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們已經為你治療了所有傷口,并做了非常詳盡的檢查。」為陳主診的醫生是一只魅魔,(請不要自行腦補并開車,人家醫生是非常專業的)這座城市的第二代居民,父母都是很早就加入了國際的土著。
第零國際有一點德瑪西亞沒有的(關於德瑪西亞那一邊以後會再提到),那就是九年義務教育,從小就教授中文德語和俄語,教學內容則是跟蘇聯的,小學已經開始學習微積分。這樣的精英教育下,下一代都是非常的優秀。在這里,魅魔可以成為工程師建筑師醫生,而不是做魅魔...你知道的,可以選擇做愛X做的事情。
「怎麼樣?那個爆炸魔晶移除了嗎?」陳緊張地問到。
「這就是問題了,同志。我們根本找不到魔晶。」魅魔醫生苦笑道,她遞給了陳一張x光圖,里面確實沒有任何爆炸裝置的痕跡:
「你額頭上的確有被動過手術的痕跡,這確實是大部分奴隸在被植入魔晶時會做的,只不過我們就是找不到炸彈在哪里」
「有沒有可能是對方使用了新的技術?一些極度微小的炸彈,甚至無法被你們的儀器檢測到?」陳緊張地反問道。
「確實有,以我所知這些該死的第四帝國走狗在折騰人方面確實經常有新意。這件事我已經通知了院長以及一班專家們會進行跟進。我們可以給你一個裝置能夠產生不同的頻譜以阻礙遙控炸彈的信號,如果真的有炸彈的話希望能夠阻止其引爆,只不過作為一個醫生我必須要告訴你,這里面有很多的不確定性...」魅魔醫生這樣說道。
陳不禁感嘆趙敏這個女人如同惡魔一般的頭腦,她這樣反而令自己更加坐立不安,即使真的沒有炸彈也比有更加可怕,這種不知有還是沒有的不確定性能夠令自己更加慌亂。
當陳離開了醫院,并想和附近一間餐廳在等待的拉大叔會合時,卻剛好撞上了以下一幕。
「老板給我一杯波本酒!」拉叔說道。
陳吐槽:你這個恐怖分子可不可以稱職一點!沙漠信徒怎麼可以喝酒!?別給我挫那些殺一村異教徒就可以抵第一杯酒這種胡話!
「抱歉現在是上班時間,規定不能賣酒的!還有別叫我老板,請稱呼我為同志!」這間餐廳的老板,不,管理的同志說道。
「那麼你們這里有什麼好喝的?」
「橙味的芬達和芬達味的橙。」
「你這是在戲弄我嗎!?」拉大叔憤怒地拍枱了,只不過不用店員發聲,其他的食客,一個矮人一只惡魔和一個玩家同時挺身而出道:「你是想找渣嗎?我們可是會圍毆你一輪,然後再報告給首都武裝警察同志!」
陳也選擇在這個時候出來息事寧人:「抱歉抱歉,我和我的老鄉初到貴境,如有得罪請多多包涵!」
這個小插曲平息了,看著旁邊三個不打不相識的矮人惡魔和玩家愉快地坐一桌子,還一起高唱了一首統一戰線之歌。這種事情在其他地方可以說是從來不可能看見的!
只因為他也是人,
請原諒他要吃些東西!
他不想聽什麼空套話,
辭藻他吃不下去。
來,左丶二丶三!
同志快來這里吧!
加入工人統一戰線,
因為你也是工人啊!
只因為他也是人,
他需要穿上衣服和鞋。
長篇大論和鑼鼓噪,
并不能阻擋雨雪。
只因為他也是人,
他不喜歡被皮靴欺凌。
他身下不想有奴隸,
也不要老板在頭頂。
只因為他是工人,
沒人會給他提供救濟。
真正解放工人階級,
只能靠工人自己。
為了共同對抗第四帝國FXS 敵人,所有人都必須團結一起,不得不說這首歌很適合第零國際這個地方。
「話說這段時間不見奧斯曼,他去了哪里?」陳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弟之中好像少了一個人於是向黑翼軍的副統帥問到。
拉叔把證件事情完整地說了出來,以他認識自家老大的性格,原本以為他一定會憤怒於自己的沖動先斬後奏甚至殘忍的決定,畢竟陳當初可是承諾了他們隨時想走就走。只不過令拉叔相當驚訝,陳只是一句:「殺得好。」
拉叔本能地覺得陳好像有了一些變化,甚至懷疑眼前的這人到底是不是自家老大。
顧衛國的車很快來到接走二人,他們直接駛入首都的行政區,到處都是一些史大林風的建筑,和一座又一座的人民大會堂,他們來到了這座城是這個勢力的大腦,至高蘇維埃宮。
令陳有點驚訝的是,竟然是最高首長親自迎接他。
「讓我來介紹,第零國際的最高首長,我的哥哥,顧振國。」
「你好!陳同志久仰大名,聽說你在委員會之戰解放了上百奴隸,這個我是真的佩服!來,我們坐下詳談!」顧振國,和他的弟弟簡直是同一個樣子,只不過更加高大一身蘇聯的綠色軍裝,只有一個簡潔的勛章掛在胸前,只不過腰間還配了一把有點格格不入的親衛隊短軍劍。
「來吧!大家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話問題想問想說直接就可以了!我們這里所有人都是平等!」顧振國非常熱情地說道。
「那麼就別介意了,首長閣下,我想知道為什麼第零國際要救我?我是說真正的原因。」陳堅信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那現在就來看看自己有什麼利用價值吧!
對方的解釋也相當直接:「我們需要一個朋友,真誠而且可以信賴的長遠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