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盔甲碎裂的那一刻，張天瀾目睹了一紅一黑糾纏在一起的兩種線條，將自己傷口扭曲撕裂的場景。

這是因果之力發動時獨有的外顯效果，然而在天瀾集團搜集到的情報里，敵方除了正義使者有嫌疑外，便再沒有疑似因果系的覺醒者了。

對此情況張哲著實有點意外，他只是在張天瀾遭受重擊前，暫時耗盡自身410點的運氣數值，釋放了一個增加傷害41%的傷痛扭曲，完全沒料到對方能辨別出有因果之力參與其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