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真的覺得他們遠(yuǎn)行是開心的?”
“你想說什么?”
白彥祺見柏庾真的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思慮一會兒搖了搖頭,她必竟是客,不了解他們家的情況,還是不要惹事了。萬一人家沒什么隱情,倒是她在這無端生事了,還是以后有什么發(fā)現(xiàn)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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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果真是人靠衣裝,穿上這一身,我都想喊您一聲,”韶沐看著剛換完新衣裳的白彥祺贊嘆不已,顧慮到有這么多宮女在這,她將話藏在嘴里,湊近白彥祺小聲吐氣道出“公主”二字。
白彥祺淺淺揚(yáng)了一下嘴角,看了看那位宮女手中的托盤上的一堆衣裳,道:“那是給你的。”
韶沐驚訝,拿起衣裳邊看邊驚喜道:“謝謝小姐!”就說之前怎么突然量起尺寸來了,原來是要做衣裳,“待我穿回去,羨慕死韻漣去。”
“那恐怕有點(diǎn)難了,韻漣也有份的。”
“哦。”韶沐撇撇嘴,小小為遺失的小驕傲失落了一下。
今日盛裝出席是為了去見早就該面見的暹遏國主,經(jīng)手四個宮人白彥祺總算是到了面圣之殿。
因?yàn)槭沁h(yuǎn)親,沾了個親字這個儀式便沒有那么莊重繁瑣壓抑了,地點(diǎn)選在了王后的宮里,宮人將白彥祺帶到中庭,透過雙面空廊,遠(yuǎn)遠(yuǎn)能看見對面屋子里有人,不過房門較她而言太偏右,她看不見里面。
“請白二小姐暫且等候。”
白彥祺微微點(diǎn)頭看著宮人穿過雙面空廊到達(dá)對面的單面空廊后右轉(zhuǎn)到了房門口,與門口的宮女們互相行禮,沒一會兒宮人便折回這邊的單面空廊邀她過去。
“王上,王后,三皇子,白二小姐已到。”宮人站在門口說完,便側(cè)身讓白彥祺進(jìn)去。
白彥祺這才看見屋里的陳設(shè),特別的沒有,就是坐在堂上的兩個生人讓她感覺特別壓抑。這可是一國之君啊,絕對不能有任何負(fù)面印象!
白彥祺慢慢進(jìn)屋,按著宮女們教過的禮儀拜見了堂上二位,聽見“免禮”之后道過謝慢慢起身,微微抬頭,并沒有直視他們。
看白彥祺的模樣體態(tài)都不錯,王后倒是挺滿意她的,默默點(diǎn)頭,不知在開心什么,隨后問道:“你母親可好?”
“回王后的話,家母一切安好,時常會掛念家人。”
“別那么生疏,喊聲姨母即可。”
“姨母。”
柏庾見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實(shí)在生硬,起身來到白彥祺身旁,道:“好了好了,你們沒什么聊的,告退了。”
“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王后連忙按住王上的手,庇護(hù)道:“柏庾說的也是實(shí)話、他們平輩才玩得盡興嘛,柏庾啊,帶彥祺去見你皇姐吧。”
“是。”
柏庾招招手讓白彥祺跟上,白彥祺思慮一下,不安心地離去了。這個場面著實(shí)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果然有權(quán)勢的人家跟尋常人家就是不同,連玩笑話都不能隨便說。
“難成大器!”
“這是大器晚成,你從未讓他接觸過家國大事,他自然閑散慣了,等他知道自己該擔(dān)當(dāng)大任的時候就會懂事了。”
“說來說去,還是柏庚最讓人省心。”
王后默默將手收了回來,臉上顯露出淡淡的憂愁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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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園春色,桃李獨(dú)大。一株開得極其茂盛的桃樹將整個庭院映成了粉色,三兩瓣花朵兒飄零,從相映紅的人面旁滑落,樹下的人兒滿眼憧憬高臺細(xì)手將繞在削蔥根般的雙手上的紅絲帶系在難得空出的棕色枝椏上,滿樹紅綢隨著微風(fēng)拂動,總有不安分的稚兒總愛點(diǎn)撥那根牢固在發(fā)髻上的金色的鳳頭釵。
那鳳頭釵是裕酋先王后給她的見面禮,先王后見了她尤是喜愛,便玩笑說要她日后嫁到裕酋來與她做伴,因而給了她這根釵。及笄后她日日戴著這根釵,日夜盼著那不成文的婚約。
“阿姐!”
“小魚兒!”
白彥祺在宮外就聞到了淡淡的桃花香,出墻的桃樹早就映入眼簾,踏著花香進(jìn)入這桃花色的宮殿,桃樹下貴人的回眸輕笑深深映入她心底,她以前總覺得姐姐是世上最脫俗的仙女,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一個桃花仙在這世上。
“阿姐!你怎么又在掛東南枝呢?你看這樹給你綁的,還真是桃樹映人,人家表面上有千千結(jié),你這心里面有雙細(xì)網(wǎng)。”
“我綁我的結(jié),礙著你的眼了?”
柏庾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背靠在石桌上一副肆意的模樣道:“我倒是很樂意春天來這看桃樹,秋天來著看綢樹。”
“小魚兒我告訴你,這是月老廟求來的紅綢,我只要日日心誠在這樹上系結(jié),穆玄哥哥很快就會來娶我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這么個哥哥呢?月老能有多靈?你這破瓜之日都快過了。我看他給你的這桃樹種子也沒什么特別的嘛,你確定當(dāng)年不是人家隨便給你的?”
“柏庾!你是不是忘了?母后再寵你也抵不過我一滴眼淚。”
好像仙女下凡之后,也沒什么非常特別的、、、、、、
二人口舌之戰(zhàn)之際,蘭妧這才瞧見了站在一旁被忽視已久的白彥祺,看了看她的模樣,蘭妧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詭異的笑容。
“這是白家妹妹?確有皇家血脈。”蘭妧很親切地將白彥祺拉到柏庾身旁坐下,一眼掃過他倆,問道,“妹妹多大了?”
白彥祺默默將手抽回,道:“十四。”
“可有親事?”
好熟悉的問題、、、、、、
這個、、、、、、
蘭妧好像已經(jīng)等不及白彥祺的回答,繼續(xù)道:“我們小魚兒就是不懂顧及他人,都是我們寵壞了,他其實(shí)很憐香惜玉的,看出來了嗎?”
還真沒有、、、、、、
白彥祺尷尬機(jī)械搖搖頭,蘭妧隨即笑道:“我也看不出來,所以說他傻。他這幾天可有虧待你?要是過得不順心就告訴我,我保證給你一個稱心如意的、、、、、、”
(昨天是不是忘記喂食了?那今天多吃一點(diǎn)吧(? ̄▽ ̄)?你們要胖胖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