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不敢言語。

心里也偷偷地罵石鈞實在糊涂，可她到底只是局外人，說來說去，也同她沒什么干系。

她正這樣想著，便聽上頭的皇帝一聲冷笑：“你是不是以為這事與你沒什么相干？”

季笙抬起頭來。

或許是她面上的訝異取悅了皇帝，他不由笑了一聲：“你可知與他當街起了爭執的那人是誰？”

能是誰呢？石鈞胸有溝壑，輕易并不與人爭執，只除了一個……

想到這里，季笙的臉一下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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