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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復(fù)荒

另一邊,余弘安帶著尤正秋來到那道正噴涌著濃郁紫霧的深淵。

兩人探出腦袋,目不轉(zhuǎn)睛看著正不斷翻涌的紫霧。

良久的寂靜后,余弘安率先開口打破沉默:“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尤正秋回應(yīng)道:“解決源頭,減少傷亡。”

他抬起頭,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余弘安順著尤正秋的目光看去,那里有磅礴的能量向此處襲來。

“敵襲?”

余弘安看了一眼尤正秋,然后站在他身側(cè),隨時準備出手。

很快,能量的源頭出現(xiàn),他們沒有在意余弘安,而是來到尤正秋身前,躬身尊敬道:“老師!”

尤正秋轉(zhuǎn)身告訴余弘安,你的新任務(wù)就是跟著他們拯救更多的參賽者。

說罷,尤正秋不再理會眾人,徑直落進深淵,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見尤正秋消失,余弘安向著這兩名尤正秋的弟子躬身施禮,這兩名男子也并沒有試探他,而是直截了當?shù)恼f道:“考核區(qū)范圍太大,我們要分散行動,支援還在路上,我們先去把迷路的考核人員帶出紫霧范圍。”

說完,其中一名男子雙瞳燃起火來,一縷火線投入余弘安身上,余弘安瞬間看到了紫霧中安全性較高的一條路。

“這紫霧把‘破虛’卷軸的效果屏蔽了,你現(xiàn)在看到的是我進來時經(jīng)過的路,沿著這條路走能保證一定的安全性。”

說罷,二人化作流光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余弘安見他們走后,再次看了一眼不見底的深淵,他憂心忡忡的觀望了一會,隨后便去完成交給自己的任務(wù)。

深淵底,尤正秋被濃郁到實質(zhì)的紫霧包裹,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團團沾染露水的棉花。

一股壓迫襲來,尤正秋的身體竟慢慢脹大,直至化作一頭巨大的銀色老鼠。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的變化,心中有些難以置信:“這深淵底下有什么東西,竟能直接勾動我身上的鼠族血脈。”

一般來說,能勾動身體內(nèi)血脈的情況有兩種,第一種是碰到了鼠族先祖或是與其有關(guān)的東西,第二種便是遇到了生死威脅。

眼下這兩種情況都不是好兆頭,鼠族先祖早已逝去,與其有關(guān)的東西又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噩夢森林外圍。

尤正秋一雙烏黑的瞳孔微微顫動,銀白的毛發(fā)也根根豎起。

他能感受到,前方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生命氣息。

前方的紫霧蕩開,給來人讓出一條可供通行的路。

見到他的真面目的那一刻,尤正秋再也按耐不住,來人赫然是他的同族,且為族內(nèi)的長老之一!

在他身后,亦步亦趨跟著一頭和尤正秋一模一樣的銀色巨鼠。

“付司長老,你竟然也會加入復(fù)荒!”

尤正秋見到來人后,瞬間明白了一切,他看著來人憤恨道。

付司輕蔑地笑了笑:“復(fù)荒成功只是時間問題,小正秋,只要你回來,我可以代表復(fù)荒一脈免去你叛逃的刑罰。”

付司張口提出條件。

聽到此處,尤正秋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說什么,你代表復(fù)荒一脈!?”

“不錯,我代表復(fù)荒一脈,只不過你剛才有一句話說錯了。”

尤正秋看著身前笑盈盈的付司,內(nèi)心警惕萬分。

付司身上兇蠻暴戾的氣息顯露無遺,他看著尤正秋,依舊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與身上散發(fā)的氣息無比沖突。

付司正聲道:“我本來就是復(fù)荒的人啊。”

尤正秋踉蹌地退了幾步,他還無法接受剛才接收到的信息。

付司是鼠族長老,他和復(fù)荒的對抗持續(xù)了上百年,族群中誰最不認同復(fù)荒的理念,眼前的這位付司長老算得上一位,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讓他無比陌生。

看著尤正秋眼重的難以置信,付司嘆了口氣:“不必疑慮,我假裝和復(fù)荒不和,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逃!

來不及多想,尤正秋知道付司是復(fù)荒一脈后就立刻升起了逃跑的念頭,這里濃霧重重,對他的實力有明顯的壓制,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是付司的對手。

尤正秋化作一道光幕瞬間向深淵上方飛去。

“攔住他!”付司一聲令下,站在他身后的銀色巨鼠雙眸瞬間化作透明的琉璃,在它的操縱下,紫霧瞬間凝結(jié),化作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尤正秋困在深淵底部。

見退路被堵,尤正秋趕忙向著另一個方向逃竄。

付司不緊不慢地抬起了手,它的眼睛也如同被烈火燒至化的琉璃一般。

特殊能力——‘盲目’

隨著付司攻擊結(jié)束,飛在半空的尤正秋忽然直挺挺地砸在地上,一動不動。

“帶走他!”付司直接下令。

他身后的那頭巨鼠走向前去,剛準備張口將他銜起,趴在地上的尤正秋‘嘭’的一聲化作一團逸散的能量。

付司詫異的瞪大了雙眼,下一刻,他心有所感抬頭向上看去,深淵口,一個孩童正站在邊緣冷冷地向下看去。

原來,尤正秋自始至終都沒有下來深淵。

付司厭煩地看向巨鼠,它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只是尤正秋的一道分身:“你不是說,在這霧中沒有任何東西能逃脫你的感知嗎!”

巨鼠驚恐地低下頭,支支吾吾不知作何回答。

付司也懶得管他,他騰空而起,很快便來到尤正秋身前,和他面對面交談:“我先前說的都算話,我可以免去你的叛逃刑罰,還可以給你一個悠哉的職位。”

只不過這次,付司的語氣緩和了很多,畢竟發(fā)現(xiàn)那頭銀色巨鼠無法完全掌控紫霧后,付司對尤正秋也不敢繼續(xù)強硬下去。

尤正秋看到付司如此,更加不解:“我到底有什么特殊值得你一個長老來親自抓我?”

付司卻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來抓你的,準確的說,是帶你回去。”

尤正秋一聽心中頓時笑了,付司專門強調(diào)帶自己回去說明帶回去的尤正秋必須是活著的,而不是一具尸體。

但是為什么?很快尤正秋心中產(chǎn)生出一個疑問,自己的實力在復(fù)荒中并不起眼。

判斷某種事物對自己的利弊,就要知道它的缺陷在哪,同時也要知道自己擁有哪些他們?nèi)鄙俚摹?

復(fù)荒派人帶自己回去,并且點名了要活著的尤正秋,他們?yōu)槭裁刺匾庵该饕约夯钪簿褪钦f只有活著的尤正秋才能給他們帶來價值。

復(fù)荒缺少什么,實力?尤正秋想了想便否定了這個答案,因為自己的實力就算放入復(fù)荒中也只是中等,多他一個少他一個都沒有影響。

難不成是資源?復(fù)荒身為一個人人喊打的組織,確實嚴重缺少資源流通,他們目前所擁有的很大部分都是靠劫掠得來的。

但自己一個人獲得的資源又怎么跟一個組織獲得的資源相比,哪怕它們大部分資源是劫掠得來的。

尤正秋并沒有否定這個想法,在他心中資源問題還是有著極大的占比。

他看向付司,故作一副我已經(jīng)看透一切的模樣:“是資源問題吧。”

話音一出,付司瞬間僵在原地,他怎么會知道!

看到他這個表情,尤正秋心中一喜,有戲!

正常獲取資源的手段復(fù)荒肯定是用不了,那只有不正常的——劫掠。

以及……某些勢力的暗中資助。

但,這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尤正秋對此一頭霧水,他看向付司,毫不避諱地把自己剛剛想到的說了出來。

付司的臉愈發(fā)難看,但很快,付司哈哈大笑。

“尤正秋啊尤正秋,我對你還真是佩服,你能想到這么多已經(jīng)很不錯了,至于答案,你跟我走自然就能見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尤正秋輕哼一聲,搖了搖手指:“不不不,其實還有一個獲得答案的方法。”

付司一愣,問道:“什么方法?”

尤正秋一個閃身來到付司身前,雙方之間的距離不足一拳。

“當然是嚴刑逼供啦!”

一支金色卷軸浮現(xiàn)在尤正秋身側(cè),把他的眸子也染成了金黃色。

高階卷軸——‘純血領(lǐng)域’

剎那間,金黃色的血液瞬間從卷軸中噴涌而出,付司被困在其中掙扎不得。

沒有紫霧對尤正秋的束縛,付司在其面前掀不起什么浪花,以防外一,尤正秋操控這些金黃色血液將那頭巨鼠也裹在其中,令其與精神力的聯(lián)系阻隔起來。

“放心,維衡會有的是手段讓你吐出真話來。”

尤正秋招了招手,付司和那頭銀色巨鼠便被血液包裹浮在身側(cè),他看向仍不斷翻涌的紫霧,惡狠狠的看向那頭銀色巨鼠:“說,怎么解決這東西?”

巨鼠還想反抗,下一刻金色血液瞬間淹沒它的口鼻,過了一會兒才將它從中撈出。

“底下,深淵底下有個豁口,付司長老說那里有什么尸體,正好用來對付你之類的,炸開那里后就有這些紫霧飄出來了。”

尤正秋順著它說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一處的紫霧無比濃郁,他扭頭看向巨鼠,略帶威脅的說道:“你是怎么掌控這些紫霧的?”

巨鼠慌亂起來,他趕忙解釋到:“付司長老給我吃了一塊帶著金色脈絡(luò)的血肉,之后我就可以對這些紫霧進行簡單的操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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