個“新來的”很介意。
組長也提出來問題“這個問題我們也想了很久,還有就是汪強人已經消失很久了,現場沒有發現他的血和腳印”
“說不定他就是殺完人后,從窗口逃走了”
“不應該,他沒有任何犯罪動機,遺產是留給汪斌偉叔叔的。”組長反駁道。
“會不會是從窗口跑的?”
組長和眾人仔細了看了看現場拍的照片,其中一張就是拍窗口的和窗外的。上下左右完全不能站人,而且還是一個8樓高的房子,下面是一個小花園,也不可能放繩子。
組長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咬起了嘴皮,每次他咬嘴皮就證明已經想不出什么了。
梁理此時好像在思考什么,盯著汪強和那張窗口的照片發呆,似乎想的和我一樣,她看了過來,好像想法真的一樣?
我鼓起勇氣,站了起來:“汪..汪強..會不會”我還是怯場了
梁理站了起來幫我說
“會不會是汪強殺完人后,跳樓自殺了,由于當時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在8樓,沒有人知道樓下花園有人在處理尸體?”
想的和我一樣,但也不算是一樣,區別還是有的
“那除了汪斌偉三父子,秦琪,一共四個人,那處理尸體的第五個人是誰呢?”組長又提出了一個難題。
我繼續鼓起勇氣說自己的話“我的想法是,會不會屋里,一直有五個人?因為這些分尸工作要兩個人才能做到,而汪強還有幫兇,還有汪強根本就不會自殺,或者說他真的和那個不存在的第五人在除了門口以外的地方逃走了?這個人是鄰居還是誰,能在門口和窗口意外的地方逃走?還是說,是那個奇怪的彩票店女人?”又增加了一堆問題。
大家都被這些問題整懵了,重復看門口監控錄像,也看不出多一個人偷偷摸摸混進人群里,還有就是為什么監控在5點左右會黑屏幾秒鐘?
“報告,緊急,當時停電了兩三秒鐘”
“終于有一點希望來了”組長說道
我回答“不,帶來了更多問題”
“什么?”
“第一,這兩三秒,能立刻打開鄰居的門然后進去,關門嗎?第二,為什么會停電?這應該是人為的,是誰弄的?電室的監控呢?為什么這么容易就進去關電了?第三,停電是出去了人,還是進來了人?”我一口氣說完,毫不含糊,感覺說完大腦一片空白,我也終于不害羞了。
“等等,這?”那名報告的警員收到新的信息
“現場好像確實有第五個人,因為我們發現秦芳和汪斌偉的臥室,床底有人躺過的印記。”
我快速看了一會全程記錄,合上記錄
“真是個安靜的晚餐,先調查他們的鄰居親人朋友和同學吧,還有尸檢的記得最快拿給我,待會我們去現場看看情況。”
說完,我們就開車前往犯罪現場,此時,是凌晨3點1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