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不期而遇的溫柔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來自山川湖海的你,埋頭于書頁中。
于海旭是一個奇怪的小孩,陳佳瑜知道,于海旭也知道。
—
我想要的友誼是一對一的,你對我的好不能和別人一樣,那樣我會覺得,我在你心目中也沒什么。
后來還是沒有一起過了,是因為我的矯情,我的莫名其妙。
隨性干凈的處女座少女碰上奇奇怪怪的雙子小孩,她猜不透的,其實連那怪小孩自己也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她對于所有的情感,都看起來有些自私。
自私的小孩總是和性格相反要失去些什么的,就比如,她在那個初秋,失去了她的佳瑜姐姐,主動放手了。
后悔過嗎,后悔過。
不然怪小孩怎么會趴在桌子上哭的稀里嘩啦?不然她為什么還會在上課發呆時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那邊看?
或許太矯情了,有點太重感情了。
—
那天她摔倒了,我沒過去。
在離得很近的地方看著。腳踝扭到了。
“沒事吧?”
“我來扶著你吧!”
人一個一個向前擠著,把我擠到了人群的最后,我望不見她的身影了,看不到了。
那年的初秋是我一個人把自己藏在游戲里度過的,除了游戲,就只剩下黑暗。
至少是對于我來這這樣的。
-
我不算一個太好的孩子,也抽過煙,喝過酒,也參加過一些沒什么去的必要的群架。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抽煙喝酒,做一些我年齡不該去做的事。
只不過是在最好的時候遇到了錯誤的人。
這不是最可悲的。
最可悲的是我還錯過了能救贖我的人,我還以為那是好的,因為如云樣干凈的女孩怎么會和只會嘻嘻哈哈的壞小孩玩呢?
拉不下去臉。
我最好面子了,陳佳瑜知道。
她來找過我,可我執迷不悟于“壞孩子”的世界,迷茫的走著,迷茫于未來。
等到那些“狐朋狗友”也放棄我的時候,我才緩下腳步放下笑容看看周圍,空無一人。
是我虧欠了她,虧欠了太多信任。
我沒有資格去再找回她,我怕她會變得和我一樣的奇怪。
活潑的孩子突然變得沉默,是成長了,是有些成熟了。
我依然有很多朋友,靠著我出色的交際能力維持著我和一部分的友誼。
沒想著挽回了,挽回這一段讓我遺憾的友情。
我曾在黃昏時寫了一封信,托銀河寄給你的夢,信中有我深深的思念,和只可望而不可得的懊悔。
將信封寄給你,寄給溫柔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