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了,玉盤似的滿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仿佛像一個明鏡,籠罩著大地。
云崢寫的信被打開了!
上面的第一句話寫道:“當(dāng)你們發(fā)現(xiàn)這封信的時候,應(yīng)該猜到我就是燒掉別墅的這個人了吧?”
夜沐辰看到了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風(fēng)戀晚:“唉,他怎么走了?”
景墨痕:“再怎么說都是他自己的手下?并且他還答應(yīng)過別人,不會傷害云崢。”
于是其他四個人又繼續(xù)看起了這封信。
云崢:“你們知道嗎?你們看到的都是假象,我姐姐并不是先天性的心臟病,但是后天造成的。這是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風(fēng)戀晚愣住了。
緊接著,云崢寫道:“當(dāng)時雷傲的媽媽和我的媽媽,在同一個地方生產(chǎn),有先天性心臟病的是雷傲,并不是我姐姐。雷傲的家人,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并不想讓這個兒子發(fā)生什么意外,便和我的姐姐換了心臟。”
蕭祈然:“哇,這偷換心臟的事情竟然還能干出來,那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恐怕一定也會這么干的!”
云崢的信里還寫道:“我也是在我姐姐去世后整理她的日記本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明明我姐姐是可以活的,只要和雷傲把心臟換回來就好了,可是我的姐姐愛上了雷傲醫(yī)生。”
蕭祈然:“哇,原來愛情還是可以害人的呀,我以后再也不相信愛情!”
景墨痕和冷夢看了看他。
蕭祈然立馬改口說:“不對,不對,我說錯話了!”
云崢還寫道:“我姐姐和雷傲的事情,被雷傲醫(yī)生的父母知道了,他們的父母為了不讓這件事情暴露,雇傭了夜沐辰的人進行了殺戮,結(jié)果我不說,你們應(yīng)該也能猜到了吧?”
風(fēng)戀晚:“原來都是苦命之人啊!”
當(dāng)四個人都以為這封信結(jié)束了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了信封的背面寫著一行字,上面寫道“千萬不要讓我的哥哥知道這件事,拜托你們了!”
蕭祈然:“看來這就是證據(jù)了,那我們就去抓云崢吧!”
景墨痕冷哼一聲,說:“那你知道她人現(xiàn)如今在哪嗎?”
冷夢:“接下來的事情應(yīng)該不用我和晚晚了吧?”
景墨痕點了點頭,便說:“你們也辛苦了,你們先回去吧!”
于是冷夢和風(fēng)戀晚便離開了。
景墨痕:“蕭祈然,讓總部的所有特警出隊去找云崢!”
這時夜沐辰打來了電話說:“景墨痕,云崢在別墅門口等你!”便掛斷了。
景墨痕來到了別墅門前,看到了正在等他的云崢,說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云崢:“我的哥哥替我投案自首了,我的哥哥并沒有錯,我不能讓我的哥哥為我背這個黑鍋。”
景墨痕:“那你信里那些是什么意思?”
云崢:“還記得你們剛來偵查的第一天嗎?是我在那天放里的,我就是害怕,當(dāng)我的哥哥發(fā)現(xiàn)了,我干了這件事后,會替我投案自首。”
景墨痕:“那你跟我們回警局吧!”
夜沐辰看著景墨痕把云崢帶走,夜沐辰自言道:“云崢,希望你答應(yīng)我的說到做到!”
在他們讀云崢寫的信時,夜沐辰下樓,便撥打了云崢的電話,說:“你哥哥替你自首了,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云崢說道:“什么,我哥哥明明說,他是要去出差的呀!”
夜沐辰:“云崢,你幫我一個忙,我可以成為世界上最出名的法醫(yī)!”
云崢:“好,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我還有一個請求。”
夜沐辰:“你說!”
云崢:“我希望可以讓我哥哥忘掉我這個妹妹,我希望他接下來的一生都將無憂無慮,不要被親情所困擾。”
夜沐辰:“好,我會的!”
云崢:“夜沐辰,記得你說過的話,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夜沐辰:“放心,你這些要求并不難辦到,所以不用怕我說話不算話!”
云崢:“好,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景墨痕投案自首。”
夜沐辰于是便掛斷了電話,躲在了別墅周圍,看到冷夢和風(fēng)戀晚離開,心想:所有的荊棘我來斬除吧!
景墨痕把云崢帶回了警局,立了案,可云透依然還說:“是我殺的人,是我放的火,不要抓我的妹妹。”
云崢看到這一幕,對景墨痕說道:“叫夜沐辰來帶走我哥哥!”
云透在不停的掙扎,辯解,直至夜沐辰到來,打暈了云透,并扛走了。
云崢看著這一幕,流下了眼淚,心里想到:哥哥,今生我能做你的妹妹,我很開心!
蕭祈然看著云崢,對旁邊的警官說道:“如果他們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警官:“要是他們知道的話,那怎么還會有這么多犯人呢?”
蕭祈然點了點頭,說:“你說的也對!”
于是云崢被抓了起來,并判了刑。
第二天冷夢從身邊的景墨痕口中聽說了這件事后,對景墨痕說道:“墨痕,云崢讓探監(jiān)嗎?我想看看她。”
景墨痕:“可以探監(jiān),下午我陪你去吧!”
冷夢:“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于是冷夢便離開了家,去關(guān)云崢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