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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鄉村的校園生活之三高中生活之時光

在我的生命中,最難忘的一段生活就是高中時的學習生活,它成了我一生里最美好的留戀……

我念高中那年是一九八四年了。當時,全國各地都回復了高考制度,大專院校也都在路續的招收學生,那時候,如果考上大學就是公費的,而且分配了都能會有個好工作的。只要是想念了高中的學生剛開始的理想都是奔考上大學而念的。

我們念的高中是我們區里和鎮上很有名的中學。南岔區三中。當時學校里有很多名望的老師,都是建國時候的老教師了,像孫顯華,孫老師,董老師,他們雖然年齡大了,可都是學校里的高級教師,每年從這里升學的學子還很多的,我的成績很不錯,考入了高中,我也就想安心在這所學校里讀書了。

剛上高一時,那真是夠精神的,我分到了一班。班里有幾個是初中原班的學生,有的都是別的班上來的,還有一些外地學生,有鎮的南路加工廠學校的,有附近崴嶺村,樺陽所,晨明所的學生,都是來念高中的。有的學生都住宿舍在學校里。

我們的高中班任是教英語的張老師,她是個中年教師,她是一直陪我們走完高中三年生活的老師,也是一位慈祥不多言不多語的老師了。我們后來對她的評價還不錯的。

我們班有四十多個學生,她第一次來班里與我們說話時是很激動的,她站在黑板前對我們說“同學們,很高興與你們相識,我希望成為你們高中學習上的伙伴,愿你們加油!努力,拼搏!”之后,她交待了些學習科目流程,暫時分配了些小活給我們,就走了,回辦公室了。

天南海北的不同地方的學生們聚在了一起,頭一天開學,是很新鮮,很熱鬧的,我們都覺得自己是大學生了,因此,在初中生面前就顯得很高傲的樣子,就連上廁所,我們都挺胸抬頭的,走路時都顯得很氣派的姿勢。那是做樣子給低的年級看的。

就像當初念了初中,就覺得比小學生高了一頭式的,念了高中,就比初中生高了的感覺,當時都是自己的心里在做怪罷了。

對于我來言念高中覺得自己身上的任務和擔子更重了,如果只是簡單的念高中那就好了,可我是為考學才念的。所以,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壓力很大了。

我們這些高中的學子們投入到了各科目的學習之中了,每天上學,放學,學習,上好每一節老師所授的課。同學之間很快就熟悉起來了。不到兩周的功夫,張老師就讓我們推薦班里的組織成員了,同學們也可以自選自己,帶管班上的事務。老師也臨時任命了些班上的工作人員。班長是劉樹良,男。團書記,孫紅偉,男,體委,候春明,男。學委有我和于明偉擔任,還有幾個科目的代表。一個班里的組織成員成立了,今后的學習工作就好展開了。老師也會省一份心的。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學習,我也不愿意去接管其它的事情,本身性格就有些怪癖。在班里,我是話語不多的人。同桌是從九公里坐客車來上學的一個女生,叫鵬捐。家里條件很好的一個林場的,班上坐客車來上學的學生有好幾個,早上到了,晚上又坐客車回去了。小娟長得小巧玲瓏,清秀漂亮。學習不太好,嘴會說會道,心眼太多,每天早上來到班級就是吃,吃完了就在早自習時間里睡覺,作業幾乎都是抄寫我做完的作業。

她閑來沒事時也不愛學習,整天里愛收集些班里和別的班級里學生的小道消息和小情報。她是班里的情報員,有什么事,都是從她那里得知的。因此,男生女生們后來都愛交往她,班里還有個男生,父母是鐵路的員工,很淘氣,也愛收集些同學們的一些小傳聞,小道消息。他姓孫,叫孫更超,念高中了,他自己淘氣是淘不起來的,沒有人陪著他淘了,他只是愛傳播一些同學們不知道的事情,有時給同學們提提精神罷了,后來,他念高二時就不念了,當兵了。聽說回鐵路上班了。

高一中考時,我拿班里的第一名,于明偉第二名,我們兩個在學習上都是互相爭的,她第一時,我第二,我們總是前后名次竟爭。

于同學是個活潑可愛的女孩子,比我小,她家里是大慶油田的,她母親在這里鎮上工作,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哥哥姐姐都在大慶上班,她愛打排球,學校里高一組織的學校排球比賽,她代表班里去的,還為班里拿了好成績了。而我在體育方面就愛長跑,對球的愛好,不太上心思,

只可惜,她念到高二時,就轉走了,去大慶讀書了,聽說,她考學考了兩年,后來上了大學,至今沒有她的消息了。

因為,那時候,沒有什么太好的通信和聯系方式的,電話都是公用的,也沒有幾家有的。如果是,離開這里了,再也不好聯系了,人生只能是隨緣分了。

教我們的物理老師,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老師,叫楊力峰,是與他的女朋友一起分配到這個中學的大專生。當時分配來的還有兩位教數學的徐老師和劉老師。

物理老師年輕,個頭高,除了臉有點黑外,沒有什么可挑剔的了,說話嗓音清脆,紅亮,他那雙眼睛特迷人,班上的那幾個愛美的女生都愛聽他的課,也都愿意與他交談,物理老師楊是校里的新聞人物,他的女友白老師,更是漂亮又白凈的,他們與劉老師,都住在學校里,后來,楊老師與白老師結婚后,才給分配了校家屬房的。那個劉老師帶眼睛,剛來時他教初中數學。白老師兼團書記和教初中數學。同學們每天里看見白老師和楊老師成雙成對的出入,都夸獎他們,也很羨慕他們的。

人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預料的,我們念完高中后,聽說楊白兩位老師結婚了,還生一個男孩,可孩子不到五歲的時候,兩個人就鬧離婚了,他們的事情成了校里,和當地的新聞的,也許是緣分到了吧,傳聞不一,有的說是白老師的問題,白老師后來轉走了,回她的老家密山了。而楊老師在學校當了幾年團書記后,就被調走了,去區里工作了,在區里當廣播員,后來又到了文化局里工作了。他升級了。可能后來也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伴侶了。當時,在學生們眼里最讓人羨慕的一對情侶卻沒有相守到頭啊,原來,在學生們眼里的老師,是圣人,更是個普通的有感情纏繞的人啊。也許生在這個世上的人都逃不出一個情字吧。

高一的年底,我們班開了第一個新年聯歡會,有各科目的老師也來參加了。校領導,也來祝賀新春快樂。我們班上有各種文藝活動,同學們都很盡興的表演著,候春明同學,體育好,可他愛吹口琴,一首中國心,吹出了他的愛國熱情,班里的大文豪,李永浩,是鮮族人,他與班上的何紅哲都是鮮族人,他們還跳起了鮮族舞,班里的文藝委員是王冬梅,是木材家工廠考入的學生,她長得漂亮,好看,平日里也愛穿和戴的,她在我們學校里也能稱得上校花了。男生們很多都對她傾慕的,聽說,有外班的男生都給她寫過信,向她示好呢,她在學校的歌詠比賽中常獲獎,受到過表揚。她唱的一首:塞北的雪,同學們都愛聽的,她在班上給大家唱了她的那首拿手的歌曲,

班會上,有說詩的,有演手藝的,我們喝著茶水,嗑瓜子,有說有笑的,好熱鬧好歡喜啊。班里開聯歡會,搞活動,是會增進學生們之間的感情交流的,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班里的男生和女生之間有了談情說愛的一點點基礎了。

過年的時候,我們的小山村里都時興拜年的,我們的班長劉同學,就組織了幾個同學,要給老師拜年去,那時候,有我,張希換,張亞茹,田子名,劉魁梧,我們的隊伍里八九個人,第一次去張老師家里拜年,張老師很高興的接待我們,張老師的愛人是化肥廠的工人,她們住在化肥廠家屬樓里,她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她們都很懂事的。我們在她家里吃了一頓很好的晚餐回來的。

我們去過鮮族同學何紅哲家里,何同學的父親是小學老師,母親在家里干家務活,在他家里,我們第一次吃了打糕。那是一種粘粘的甜甜的糕點,太好吃了。

我們后來去過晨明,樺陽,崴嶺所,萬曉波的家里,那年她家里殺了豬,我們在她家里吃到了很多農家飯菜。那個崴嶺所是個山水環繞的小山村,早晚就一趟火車,我們在她家里呆到晚上才坐車回來的。

過年這些天的旅歷是讓我終生難忘的。

我們這幾個同學中,畢業以后有參加工作的,有嫁到外地的,失去了聯系的,有婚姻幸福的,也有不幸福的。帶給我們后來的命運都是不一樣的了。

念高二的時候,分了文理科班,我們還是理科,別的班里的學生有分到我們班的,老師又把我和萬曉波那個女生分到了一個桌。鵬同學與李麗同桌了。

李麗也是農村的女孩,她家是六隊的,她能念書,也是因為她是家里最小的姑娘,她的哥哥都下來干活了,她是家里很享福的女孩。她與我們的關系也是很好的。學習一般。可男生們都不敢惹她,因為她的哥哥多,都怕她。

念高二的時候,學校里有圖書館,我們也常去那里借書看,當時學習資料很缺,我們有時候都去老師那里借復習的資料看,抄寫,做筆記。留著學習用。

當時,我的母親常在市場上賣菜,相識了一位化肥廠的圖書館理員,她知我學習條件不好,就讓我周六和周日去她那里看書。有了這個天賜的機會,我怎能不珍惜?雖然,那里的圖書都是些古今中外的名著,可那也是我從來沒有看到的,能讀到那些書,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啊,

那里的紅樓夢,高鶚的續寫八十回,西游記都是古板本的,外國,安徒生童話,巴爾扎克的,雨果的,那里的小說,散文,詩詞歌賦,古代史,近代史,巴金的詩,朱自清的散文,冰心的散文,小說,

在那個書海的世界里,我看著小說,讀著散文和詩集魯迅的小說,我看的最多,雖然,不太能讀懂,可我還是看著,都等以后慢慢消化吧。

我們有時也組織學生們去鎮上一家開教電腦的地方學電腦。每次都是偷著去學的。怕老師和家長知道了不讓的。

在高中時,教過我們的語文老師有兩個。孫顯華老師和高偉堂老師,孫老師要比高老師老些。他們都在我們的鎮上住,都是學校里家屬房。

孫老師家里負擔重,我們去過他的家里,他有三個兒子,他媳婦有氣管炎病,一到冬天就嚴重,而且身體常年有病,孫老師還在后山大領坡上用鎬頭開了點地種,他一邊照看媳婦和孩子,一邊又種著地,上著班。夠辛苦的了。后來他媳婦去世了,他精神上很受打擊,教我們一年就被學校派去搞文密工作了,有時給學校寫寫總結什么的。累到是不累了。可他還是愿意去課堂上教書的。

孫老師教語文時,古典文講得很通透,之乎者也的字,辭,句,段落,都能給你細解釋的,他上課時愛戴著眼鏡,穿衣不太重視儀表,身材很高,很胖,走路時,急急忙忙的,像似小跑,他愛講古文,同學都稱他為老夫子,老儒者。還有的同學說他是學校里的古董。不過,他也不生氣,有時,自己還嘴里叨嘮著,可也沒有人知道,他嘴里念叨的什么,他脾氣很好,常樂呵呵的對我們講課,

有的男生不愛聽他講課,覺得乏味。他也會顯出那么無耐的樣子。

后來,聽說,他退休了,教師長工資的時候,他是學校里能拿到工資最高的老師了,他把幾個孩子都養大了,他的兩個大孩子后來都在水泥廠里上班,都結婚了,他的小兒子,也考上了大學,在村上去后山的路上,人們有時候就能看見孫老師去地里種地那。

高偉堂老師,他是校里的播音員,學校的干事,搞文密工作的同時也兼任教學工作,他是學校里的大美人,學校里最帥氣的一位老師,個頭大,長的好看,走路腰板直直的,抬頭挺胸的,說話,拿腔拿調的咬文嚼字的很有氣派很有風度的男人。

高老師是個很干凈喜歡清潔的人,他愛梳著大背頭,每次來課堂上講課時,我們都會把講桌收拾打掃一下的。可他每次,來上課,都是先吹一下講桌,在把他的冬天里時戴的圍巾了,帽子了,手套了,放好后,再放他的教案本子。之后,他用手再屢屢自己的頭發,才慢聲慢語的說:上課。

高老師講課,學生們是愛聽的,因為,他愛講故事給我們聽,聽他講課,我們不會困的,他說話抑揚頓挫的,愛朗誦詩詞,讓人能入境,入他所說的神話故事中的。

他的文化很高,很有才學,他講課教學生盡心盡責的,我們從他那里學到了我們很多不懂的知識的。

可聽同學說,他的婚姻,家庭也不很理想,他家里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大兒子高明后來畢業后,就到林區上班了。他的媳婦是以前糕點廠的員工,后來,食品廠解體了,他媳婦就在家里做蛋糕賣。聽說高老師家當時條件不好,才娶的媳婦,可他媳婦沒有文化,又不愛美,又不好看,過了幾年后,本就沒有感情的,就開始鬧矛盾,他們兩個人鬧離婚時,我們過后都知道的,因為,鎮上那些住戶,誰家有點大事情,都會透風的,可兩口子分開住多年了,他也沒有與他媳婦離成婚,他媳婦說,等到他的小女兒考上學以后,她就離開高老師了。那時候,他媳婦有時走街串巷的賣蛋糕,有時,聽說,他媳婦都流著眼淚那。

高老師退休后,我們就沒有他的消息了,有人說他被大城市的私立學校聘請了,掙大錢去了。家都搬走了,也不知道他媳婦后來咋樣了?

高二的時候,班上有的男生和女生談戀愛了,都是偷偷的進行的,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二班的姓辛的男生與北陽村的姓商的女生好上了。那個女生沒念完高二就不念了,辛若祥那個男生與那個女生私下里偷偷的交往約會,被辛的家里人知道了。辛的父母不同意自己的兒子與那個女孩處對象,主要是那個女孩姓商的原因,后來,辛若祥很難過,不得已才和那個女孩分手了,辛同學在鎮上住,他父親又是崴嶺所的所長,他顧忌臉面,后來就不讓他兒子念說了,讓他兒子當兵了,待他兒子當兵回來后,給他找個只有一個養女的倒插門的女婿,入贅那個女孩家了,那個女孩有工作,父母都是老干部,對辛今后的前途有很大幫助的。后來,辛同學聽了父母的話,讓父母達到滿意如愿了,結婚后生一女兒,如今也是大學畢業了,辛同學后來官運亨通,如今,在我們的鎮上當領導。

父母的選擇也許是對的,那是對兒女最好的選擇吧,自己年少時的戀愛觀念,想的是一時的感覺,可真正陪你一生的人,卻不一定是自己的初戀了。

我們班上的同學,團書記和那個唱歌的校花談上了,團書記是主動追那個女生的,有時,放學都送王同學回家,王同學是加工廠的,離學校遠些,孫紅偉是鎮上住的,父親是稅務局的,家里蓋了小洋樓,開著旅店生意,孫家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條件是鎮上最不錯的人家,可孫同學不高傲,他長得一般,個矮,一條腿有點彎,不太直,可不耽誤走路。

王玉梅,家里有哥哥,家里條件也不錯,可王玉梅愛美,愛穿戴,愛打扮自己,生活虛化,如果不是有家里好條件的人家,還真不敢娶她啊,因為,如果是沒有錢的人家是養活不了她的。王玉梅又很挑剔,有很多男孩子她都看不上的,孫整日里掏好她,給她買吃的東西,怕她餓著。

同學們都私下里議論說,孫同學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豬八戒想嫦娥罷了。

班里有個叫將曉燕的同學看上了鮮族的一個男生叫何紅哲的,對那個男生很好,偷偷的與他相處著,將同學個矮,可心眼多,心靈手巧的,學什么都快,如果不是她一心想找對象的話,她的學習成績會很好的了。那個男生與她好一段時間就好說好散的分手了。原來,那個男孩子家里知道了此事,而且,那個鮮族人家的家族有規定,不讓他與漢族通婚的,那個男孩子家里又是一脈單傳,他們的相處,相愛是沒有結果的。

將同學是很痛苦傷感的,偷偷的哭了,有兩天沒有來上課,痛定思痛后,她才來上學的,她與那個男生也只有保持距離了,就是一種同學關系了。班上劉樹良知道后,心里有對將同學的好感,他們又都是家工廠的,他們后來慢慢的相處了。

高三的學習生活是最緊張而忙碌的,這也是我們最累的一年了,這一年里,我們拼了命的學習著,看書,學習,背單詞,做復習題,答各科的卷子,從早到半夜,有時,我們都忘記了吃飯,特別是我們愛學習的學生,更是努力加油著,

這一年是我們人生拼搏最拼搏的時候,十年寒窗苦讀,就這最后的一年是我們加把勁的關鍵時刻啊,我每天晚上在教室里學到很晚才讓萬曉波陪我回家的,每天早上,我們四五點鐘就來到學校里了,學校的校工都是很早就給我們開大門的,讓我們進班里學習的,我有開班門的鑰匙,我比班上其他學生來得都早。

高三的時候,過年了,同學們之間可以傳送賀年卡片了,同學們都是你給我,我給你的互相傳送的。那一年過年,我也收到了很多同學給的賀卡,還有班里新轉過來的那個叫張天順的男孩,他也給了我一張賀卡,我感到很吃驚和意外的,他是剛轉來的,在班上也呆不了多久的,他是黑龍江巴彥縣的,他考試還得回去考的,沒有人會太注意他的,他是個大個子,身材魁梧的農村孩子,我也給他回了張賀卡,放到了他的書桌上了。過了開春,他就轉走了。可后來,他也往學校郵過信,頭幾封信,我還給他有時間寫回信,問問學習情況,關心關心身體。都是些問寒問暖的客套話,后來,他來信說,他不念書了,也不參加考試了,去他們家附近的磚廠干活了。

再后來,就不給我寫信了,沒有了聯系,他也是我學生時代的一個過客了。

考學試在區里考的,我們坐火車去考試的,只有校領導和班任老師領著我們,沒有家長陪著的,我們住旅店,吃飯也是買便宜的飯菜,那時候,一塊錢就能吃飽飯了。

生平第一次去區里,去考場,去答題。

我們當時心里都很緊張,也很還怕,雖然,張老師一直在我們身邊安慰我們,不讓我們驚慌,可心里還是還怕的,一個人一張桌子,進了考場以后,心里慌慌的,跳跳的,不能平靜。就這樣,我們在膽怯還怕的環境下,考著試,心里不能平靜的答著考卷。三天的時間里,就這樣的過去了,一次這樣的考試就決定了我們今后的命運了。

發榜的時候,我落榜了,這是讓我最難過傷心的事情,考不上大學,就差那么幾分的成績,也許是我報考的專業不招收那么多的學生吧,我無法面對家鄉父老了,同學們和老師也都為我挽惜。可又有什么辦法啊,我的父母親只給了我一次念高中的機會,連讓我重復讀的機會都不給我了,我沒有考上大學,也連累我的妹妹,母親也不讓妹妹念書了。

母親說,能讓我們這兩個女孩子念這么長時間的書已經是不錯的了,重讀的機會是不給我的。我也只好難過的下來了。

從此,我離開了學校,離開了讓我生活了多年的學校,我哭了,我真的戀戀不舍啊!可我也沒有辦法啊,一切都得聽天命了,我說過,我不信命的,我不聽母親的勸告,非要去念書,又念了三年的高中,累成了近視眼,可到頭來卻沒有考上大學,沒有能力進入大學的門檻,我只能是在大學的門檻外徘徊了,也只能看著別人上大學了。可我不信命又如何?我還是沒有考上大學啊,

世轉星移,可時間過去兩年后,我在家里呆著,也去過三叔開辦的廠子干過活,當過旅店服務員,我的同學,劉樹良和將女孩,孫紅偉與王玉梅兩對,還有劉梅和劉忠都是同學,他們都結婚了。將同學后來學裁剪,做服裝生意,很有錢了。那個孫紅偉與媳婦干家里的買賣了。那個將女孩為了留戀那個鮮族男孩子,他和劉樹良結婚后生的孩子的名字也叫紅哲,后來聽說,同學何紅哲真的娶了個遠村鮮族屯的女孩,他們與班長他們兩口子關系還處得很好呢!

生活在繼續著,一晃幾年,我也嫁人了,有了孩子,我領孩子去學校上學時,有時候也能看見他們的,都是彼此之間的一聲問候,這就足夠了。

考上學的人得活著,沒有考上學的人也得活著啊,雖然,我們生活的檔次可能不一樣了。可哪一個人不都是想讓自己的生活和日子過得好些的嗎?生活中的強者,會在各自己生活領域里拼搏著,努力著,自強不息,而且生生不息的進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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