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華陽宗
- 修真世界大反派
- 十年撲街仔
- 3524字
- 2020-07-09 11:59:35
“原來我已經這么強了。”
張善想著。
兩個月前,他還只是個朝不保夕的小散修。
兩個月后,他已經變成了曾經遙不可及的筑基期修士,并且完美筑基,可力敵金丹。
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除了系統的幫助,最大的因素,恐怕還是那兩本修行秘籍。
張善研究了一下兩本秘籍和買來的100多本秘籍。
不知為何,從完美煉氣、完美筑基手冊上學到的武技和法術,似乎與很多門派的法術有相通之處。
特別是十大名門。
比如竊法巧手、當頭棒喝、剩蛋老人等招數跟水鏡門的虛幻和空間穿梭之法有精妙聯系,法術篇里的氣波隱隱有點浮丘洲十大名門當中渾天氣宗的絕學,渾天一氣的意思。
事實上那兩本書張善到現在還沒學全,很多法術都只是粗略看一眼,記下來,其中還有一招音煞功,叫做“轟”,和音落派的音波功很像。
難道那位張三前輩學究天人,把各門各派的招式糅合在了一起,創出了這兩本完美煉氣和完美筑基的修行功法?
沒準自己修行的兩本典籍,就是整個修真界,最強的低級修行秘籍。
這樣想來,自己變強好像也說得過去。
驅趕走了附近修士,方圓百丈全都占領下來,在黃泉口下方有了一塊一席之地。
不過張善并不滿足占一塊地盤搜刮東西,畢竟隨波漂流來的東西不值錢,真正有靈性的好寶貝要么閃爍著光澤,要么會從天而降飛下來,還得自己主動出擊才行。
西南方向一群修士正在爭奪一塊印章,打得頭破血流,斗出了真火。雙方四五十人,法寶劍光各種法術,最后鬧出了人命,一個修士被活活戳死。
仙門六島和楓陵國的宗門相熟,哪怕曾經有敵對關系,但為了門派穩定,一般也不會下死手,這次鬧出人命,顯然是過了火。
那邊死了人的一方怒喝道:“真陽宗的,你們打死了我師弟,今天不賠一條命,誰也別想走。”
真陽宗的不甘示弱,反嗆道:“老子怕了你們劍御門?來來來,劃下道來死斗!”
“死斗就死斗。”
雙方怒吼一聲,向著對方撲去。
張善在一旁樂呵呵地看熱鬧,在他眼里,反正是狗咬狗,對于這些宗門大派,他是一點都瞧不上。
當年老爺子覺得張善跟著他當個散修可惜了,沒有前途,還想讓他拜個門派,結果去了很多地方,人家連門都不讓他們進去,嫌他們散修臟了地方。
既然人家不把你當人看,你又何必腆著臉把他們當佛供著?
兩邊打得有來有往,張善看得津津有味。
過了片刻,那個搶到印章的修士被真陽宗一招劇陽束擊退,飛出數十丈遠,落到了他身邊。
好機會。
張善忙不迭伸手過去接住那人,同時關心說道:“兄弟,沒事吧。”
那人感激不已,忙道:“沒事,兄弟你走遠些,小心誤傷。”
說罷再次沖入陣中。
打了一會兒,劍御門拼死將真陽宗殺得丟盔棄甲,并且還為自己的師弟報仇,殺了一名真陽宗門人。
劍御門的人歡呼起來,慶祝這次勝利。
喜悅過后,開始查看戰利品,那個身上有印章的修士一摸身上的乾坤袋,當時就差點尿了。
草。
老子的乾坤袋呢?
再看周圍,哪還有張善的影子,早就不見了蹤跡。
.......
“不錯,一塊極品靈石,一個古怪印章,還有本劍御門的劍御術,這書倒是有點意思。”
張善清點了一下乾坤袋里的東西,收獲滿滿。
他頓時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再看周圍,附近的修士就如同一只只行動的錢包,就等著他過去取。
修煉手冊上的身法展開,如穿花蝴蝶,在海洋當中不斷起躍。
這里的修士實在太多了,數十萬人下海撈東西,海面更是有無數船只,密密麻麻,仿佛是一個由船只組成的海上城鎮。
張善穿梭在其中,專門挑有寶貝的地方。
當他偷到第八個人的時候,不遠處忽然有一艘船向著他駛來,氣勢沖沖,像是要將他撞碎。
“什么意思?”
張善避開船只的沖撞,在水面一個跳躍,一飛沖天,落在了船只旗桿上,居高臨下。
船板上的一個修士指著張善道:“大師兄,就是他。”
為首的一個馬臉青年陰沉著臉道:“就是你捅傷了我弟弟?”
捅傷你弟弟?
張善想了想,剛才好像是用了古道熱腸打傷了一個修士,不過自己下手有分寸,沒有要他的命。
跟著老爺子也混跡了這么久江湖,知道多樹敵并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那小子下手狠辣,招招要人命,他才用了這招。
事實上這算輕的,如果他用剩蛋老人,那小子失去的可就不是菊花了,而是下半生的幸福了。
“是我。”
張善囂張地道:“不過那小子用劍刺我咽喉,想要我的命,我沒殺他算好的了,你們還敢來尋仇?”
馬臉青年冷凜道:“你算什么東西?你的命連我弟弟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敢傷我弟弟,你現在自廢修為,任我處置,沒準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來到這世上。”
雖然早知道很多宗門不把散修當人看,也見慣了宗門子弟欺負散修的畫面,但看到這盛氣凌人的馬臉青年,張善還是能從心底感受到一股怒意。
呵呵。
只允許你殺人,不允許我反抗?
你弟弟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
張善氣急反笑,說道:“呵呵,對了,還未請教,你是哪個門派的?”
馬臉青年傲然道:“華陽宗首席大弟子馬釗,華陽宗宗主,就是我的父親。你打傷了我弟弟,我要把你抓回華陽宗,跪在我弟弟面前,讓他處置。”
“哦。”
張善點點頭,道:“那你可知道我是哪個門派的?”
“老子管你哪個門派,今天你必須死!”
馬釗一揮手,所有華陽宗的弟子包圍了旗桿,準備一擁而上,根本不講什么單打獨斗的江湖規矩。
張善呵呵一笑,指著自己戲謔道:“我是青木派的。”
“青木.....派......”
馬釗臉色一滯,周圍華陽宗的弟子互相對視,手中舉著的武器放下不是,舉著也不是,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張善笑嘻嘻地說道:“怎么?你說說,是我的命金貴,還是你寶貝弟弟的命金貴?”
馬釗冷汗直冒。
華陽宗只是仙門六島中雁歸島的一個中型門派,與飛霞島的流云宗差不多。
仙門六島以音落派為首,這是因為音落派十分強大,位列浮丘洲十大名門之一,排在第九位。
而青木派則是浮丘洲十大名門當中的第二位,甚至說第一也不過分。
因為第一名的黑手派屬于隱世宗門,整個宗門就只有小貓兩三只,連山門都不知道在哪,常年不問世事。
因此在浮丘洲,影響力和聲勢最大的名門,就是青木派。
音落派才排第九,青木派卻在第二,雙方實力差距懸殊,門中有名的大乘期修士就有好幾個,恐怕就算仙門六島數十個宗門全部加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因此面對青木派這樣的巨頭,華陽宗根本惹不起,甚至一旦惹惱了人家,隨便一位大乘修士找上門,說不好就有滅頂之災。
馬釗擦了擦汗,訕笑道:“當然是您的命金貴,我弟弟不懂事,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張善臉色一黑:“跪下!”
馬釗雙腿一顫,咬咬牙,還在猶豫要不要下跪。
忽然旁邊又來一艘船,有人怪叫道:“是那個大鐵棍子醫院的捅主任,師兄,剛才就是他打傷了我們,搶走了寶貝。”
轉身一看,那邊居然是五雷宗的船。
馬釗鐵青著臉道:“你不是青木派的人?”
大意了,青木派的名頭太大,以至于馬釗甚至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會有人冒充。
張善樂道:“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這腦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馬釗暴怒道:“我要殺了你,還有你全家,一個都跑不掉!”
說罷一躍而起,向著張善撲去。
周圍所有華陽宗的弟子,紛紛出手,殺了過來。
寒光閃爍,馬釗手中的劍如毒蛇吞吐,狠狠地刺向張善的心臟部位。
但只見眼前光影流轉,前方的張善身影仿佛憑空消失,馬釗暗道一聲不好,身體里的法力鼓蕩,掃出一圈華陽劍氣。
然而倏地就覺得后頸一涼,一股可怕的力量涌來,身體一下子酥軟,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來中等門派的首席弟子,也就筑基巔峰的修為。
不像凌暮秋、花夢、一真和尚他們那樣,作為十大名門的首席弟子,已經是金丹期。
張善心里想著。
頃刻間,自己這邊的大將就被俘虜。
華陽宗眾弟子駭然不已,紛紛怒喝道:“放開大師兄。”
“放開我,不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馬釗死命掙扎。
張善捏著馬釗的后頸,如抓了只螞蚱,在他耳邊陰惻惻地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要殺我全家?”
“是又如何?”
馬釗十分硬氣,叫囂道:“我爹是華陽宗宗主,我曾祖是化神期,傷我一根寒毛,他們會讓你連去幽天輪回的資格都沒有。”
“哦。”
張善平靜地道:“你這個人還真是......不太聰明。你爹就沒有教過你,當別人掌握你生死的時候,千萬不要惹怒人家嗎?”
右手用力,狠狠一抓一捏,這是完美修煉手冊里的擒拿功,與龍虎宗的擒虎控鶴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這么一抓,就聽到咔嚓一聲,馬釗的脖子一歪,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華陽宗的弟子睜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顫抖地說道:“他殺了大師兄!”
“為大師兄報仇!”
“殺了他!”
船板上,近百名華陽宗弟子一擁而上,刀劍亂舞。
張善自從進入筑基之后,戰力大增,哪怕刀劍相加,怡然不懼,鐵棒揮舞得虎虎生風,如獅入羊群,頃刻間就已經殺了十多人。
剩下的人肝膽俱裂,紛紛跳船逃跑,只一會兒的功夫,整艘屬于華陽宗的大船,就只剩下他一人,和十多具尸體。
目光看向旁邊的五雷宗,他沐浴鮮血,微微一笑:“你們也要一起來嗎?”
五雷宗諸多修士原本氣勢洶洶要來報仇,看到這一幕,紛紛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們就是路過,打擾了打擾了。”
說罷拼命催動法力,給大船加速,逃也似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