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狂妄而低調(diào)
- 天下神皇
- 陽陽紫衣
- 3075字
- 2014-03-19 22:03:13
第二場,綠野軍團的李憐花對血色軍團的鐘金奎。
鐘金奎,是一個有些落魄的少年,但眉宇之間,卻充斥著倔強的味道,看到李憐花上臺,目光緩緩的凝了一下。
李憐花擅長的乃是弓箭,不適合在比武臺上比試,是以只能赤手空拳。
兩人相互回禮,然后開始比試招式。
鐘金奎施展的乃是一套人級的劍技,叫做雨云十八劍,據(jù)說乃是帝國中一位高人,在一次雨夜練劍,觀看烏云所感悟出來的劍技,在人級武技當中,很是不凡。
“你的兵器呢?”鐘金奎似乎并不像占便宜。
李憐花跟在夜君一起久了,也學會了狂傲,他淡淡一笑道:“我不需要兵器,就能夠贏你。”
鐘金奎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抹憤怒,他雖然貧民出生,但因為無意中得到了雨云十八劍的簡譜,修為更是達到了中品武者,在貧民當中不容小覷,還沒有被如此的無視過,更何況,現(xiàn)在是新兵大比,他雖然對第一名沒有什么指望,但至少要在這次征兵的中隊長面前留一個好印象吧。
他輕哼了一聲,既然你要當出頭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鐘金奎手中的劍微微一震,手腕一抖,發(fā)出嗡嗡的輕鳴,一劍刺了出來,當年創(chuàng)造出這套劍技的高人,真正把雨云十八劍煉制巔峰,可以在頭頂舞成一道劍網(wǎng),使得滂沱大雨都不能淋濕。
李憐花也是中品武者的修為,他因為丹田被封印,九陽之體的修煉體質(zhì)沒有完全的展現(xiàn)出來,是以進步并不是很快,但他的破殺拳,乃是夜君前世無數(shù)拳法的精髓,不容小視。
李憐花淡定從容,他本事紈绔,但不代表他沒有輝煌的歷史,若不是當年那件事情,他定然也是天之驕子的存在,成就絕對不會在他大哥之下。
“給我破!”眼見劍風襲來,李憐花淡定從容,一拳擊出,好似全然不顧劍尖的鋒利一般。
“這家伙傻了吧,竟然以拳頭直接碰撞劍的鋒利,不怕被削斷了么?”鐘金奎皺了皺眉頭:“不過,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吧。”
本來是普通的比試,雖然嚴令禁止點到即止,但所為刀劍無眼,又是他自己沖上來的,那可就怨不得了。
李憐花當然不會那么笨,他一拳擊出,到了中途,驟然身形一晃,避過了劍尖,一拳擊在劍背之上。
“當”鐘金奎險些就要握不住劍,差點兒就脫手飛出去。
“好沉的力量。”鐘金奎心中驚詫。
不過,這只是鐘金奎這種當局之人的看法,坐落在最中央位置的一個中年人皺了皺眉頭,也只有他和少數(shù)的幾個人看出了李憐花拳擊中的精妙之處。
這樣的拳擊,他們都沒有見過啊!
李憐花咧嘴一笑,拳速猛地加快,變換之間,肘擊更迭,“唰唰唰”的勁風四溢,只把鐘金奎逼得連連后退。
“砰”李憐花一記直拳狠狠的打在鐘金奎的胸膛,鐘金奎悶哼一聲,連退幾步,摔下了比武臺。
李憐花忽然感覺無比的痛快,身為紈绔,被人仰望,固然欣喜,但這里畢竟是武者為尊的強者世界,只有真正的強大,才算是受人敬仰啊。
墨云天皺了皺眉頭,心里暗想:怎么回事,好厲害的拳技,憐云不是說他的弟弟就是一個紈绔公子,根本不能修煉,也不會武技么?怎么這么厲害。
接下來的幾場,都很快的結(jié)束了,沒有什么精彩之處。
“接下來是最后一場,綠野軍團的夜君對戰(zhàn)狼軍團的肖明遠。”
夜君施施然的走上臺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對手,不過是上品武者的修為,在整個新兵當中,還算出色。
夜君淡淡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下去吧。”
全場嘩然,從比武到現(xiàn)在,二十多場,還沒有這么狂妄的人,一說話就是語氣驚人。
“這個家伙是誰啊,好狂妄,很自大,我知道這個肖明遠,是上品武者,練得是人級武技,叫做開碑裂石掌,掌力混猛霸道,一掌下去,石碑都要斷掉。”
“真是找死啊,不會是傻了吧,竟然出言挑釁,難道他想要激怒對手,然后趁機奪取勝利么?太齷齪了吧,可恥,真是可恥啊。”
“嗯,我好像見過這個人,在征兵出門口,當時他似乎和綠野軍團的中隊長鬧了矛盾,天啊,這小子還是綠野軍團的新兵,死慘了,絕對死慘了。”
有人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那可不一定,人家連墨中隊長都敢得罪,什么叫做囂張懂不懂啊。”
“哈哈哈哈…”
墨云天眼睛微微一瞇,看著夜君,雖然夜君以后是綠野軍團的士兵,但他恨不得在比武臺上狠狠的丟臉。
肖明遠眼中露出一絲不屑,剛才臺下的議論聲落入他的耳中,自己練得開碑裂石掌,威力竟然,雖然沒有達到地級武技,但在人級這個層次,恐怕也是前三的武技了。
“你很狂妄,那么,就讓你吃點苦頭吧。”肖明遠沉沉的開口,原本握拳的雙手驟然張開,五指并攏,身上的真力擋開,凝聚到雙掌之上。
一瞬間,肖明遠的雙掌,似乎變成了鋼鐵一般,混猛霸道。
肖明遠一掌打出,勁風隱隱,直擊夜君的面門。
夜君笑道:“你的開碑裂石掌,實力雄渾,但缺乏靈活性,開碑裂石是不錯,可是,石頭是死物,人卻是活的。”
肖明遠猛地一怔,他心里也明白,如果開碑裂石掌能夠靈巧一點,說不定能夠達到地級武技的水準。
忽然,肖明遠的瞳孔縮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因為在那一刻,他眼前的敵人忽然消失不見,心中發(fā)怒:該死,根本就是胡扯,讓我分心然后偷襲我么。
夜君自然是有此意,他能夠輕易的戰(zhàn)勝對方,但現(xiàn)在,墨云天肯定在暗中觀察自己,自己不能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是以才出此下策。
夜君閃身就到了肖明遠的背后,一腳踢了出去,很普通的一腳,根本不是旋風殺。
“呼!”肖明遠只感覺一陣勁風襲來,背后宛若被無數(shù)的刺狠狠的刺進去一般,難受至極。
“砰!”夜君一腳踢中了肖明遠,他自己裝作一個踉蹌,后退了幾步這才勉強站穩(wěn),但肖明遠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猛地朝前面撲去,摔了一個狗吃屎。
墨云天心中冷笑:偷奸耍滑的小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贏了對手,簡直是我綠野軍團的恥辱啊。
臺下也有人鄙視起來:“切,光明正大的比武,竟然這么陰險,這是綠野軍團的士兵吧,真是…。唉!”
肖明遠被偷襲打敗,心中大怒,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指著夜君的鼻子吼罵道:“臭小子,背后暗算算什么本事,有種就光明正大的比試一下,哼,看老子你狠狠的收拾你。”
夜君一臉鄙夷,輕哼了一聲道:“在戰(zhàn)場上,敵人被我用詭計打敗,難道還會跳起來說我不光明正大的戰(zhàn)斗么?傻叉!”
肖明遠一怔,隨即怒罵:“你,你說什么,你竟然罵我。”
夜君理都不理他,轉(zhuǎn)身就下了比武臺,他不想過早的暴露實力,但是贏還是需要的,他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夜君的所作所為,讓在場的士兵心中鄙視到了極點,明明就是施了陰謀詭計,偏偏還如此的理直氣壯。
墨云天嘆息一聲,他心中后悔啊,竟然和這種人成為敵人,想到這個,他都覺得自己丟了身份,還好在征兵出沒有一怒動手,不然自己的名聲可是要達到的折損啊,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成為自己玩弄的對象啊。
但是,坐在最上首的中年人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意思,剛才夜君在剎那之間移動身體,但卻提出了一招很普通的踢腿。
巧合,還是故意!
中年人更相信夜君是故意為之,小小年紀,就懂了了隱藏實力,不過分的招搖,面對數(shù)千士兵的集體鄙視,竟然也無動于衷,懂得隱忍,實在是難能可貴。
但更讓他驚訝的,則是夜君最后說出來的那句話。
在戰(zhàn)場上,和敵人作戰(zhàn),如果從背后殺死對方,那就是贏了,絕對不會有人說你用的什么陰謀詭計。
這家伙,很有意思啊!
中年人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老大,你怎么?”李憐花也有些看不懂,他雖然不知道夜君的真實實力,但能夠融化黃金,這份實力,恐怕在座的包括那些軍團的將領,都沒有幾個能夠達到吧。
夜君神秘一笑道:“不要問,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李憐花皺了皺眉頭,正要抬頭,卻被夜君阻止道:“不要抬頭看,是墨云天。”
李憐花一怔,低聲問道:“老大,你都沒有看,怎么知道是他?”
夜君笑而不語,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李憐花知道,夜君不說,自然有其深意,他自然不會多問的。
“對了,這個墨云天,好像和我大哥有不淺的交情啊,我們被分配入綠野軍團,羅云國的炮灰軍團,會不會是他刻意操縱的?”
夜君道:“肯定是有人刻意為之,但是不是你大哥,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