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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動物童話(13)

晚上,他睡在獵人臨時搭的棚里。他剛?cè)胨晃荒凶颖銇淼缴磉叄瑢λf:“我們家族的首領(lǐng),正受著竹丁刺傷的疼痛,想請你治療!”男子說完,將樵郎馱到了背上。

樵郎從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頭大白象的背上。大白象馱他來到了一個杳無人煙的峽谷里,把他放在一個草坪上。

草坪上躺著一頭白色的老象,它伸出右蹄,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它的右蹄中扎了一顆很大的竹丁。

老象正是白象將軍。樵郎小心地拔下竹丁。白象將軍感激地對樵郎說:“年輕人,我謝謝您,請接受我送與你的禮物吧!”說著,它命大白象拿出了一雙潔白的象牙。

樵郎高興極了。可是象牙這么大,他怎么運回皇宮呢?他又發(fā)愁了。

他又想起了東海龍?zhí)樱阌烛T上大鵬飛到東海邊,喚來了龍?zhí)印}執(zhí)哟饝?yīng)幫他運回象牙。

玫瑰公主盼望樵郎回來,坐臥不安。這天,她又站在外面觀望,只見空中飛來一條巨龍,巨龍的背上正騎著樵郎,巨龍的尾巴梢上,系著一雙潔白的象牙。玫瑰公主高興地向空中喊起來。

皇帝見樵郎按期限完成了他提出的要求,只好讓樵郎領(lǐng)著他心愛的玫瑰公主走了。

樵郎與公主回到了高山上,過起了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牧 鵝 女

古時候有個勤勞善良的姑娘,父母去世后跟著哥嫂一塊度日。因為哥嫂家窮,日子很不好過。姑娘不想連累哥嫂,就在一天出外挖野菜的時候,乘機離開了家。

她來到了一條小河邊。肚子已餓了,又沒東西吃。姑娘看著潺潺的流水心里說:“老天爺不給飯吃,為什么還叫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倒不如跟河水去了好!”

姑娘正想跳河,只聽背后傳來“哦哦”的叫聲。她回頭一看,一個穿著講究的闊老頭抱著一只大白鵝來到了河邊,看樣子他是來河邊殺鵝的。

“哦哦哦……”大白鵝見了姑娘發(fā)出悲慘的叫聲,它的叫聲把姑娘的心都叫碎了。姑娘仔細一看,大白鵝正對她“撲簌撲簌”掉眼淚呢。

姑娘問鵝的主人:“你把鵝帶到這里,是要殺嗎?”

“對!殺了它回去做一頓美餐!”鵝的主人說。

姑娘求情說:“看它怪可憐的,還是別殺吧!”

“那么,你出三十兩銀子,我把它賣給你!”

“我身上分文不存。要不,我到你家做三個月的傭人,用我的工錢抵那三十兩銀子吧!”

鵝主人見姑娘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歡,便答應(yīng)了她提出的條件,把大白鵝交給了姑娘。

姑娘接過大白鵝,撫摩了一番,親切地對它說:“鵝,鵝。你高飛吧!飛過河,飛過山,飛到那不受人欺負的地方去吧!”說完,她把大白鵝往空中一送,大白鵝趁勢飛到了空中,不一會兒飛得無影無蹤了。

姑娘跟著老財主走了。

姑娘到財主家的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大白鵝從天上飛來,落到她的床邊。大白鵝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銀項鏈,對姑娘說:“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這是一個銀項鏈,你把它戴到脖子上,需要我的時候,把銀項鏈在脖子上轉(zhuǎn)三圈,喊一聲:‘鵝來幫我!’我就會來的!”大白鵝說完,飛走了。

姑娘醒來,知道是一場夢。但奇怪的是,夢中大白鵝送給她的銀項鏈卻掛在她的脖子上。她撫摸著銀項鏈看了許久,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色一亮,老財主把姑娘叫了去。

他對姑娘說:“我家別的事都有人干,用不著你插手。我見你喜歡鵝,就讓人買了一群雛鵝,你給我牧鵝去!……不過,凡是給我牧鵝的姑娘,都得符合我提出的三個條件。如果你做到了這三條,我三天之內(nèi)就放你走,再給你三百兩銀子;如果做不到,你就得嫁給我,侍候我一輩子。

“你的三個條件是什么?”

“今天,我只給你提頭一個條件。要你把我的雛鵝一天內(nèi)喂成大鵝!”姑娘聽到這第一個條件就“哇”的一聲哭了。老財主卻得意地笑了。

這時候,一位白胡子老頭突然在面前出現(xiàn)了。白胡子老頭拄著龍頭拐杖走近姑娘說:“姑娘,財主提出的條件,你答應(yīng)吧,說不定鵝到晚上會長大的!”說完,老頭便不見了。

牧鵝女趕著雛鵝來到了一個碧綠碧綠的小湖旁,小湖邊長滿了青草,雛鵝見了青草便都吃起來。牧鵝女望著湖水,想著老財主提的條件,心里又恨又氣。這時,她想起大白鵝的話。她急忙把銀項鏈繞脖子轉(zhuǎn)了三圈,說:“鵝來幫我!”話音剛落,只見大白鵝從湖水中游過來,對牧鵝女說:“要我?guī)褪裁矗俊?

牧鵝女將老財主提的頭一個條件與鵝一說,大白鵝說:“這好辦,把雛鵝交給我,天黑之前到湖邊來趕鵝就是了!”

傍晚,姑娘來到湖邊,只見湖邊聚著一群大鵝。她數(shù)了數(shù),與雛鵝的數(shù)目一樣,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于是,她高高興興地把大白鵝趕回財主家。

財主一見雛鵝在一天之內(nèi)變成了大鵝,很吃驚。只見他倆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便對姑娘說:“牧鵝女,你偷誰家的鵝,來冒充我家的?”

“這分明是你家的鵝,你說我偷的,有什么證據(jù)?再說誰有本事去偷這么一群鵝?”姑娘分辯說。

財主被姑娘問得張口結(jié)舌,答不上話來。

這天夜里,財主一夜沒睡覺。他在想第二個難題。天一明,老財主找到牧鵝女對她說:“第二個條件嗎,你聽著!我昨晚想我的雛鵝想得發(fā)瘋了,我不喜歡大鵝,你今天把這群大鵝再還原成雛鵝吧!”

牧鵝女趕著大鵝又來到湖邊,她把脖子上的銀項鏈轉(zhuǎn)了三圈喚來大白鵝,給它說了財主出的第二個難題。

大白鵝聽了,拍打著翅膀說:“這太好辦了,老財主的雛鵝都在我家中,你趕回的都是我請來的朋友。等天黑之前,來趕你的雛鵝好了!”

天黑前,牧鵝女來到湖邊,把雛鵝群趕回老財主的家中。老財主一見雛鵝,只好認輸。

晚上,財主怎么也想不出第三個難題。他從屋里走到院里,月光下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霎時,他有了孬主意。

天剛明,財主對姑娘說:“這第三條嗎,要你在日落以后,月出以前回來。回來時,不光趕回我的鵝,還要把每只鵝的影子也帶回來!”

牧鵝女趕著雛鵝又來到湖邊,她把脖子上的銀項鏈轉(zhuǎn)了三圈,大白鵝又出現(xiàn)了。牧鵝女把老財主的第三個難題告訴了它。大白鵝思索了半天,對姑娘說:“這一回得由你親自動手了。你把雛鵝交給我吧,再回到財主家。到你住房的東頭墻根下,那里財主埋有銀子,你取點到街上買些小燈籠和蠟燭來。燈籠和蠟燭的數(shù)量要與雛鵝一樣多。去吧,日落之后來趕你的鵝吧!”

日落之后,天慢慢黑下來了。月亮還沒升起來。牧鵝女趕著雛鵝回到財主家。財主聽說鵝群回來了,連忙出門觀看,只見每只鵝身后都拖著一個影子。原來,每只鵝的脖子上都掛著一盞明亮的燈籠。財主見自己最后一招失敗了,就強詞奪理地說:“我要雛鵝的日影和月影,誰叫你帶著燈影來?”

“日頭落了,哪來的日影?月亮沒出,哪來的月影?”姑娘爭辯說。

財主還要與姑娘爭辯,忽然,那個白胡子老頭拄著龍頭拐杖又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他用拐杖指著財主的鼻子說:“你提的三個條件,姑娘都一一做了,還是把你的三百兩銀子取出來,讓她帶上走吧!”

財主哪里肯認輸?還要狡辯,只見老頭把龍頭拐杖往地上一摔,拐杖立即變作一條大蟒蛇,逼向財主。財主慌了,急忙答應(yīng)給牧鵝女取三百兩銀子。

財主取來了三百兩銀子,交給了牧鵝女。

白胡子老頭領(lǐng)著牧鵝女來到村邊,對牧鵝女說:“我是仙鶴老人,被你救過的大白鵝曾做過我的鄰居,我是受他的委托來幫助你的。你離家后,你哥嫂找你好幾天了。我給他們送了個信,他們順這條路來接你了,你就把銀子帶回去,與哥嫂一塊過日子吧!”說完,老頭化作一只仙鶴,朝夜空飛去。

果然牧鵝女遠遠見哥嫂順大路走來。牧鵝女同哥嫂回了家,過上了安穩(wěn)的日子。

金 鳳 凰

很早很早以前,有一對貧苦夫婦,年剛四十,便相繼離開了人間,留下十七歲的老大春華,十六歲的老二春良。

弟兄倆沒法生活,每天不是上山打柴,就是給官家做工度日。

一天中午,弟兄倆從山上砍柴回來,剛好來到一棵大青樹下,春華見春良挑著重擔(dān),累得實在走不動了,便說;“歇一會涼吧!”兩兄弟剛坐下,眼皮就合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候,對面山上傳來叫喊聲:“快點追!別讓它跑掉了。”叫喊聲把兄弟倆驚醒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再聽聽,又什么聲音也沒有了。兩人正納悶間,只聽得“撲嚕嚕”一聲,一只身負重傷,還帶著一支箭,金光耀眼的鳥兒,落在離他們只有兩步遠的地方。

春良眼尖手快,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抱起帶傷的鳥兒,就把它藏到了高過人頭的草叢之中。

他們回到大青樹下坐定,幾個像老水牛爬坡一樣喘著粗氣的人到了他們跟前。為首的是一個身穿綢緞的有錢人。他指著春華和春良,像毛驢子一樣尖叫:“瞧見一只鳳凰從這里飛過了嗎?”

“我們才睡醒,啥也沒有看見。”兩兄弟回答道。見這伙人為了一只鳥,不惜遍山追尋,兄弟倆都感到很奇怪,便又問道:“就是把鳥捉到了,你們咋個分?累死了,劃不著。”

聽了這些憨話,幾個有錢人都感到十分好笑。其中一個人用教訓(xùn)的口氣道:“這叫金鳳凰,你懂嗎?它的用處可大了。”他停了停,又指手畫腳地說:“誰吃到這只鳳凰的頭,不滿三年就可以當(dāng)皇帝,誰吃著金鳳凰的心肝,吐出來的唾沫,都是金銀珠寶。要是你們兩個窮鬼得到它的羽毛,也不用上山砍柴賣了。”說到這里,就再也不說了。

弟兄倆很為金鳳凰擔(dān)憂,便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向他們請求:“啊!有這么多的好處,讓我們跟你們一道去追吧?”

他們聽了,不屑于帶哥倆去,便罵道:“多稀罕,誰要你們?nèi)ィ 绷R完,一窩蜂往后山追去。倆人見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趕快回到草叢中看金鳳凰。

春華慢慢地抱起鳳凰,春良輕輕地拔掉鳳凰身上的箭頭,當(dāng)即扯一把草藥,用嘴嚼爛敷在傷口上,把遮羞的破麻片撕下一塊,包了鳳凰的傷口。待天黑了,兩兄弟才抱著鳳凰回家去。

回到家里,兩人把鳳凰嚴(yán)嚴(yán)實實地藏起來。怕它口渴,兩人背上竹筒,跑到山澗取清涼的水;怕鳳凰的金光露出來,他們用茅草和芭蕉葉把漏光的地方全遮好;怕它傷口化膿,兩人用溫水把傷口上的血洗凈擦干。從此,春華和春良把鳳凰當(dāng)做他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侶,關(guān)心它,愛護它,體貼它。煮好的飯,先端給它吃飽。燒好的湯,先讓它喝足。過了六十五天,鳳凰的傷全好了。

一天深夜,春華對春良說:“鳳凰離家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它的父母一定在惦念著它,我們得設(shè)法把它安全地送回去。”春良聽了,很贊同,便高興地說:“它家就是在天邊,一路上有刀山火海,也要把它送回去。”

這一夜,鳳凰也激動得合不上眼。它想起春華和春良的體貼和照顧;聽到他倆的對話,感動得眼淚就像山澗的泉水,不停地往外流。

第二天,弟兄倆像往常一樣,又上山砍柴了。回來后,煮好飯就端給鳳凰先吃。誰知,春良把囤子一掀開,只見一道耀眼的金光,沖了出來,他一驚,幾乎眼睛都睜不開了。再往囤子里一摸,不見了金鳳凰,手里卻摸出一堆金銀珠寶。頓時,春良叫了起來:“哥哥,鳳凰給我們留下金銀啦。”可是春華卻說:“這金銀珠寶再多,也是鳳凰的,沒有我們的份。我們不能貪圖鳳凰的便宜。”春良也曉得哥哥說的有道理,可是該怎么辦呢?兄弟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背著金銀,分別沿著寨子外的兩條小道去尋找鳳凰,把財寶全部還給它。第二天,兄弟倆分了手。

春華朝左邊道上走,走了很遠的路程,到了一個很窮的山寨。他把筒帕里的金銀掂了又掂,數(shù)了又數(shù)。正在這時,迎面來了個逃荒的老人。一見面,老人就向春華乞討金錢食物。春華見他衣服破爛,饑餓難忍,實在過意不去,就把自己積攢的一點路費,掏出來分給他一半。老人十分激動,忙對春華說,“你們兄弟二人已救了我姑娘,我還來不及感謝哩,哪里還敢再要你這金子!”說得春華摸不著頭腦,問老人是怎么回事,老人才說,他就是金鳳凰的父親。春華高興極了,便把金鳳凰留下的金銀全部交給了老人。

老人一看,見物生情,竟流下了眼淚,難過地說:“直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見到我的姑娘啊!”春華覺得很奇怪,金鳳凰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老人深深嘆了口氣說:“它已被皇帝抓去,被皇帝的侄兒用鐵籠關(guān)著,聽說明天一早就要把它殺了吃掉啊!”老人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了。

聽了老人的話,春華火冒三丈,馬上把筒帕交給老人,要動身去救金鳳凰。

老人一把拉住春華,對他說:“你不會武藝,只憑蠻干,怎能進狼群窩,救出金鳳凰?”

再說春良他從右邊道上尋。走了三十零一天,還是找不到那只金鳳凰。他走呀走,來到了一個很富的地方。他朝城里一望,見那里的人披麻戴孝,毫無笑容。一問行人,才知道這里的國王剛死。皇帝無子,無人繼王位。而皇帝的幾個侄兒又爭吵不休,都嚷著要繼承王位。眾臣民無法選定,只好到莊房里磕頭,念經(jīng),請求上天下旨意。

一天,佛爺突然傳旨:“用金象拉著銀車,金象拉在誰的面前磕幾個頭,誰就能繼承王位。”大臣聽了,紛紛找象備車。

選國王的日子到了。百姓們牽來金象,套上銀車。趕著趕著,金象拉著銀車不往城里走,卻朝城外奔跑。金象拉呀,拉呀,一直拉到巖石腳下才停住。這時,只見金象前蹄跪下,向著巖石連磕了九個頭。

百姓們都迷惑不解,不知怎么回事。大家找來找去,突然在大巖石頂上發(fā)現(xiàn)了春良。他們便敲起象腳鼓,吹起了葫蘆笙,把春良高高抬起,邊走邊喊:“合意了!合意了!”

這下可把春良難住了,心想:“我是去找金鳳凰,還它的金子,不是來找國王當(dāng)?shù)模趺茨芙邮苓@么大的差事呢?”他找了個借口,連忙解釋:“我窮得連一個草棚子都蓋不起,一件像樣的衣服都穿不上,哪能當(dāng)國王呢!”百姓們哪管這些,把他拖進銀車,只見金象乖乖地把銀車?yán)搅藢m殿里。

夜里,春良想著自己的心事,想著金鳳凰,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正想趁夜黑人靜,逃出皇宮。忽聽到外面有一少女的哭聲。春良感到奇怪,便問衛(wèi)兵出了什么事。那衛(wèi)兵告訴他:“前兩天國王的侄子,不知從哪里捉到了一只叫‘金鳳凰’的神鳥,聽說,吃了這種神鳥的頭,不到三年就可以當(dāng)皇帝。為了吃到這只鳥的頭,弟兄三人爭吵了五天。最后定在明天一早殺了它吃掉。國王您剛才聽到的,就是這只‘金鳳凰’的哭聲。”

春良聽到這里,十分高興,便忙命令衛(wèi)兵把鳳凰帶進來看看。

衛(wèi)兵不敢違令,立即把鳳凰帶來了。春良細細一看,正是自己尋找的鳳凰,不知不覺地流下了痛心的淚珠。他把鳳凰輕輕抱起,哭泣著說道:“鳳凰啊,鳳凰,你不告訴我一聲就走,竟落到他們的手中!”

話才說完,只見金光四射。鳳凰一下子變成了一位美麗的少女,在春良的面前跪下身來,施禮后說:“春良哥,那晚你們兄弟二人商量,要攢錢送我回家,我不忍心再讓你們吃苦,就趁你們上山之后,偷偷走了,誰知,我因趕路過急,累得全身大汗,便停留在皇宮后面的水塘邊喝水。不料被王爺們發(fā)現(xiàn),把我抓走,關(guān)到鐵籠里。春良哥現(xiàn)在找我,不知有何事情?”

一番話,說得春良更加感動,半晌才回答說:“你走得太急,忘了把你的金銀帶走,我們兄弟二人分頭找你,就是要把財物送還給你。”說完,取下筒帕,請鳳凰一一清點。

鳳凰見了,不勝感激,趕忙謝絕道:“這是我留給兩個哥哥的一點薄禮,為何要還給我呢?今日破曉,他們就要殺我,要這金銀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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