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池以安換下了這身帶血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那套純棉的睡衣還沒有干,所以今晚只能穿著真絲吊帶裙。
沒有擦干的水滴順著發絲流到脖子隱入胸口,漂亮的天鵝頸和優美的一字肩,女孩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童呈禮眸色變暗,黑沉到像有深邃的漩渦。頓時有些口干舌燥,他拿起床頭柜的水杯狠狠灌了一口。
“別穿這么少。”他聲音有些僵硬。
剛出浴室的池以安腳步一頓,似笑非笑的轉頭看向坐在床邊的他。她挑起他的下巴,與他四目相對,語氣戲謔,“呈禮哥哥,就這么喜歡我?”
童呈禮握緊了拳頭,眸色卻是越來越深。池以安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想放手轉身離開,但是晚了!
童呈禮握住她纖細無骨的手,一個轉身天旋地轉把她壓在了身下!女孩的皮膚很細膩,天生帶著微涼。身體很柔軟,像是酒心棉花糖,讓他在云端有些頭暈目眩。
“對。”他在她耳邊低聲回答。聲音略喘,壓抑著某種欲望,吐出的氣流讓女孩有些心驚。
“放開我,你起來!”池以安試圖推開他。動作有些大,吊帶的領口越來越低,到大腿的裙擺也馬上到了危險地帶。
童呈禮壓住她,舉過她的手定住,狠狠威脅:“別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做出什么。”
男女力量的差別在床上就非常明顯了。池以安警惕的盯著身上的人,咬牙切齒的似乎要把他拆掉!
“再喊我一次,我就放你起來。”
池以安抿著嘴,氣憤得不想說話。
“以安,剛剛怎么喊我的現在再喊一次。”他的薄唇似乎馬上要觸碰到她小巧的耳垂,一陣麻意席卷而來。池以安咬咬牙,語氣屈辱,“呈禮哥哥。”
童呈禮在她脖頸暗處得逞的勾唇,眼里溢滿了說不出的占有。他笑了笑,狹長的眼睛像是漩渦一樣緊緊盯著女孩有些惱怒的臉。
他很誠信的放開了她。池以安頓時起身跑回小房間,發絲散落,衣冠不整,身影略微狼狽,還不忘怒斥一句“流氓”。
童呈禮吐出一口濁氣,靠著床慢慢笑起來。眼眸盯著側門,有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
早上起床,池以安睡得有些不踏實,夢里居然出現拿著粗繩的童呈禮向她走來。神色有些詭異,面容有些病態,她一晚上都沒睡好,早上起床眼下難得的有烏青。
童母做了豐盛的早餐,看到懨懨的池以安頓時心疼得不行,以為這小姑娘又熬夜在學習。她倒了一杯溫牛奶遞過去,“小安,學習不要那么拼,咱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學習?什么學習?昏昏沉沉的池以安一時有些沒轉過來,隨即低頭垂眸捧著牛奶笑了笑,遮住了輕微的尷尬。
沒學習,打架去了。
童呈禮喝著牛奶,淡淡的想著。
“我會注意時間的。”以后打架盡量早些回來。
童母:真乖,那么廢寢忘食的學習。
童呈禮笑而不語,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端正斯文的女孩,就算他現在說池以安昨晚打群架飆車了,只怕其他人會認為他沒睡醒。
嘖,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