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之形!”
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一根觸手,抵消了瑪爾塔的子彈,那根觸手也隨之而消失。哈斯塔把受傷的菲歐娜抱在懷里,今日他剛剛恢復了存在感。
雖然想不起過去,但絕不會忘記現在。
“是監管者黃衣之主,他似乎和祭司有一腿。奈布,怎么辦?”
“哈斯塔先生,菲歐娜傷害了開膛手杰克,求生者之間的事,您還是不要參與比較好。”
哈斯塔看了奈布一眼,早就聽聞莊園里存在一位雇傭兵,擁有敏捷的身手和保護隊友的能力,他看起來只是一只貓咪而已。
“跟他廢話什么,開槍就完事!”
“瑪爾塔,別沖動!”
奈布想要阻止瑪爾塔,瑪爾塔把信號槍里所有的子彈都發射出去,哈斯塔熟練的操縱觸手抵消攻擊,順便在她身上種下一個標記。
“這位空軍小姐,你真不禮貌。”
“你最好躲著的觸手,小心被它拍倒吞噬。”
“你……”
其實觸手并沒有吃人的能力,只是能夠輔助哈斯塔作戰而已。但這話明顯空軍已經相信了,她努力的想要驅除自己身上黑色的光環。
“沒用的,一旦被種下標記就無法驅除了。”
菲歐娜虛弱的躺在哈斯塔懷里,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思,便也配合著他演出。瑪爾塔無法消除黑色的印記,氣的暴跳如雷。
“瑪爾塔,護腕留給你。”
“那你用什么……”
“我去與黃衣之主談一談。”
奈布下定決心,勇敢的走到哈斯塔面前,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看起來有些年代了,但確實是最近才拍攝的。
“這是監管者杰克中毒的照片。”
“而這一切,都是菲歐娜干的。”
懷里的人顫抖了一下,隨即畏畏縮縮的,似乎非常的緊張。哈斯塔感受著小祭司的反應,只是淺淺的一笑。
“菲歐娜,這是你做的嗎?”
“是……是我……”
“看吧!她都主動承認了!”
瑪爾塔抓住了新的機會,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除掉菲歐娜。哈斯塔召喚觸手接過照片,照片上的杰克看起來非常痛苦的樣子。
頭發凌亂,眼角充血,爪子水銀化。
“菲歐娜,告訴吾,你為何這樣做?”
“當時……我被艾米麗控制,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
“哼,你以為我會信你鬼話么?”
“瑪爾塔,別說了。”
菲歐娜感覺怎么解釋都無濟于事,而且空軍瑪爾塔有點針對她。菲歐娜呼喚著門之鑰,她的額頭飛出來一個井蓋。
井蓋在空中浮現著,顯示了圣心醫院干尸的事情,以及醫生艾米麗對菲歐娜動的手腳,全部都被門之鑰記錄了。
“原來如此,所以這傭兵把杰克帶回去的,是么?”
“嗯,是我帶回去的。”
“根據照片的質量,應該是攝影師約瑟夫拍攝的吧?你和他是什么關系?”
奈布看起來很不愿回答,他是很討厭約瑟夫的,因為他帶著雙重時空的力量。每次觸發他的后遺癥,都是雙倍的痛苦。
“無可奉告。”
奈布骨子里透露著倔強,哈斯塔也不會隨意的傷害他,畢竟這里不屬于他的領地。空軍實在忍受不了了,拉著奈布狼狽的逃跑了。
“哈斯塔,不要追殺他們。”
“嗯?你之前可沒有這般心腸手軟。”
“也許他們消極的應付每一場游戲,但我仍想認真的探索,探索我一直尋找的神明。”
“那你覺得,神明在哪兒呢?”
“呵呵,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菲歐娜原本以為哈斯塔會臉紅,但是他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唉,這個面癱,什么時候才能夠變得開朗一點。
待哈斯塔抱著菲歐娜走出來,他們兩個又回到了莊園。原來之前的森林都是一種幻境,是由鏡像的世界所制造的。
說不定親眼所見,也并非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