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馨也許是跑的太急,停下來用手撐著膝蓋。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子商前輩……我……我要跟你說對不起。”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我說道,“你做的很好啊。”
“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二公子介紹給你。”肖可馨說道。
“沒事,你怎么會有預知功能呢?你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我會造成他骨折。”我說道。
“不是這樣……總之,對不起,我會好好報答你的,以彌補我的錯誤。”肖可馨說道,“這樣我心里會舒服些。”
“你要把這一切當成好事。因為我的離職,你升職了!恭喜你了!”我強裝出笑意,說道。
沒想到肖可馨搖搖頭,她說:“前輩,我以后可以一直這樣稱呼你嗎?因為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隨便你,你愛叫啥叫啥。總之,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你與我無關了。”我說道。
我告別了肖可馨,一個人繼續走在回家的人行道上。
不知為什么,當我路過一臺自動售貨機時,我突然有一種想喝酒的沖動。
我掃碼支付了一罐啤酒,邊喝邊走。
都是啤酒惹的禍!我想著。
我是個從不飲酒的人,不過失業的打擊對我太大,我要從酒精里找到意義。
我回到了1102,開了門,老五坐在沙發上。
“喲,難見啊!”老五說道,“根服你居然會喝酒?”
“別碰我!”我說道。
“看起來你像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老五說道,“說說吧,是什么事?”
我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原來酒精上頭最先蒙的就是眼睛。
我說道:“我,劉根服,失業了!”
“什么?!”老五說道。
“我說,我今天失業了!”我說道。
我坐在沙發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給老五說了出來。
老五說道:“別喝了!我去勸勸我舅舅,叫他給你官復原職!”
“沒用的,我的資料全被他撕了!你舅舅是下了決心要我走啊!”我說道。
“那你以后怎么辦?”老五問道。
“還能怎么辦?走一步算一步唄!”我說道。
我把喝完的啤酒罐隨手一丟,老五見狀,并沒有責怪我隨手扔垃圾,而是到冰箱里再拿了兩罐啤酒出來。我一罐,他一罐。
我們就這樣喝到了通宵。
第二天中午,我剛起床,只見老五對我說:“根服,恕我這幾天不能在這里陪你了。我要去學校完成一個網絡工程課題。留你一個人在家也好,你自己這幾天一個人在家靜靜,多想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如果房東來了,你就打我電話。”
說完我就與他道了別,一個人在家里發牢騷。
這時,我的微信響了,是王心怡發來的信息:
“在嗎?聽說你離開了公司,過得怎么樣?心情還好嗎?”
我十分欣慰在這樣一個特殊時候我的女神王心怡能夠發消息來慰問我。但我什么也不想回她,于是我發了一個表情給她。
表情是一個黃色小人戴著口罩。
我當時確實不知道這是閉嘴的意思。
馬上王心怡就有了回復,她回到:
“神經病嗎?我特意來安慰你你居然叫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