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極北之地的一座小冰屋旁,一男一女靠著冰屋看星星。
這一男一女正是比比東和葉青,他們肩并肩的靠著冰屋,雖然這里是極北之地,現在又是晚上,空氣中也流露出刺骨的寒冷。
但她們身上都穿著冰蠶絲衣,雖然穿著輕爽,但卻可以抗冷,同時她們還有冰系法則護體,在這片雪原下沒有任何不適。
葉青并沒有去找雪帝和冰帝,現在和比比東重建情絲才是最重要的,冰帝不愿來找他們也不用急,又不是非她不可。
極北之地可是難得的看星星的好地方,這里夜晚萬里無云,有一種與天上的星星更近的感覺。
“東兒,你看,那顆星星是不是很亮!”“葉青”指著一顆星星對“比比東”說道。
“嗯!”比比東輕聲說道,“沒想到這里的星空那么美!”
“你要是喜歡,我天天陪你看。”“葉青”一只手緊抱著“比比東”說道,他們現在依然還沒踏出那一步,但兩人朝夕相處,肢體接觸早已習以為常。
“這可不行,武魂殿還有很多事呢!再過幾天我們就得回去了。”比比東說道。
“沒想到你還要關心著武魂殿啊!”葉青又說道,“東兒,如果有一天我將武魂殿毀了,你會怪我嗎?”
“你若是將武魂殿毀了,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但我不想你這么做。”“比比東”搖頭道,她現在對千尋疾的恨已沒那么重了,如果沒有千尋疾,她也等不到葉青。
至于玉小剛那個懦夫,如果他能再等等她,那他們就可以在一起,可是他竟然和其他女人跑了,這樣的男人怎么能和葉青相提并論。
和葉青在一起的時光,她能感受到葉青是真心實意對她好的,即使兩人互換了身體,不能那個。
比比東不知道的是,只要是對葉青沒有敵意的女性,葉青都會對她們很好,這無關愛戀。
葉青對比比東的回答很滿意,現在兩人的關系再不是靠性愛來維護的了,再過一段時間,等他們倆的感情鞏固,他們的身體就可以換回來了。
互換身體那么長時間,本體的修為都落下了,葉青心里也很著急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葉青對生命法則的領悟還可以繼續,生命樹的品階也在隨著吸收生命濁氣而提高,只要還能換回來,那他的進步還是會很快的。
“東兒,你知道天上的星星都在想什么嗎?”“葉青”突然又問到。
“想你唄!”“比比東”脫口而出。
“東兒,別鬧!”“葉青”說道,“我想,它們是在想,下面這兩個人吶!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啊!”
“呸!你個不正經的,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啊!只是我們現在的情況怎么在一起。”“比比東”嗔道。
“只要我們想在一起,那我們就在一起,我相信我們的感情一定會超越肉體的。”“葉青”堅定說道。
“你還年輕,我不想你在感情上倍受折磨,你明白嗎?”“比比東”聲音低沉道。
“我只聽從于我的心,而我的心告訴我,現在,你就是我的一切!”“葉青”輕輕說道。
“你……”“比比東”還想再說,就被“葉青”緊緊的抱住了。
“東兒,我愛你!”“葉青”輕聲在“比比東”耳邊說道,“現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早已不分彼此,血肉之軀由怎能束縛我們。”
說罷,“葉青”已對著“比比東”嘴唇親了上去,兩人都閉上前雙眼,他們只知身前的這個人遍是自己心愛之人,至于他的樣貌早已忘記。
他們忘記自己,忘記對方,一切顯得那么自然,兩人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身體完全憑本能在行事。
這一刻,他們兩人的身體出現了變化,情絲已固,身體自然也就換回來了。
兩人火熱依舊,即使是在這冰天雪地中也無法掩蓋這片火熱。
一夜的纏綿,葉青和比比東換回了身體,完事后,兩人都在重新適應自己的身體。
經過身體的調換,親身感悟了男女的生命,葉青在陰陰陽陽,陽陽陰陰中,對生命法則的領悟又更進了一步。
現在,他正在鞏固自己的修為,憋了太久的感悟,要消化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又過了一晚,葉青終于將修為鞏固了,現在他的魂力直接到了五十級,不過還未附環,不是葉青不能附,而是他有另外的選擇。
除此之外,葉青的生命領域外環已經可以覆蓋半個斗羅大陸了,內環的范圍在外環之內可隨心控制。
現在葉青也總算有點說話的底氣,他的生命領域完全可以監察半個大陸的情況,以后出去逛再也不用怕迷路了。
此時比比東略帶笑意的盯著葉青,她察覺到了自己武魂的變化,同時她也知道自己右腿上的魂骨有異動,她需要葉青給她一個解釋。
“東兒,你真美!”葉青看著比比東嬉皮笑臉的說道。
“少廢話!我右腿的魂骨怎么回事!”比比東冷聲道。
“嗯哼!”葉青正聲道,“東兒,你對當下魂師與魂獸的關系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魂獸只不過是我們魂師晉級的工具罷了!這跟我的魂骨有什么關聯?”比比東冷聲道。
“當然有關聯!”葉青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我看來,魂師與魂獸并非對立,而是相輔相成的。人類天生孜弱,需要借外力才能強大起來,而我們魂師的武魂則是靠吸收魂獸的魂環晉級,同而強化我們自己。但萬物眾生皆是平等的,魂師借魂獸的魂環晉級這本就是個大因果,如果再濫殺魂獸只會結下更大的因果,特別是獵殺強大的魂獸。而我幫你將你的魂骨晉級,就是想讓她的魂靈蘇醒,替你還了一部分因果。”
葉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但關鍵是比比東不懂因果啊!
果然,比比東說道:“說人話!”
葉青的話聽上去很有道理,但關鍵是她堂堂教皇也聽得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