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給你起名字呢對吧?”
容韞用手撫摸著白鴿的頭。
“叫什么,看你這么機智,自己跑進我的屋里,我應該給你起個醒目的名字。嗯,一定得夠大氣才隨我?!?
她接過白瑾遞的桂花糕,咬了一口。
“要不然叫運氣,好不好?”白瑾湊了過來。
容韞搖了搖頭:“不行,過頭了?!?
她站了起來,繞著桌子走了兩圈,“阿,我知道?!?
“什么什么。”
她回到白鴿面前,又摸了摸它的頭,“就叫它小白好了,你看看多貼切?!?
她們對上了眼,笑出了聲。
“阿,不能出去好無聊哇,又沒人找我玩,要是我還在夏悠村我就可以到小池塘里釣魚了?!比蓓y把手攤在桌上,頭也躺在了上邊。
突然外邊傳來了聲響,“你們進去看看。”
“哎哎哎,你們干嘛呢,誰讓你們進來的?”
“娘娘我們是奉命行事!”一堆人闖進來,然后就開始到處搜。
“娘娘,外邊還有一個,應該是梁捕快。”
容韞看了白瑾一眼,然后提起袖子就往外沖。
“你你你干嘛的,干嘛搜我的屋?!?
“娘娘我在辦案?!绷汉悻|高了她半個頭。他低下頭來看著容韞。
“哎你們辦案搜我的屋干嘛!”
“娘娘你要不可疑我們就不會搜。聽說您扎風箏了是嗎,我能看看嗎?”
“不能,不給看,我可疑你搜我屋,你不用先跟我打招呼的嗎!我可疑別人就不可疑,你怎么不去懷疑那些靠她近的人呢,我可疑!”
沒一會兒,手下就從容韞屋子里拿出了個風箏來給梁恒瑋。
沒等他接過手,容韞就搶了過去。
“走吧?!彼D身就要走。
“哎,要走啦,不是要看我風箏呢嘛,不看啦?我不是可疑呢嘛,不搜啦?你要不要進來喝杯茶,我們談談?。 ?
梁恒瑋沒轉身,笑了笑,“好阿,等這個案子過后,我們在談談?!?
走出院門。
“大人,為什么不搜了?”
“這事另有他人,她風箏上的竹條偏細,跟紙扎人的竹條對不上,她的風箏用得是白紙,而紙扎人用的是彩紙,她用的線不普通,而紙扎人那的線,是糙的粗繩劈出來的?!?
“哦,那大人我們接下來這么辦?”
“先去守著李尹氏,我怕她有危險。”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