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燕子筑巢的本領講清楚，我得先說一說它們的先天缺陷。燕子的喙很小，適合捕捉飛蟲。它們的嘴很寬，適合于飛行中捕食。它們張大嘴巴撲來時，很少有昆蟲能夠逃脫。但燕子體形嬌小，銜不動很重的東西。因此，它們的建筑材料都跟中號的縫衣針差不多粗細，不外乎麥稈、細枝之類的東西。”

“第一次見到燕子時，我就覺得它們有些畸形。它們的腿腳生得不好，這一點所有的燕子都知道。它們腿太短，很難保持身體平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