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墩處升起濃濃黑煙雁荷被熏的直咳嗽,嗆得受不了連忙跑開站在一旁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此時火堆周圍濃煙彌漫,在河邊已經切好魚肉的司源扛在肩頭走了上來,不料被濃煙熏一臉嗆得睜不開眼他艱難的喊道:“你這火生的也是沒誰了!我嘞個去!你人呢?”
“師傅我在這兒呢!”
離得老遠的雁荷回道,
被嗆得快不行的司源尋著聲音憋著一口氣沖出了濃煙,咳嗽了幾聲扭過頭看向雁荷,好家伙!她直接被熏成了黑旋風李逵,頭發也被燒卷一些。
他看著雁荷好氣又好笑也不想多說她什么了,而是看著濃煙滾滾的火堆方向問道:“你到底燒了什么東西?這么多煙?”
“汽油啊,但澆多了火勢太大了我就用樹枝去滅火,然后就這樣了!”
雁荷一臉無辜解釋道,
聽完司源有些無語,火是生起來了還差點把她也點著了,讓她去生火是不是太為難她了。
司源嘆了口氣將魚肉遞給了雁荷頂著高溫用唐刀把火堆里那些翠綠的樹枝挑了出來,火堆這才重新燃了起來,
看著火堆里只有一些干草在燃燒連根木頭都沒有,司源一副無語的表情看著火堆無力的嘆息,然后拿著刀轉身走進樹林里去找柴火去了,
只留下丐幫幫主雁荷抱著兩塊魚肉看著火堆發呆,然而還沒走多久的司源已經折返回來了,身后還拖著幾支枯死的粗樹枝然后看向發呆的雁荷說道:“別光站著了,去洗洗吧!”
“哦。”
看火看得入迷的雁荷呆萌的應了一聲,將兩塊魚肉遞給司源后一路小跑到河邊洗臉去了。
把干樹枝丟進火堆后,司源將魚肉掛在樹枝上騰出手又去砍了幾根竹子和幾根藤條做了個簡易的烤架,再把魚肉整塊串起來放在火堆上面開始熏烤,
現在只需要等待了,司源折了些樹枝鋪在地上放松享受般坐了下去然后,將“零號”拿到懷里卸下空彈夾將最后一個毒液型的彈夾裝了上去,又用衣服擦了擦槍上的灰塵,
這時雁荷也洗好臉走了回來,用著看透一切的眼神盯著司源走到他身旁,
感覺到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司源側過頭看著雁荷問道:“干啥?我臉上有錢?”
“錢倒沒有,不過師傅我想問問在末世之前您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放出來?”
雁荷看著性格多變的師傅抱有一絲懷疑,司源也饒有興致的側過身子瞇著眼摸著下巴回道:“嗯。。。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也被關在哪個病房里了,看著面熟啊!”
“好吧,不玩了!”
雁荷接不下去了認輸道,
“等會兒,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你說這一路下來你在我面前各種騷操作和逗比樣在末世之前也是這樣的嗎?”
司源沒見過如此多才多藝千變萬化的姑娘很是好奇。
“當然不可能了,以前我很正經的!當然前提是在遇到…………才這樣的”
雁荷開始的嚴詞否認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
聽得司源皺著眉頭,耳朵都要湊到雁荷嘴邊了但還是沒聽清楚嘖了一聲說道:“不是,你怎么越說越小都聽不清了,前提是遇到什么?再說一遍?”
“啊!對了師傅,我之前要讓你看東西你看看!”
雁荷拉過一旁的袋子拉開拉鏈放到司源面前轉移話題道,
還在等待著答案是司源不經意的一眼看見里面的東西后,大喜過望只見里面裝著兩把AK步槍若干手槍大量彈藥以及七枚手雷,
顯然早已忘了剛才問了啥的司源直接上手拿起步槍裝上彈夾走到橋邊對著水里掃了一梭子,發現還能用又走了回來拿起手槍裝彈又是幾槍,
過了把手癮的司源心情很愉悅還不忘對雁荷夸贊道:“雁兒,還是你眼尖!白白撿了個大便宜!”
受到夸獎的雁荷也只是嘿嘿笑了幾聲,但一旁司源又想到了什么說道:“這些槍在魚肚子里泡了這么久,萬一過今天生銹了怎么辦?雁兒你會拆解和組裝槍嗎?”
“不會!”
雁荷一口回絕,
而司源雖說重生而來但他也沒拆過槍和組裝過,只會突突突。
司源倍感無奈只能將槍掛在樹上照著太陽曬一下,然后又把子彈都倒了出來擦拭干凈,手雷則讓雁荷裝好,最后只留下兩把步槍兩把手槍和子彈,剩余的手槍直接被扔到了河里。
將這些槍處理好后,魚肉也烤好了司源拿刀將表面烤得焦黃的魚肉切下來了一點盛在樹葉上遞給了雁荷說道:“來,吃吧!”
“師傅,那刀不是。。。”
雁荷似乎想到了什么,
“哎呀,沒事!我洗過了!快吃吧!”
司源毫不忌諱說道,
既然師傅都怎么說了雁荷也沒什么忌憚的了,但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師傅這魚真的能吃嗎?”
“你就放心大膽的吃吧!死不了!”
說完雁荷重重咽了口口水將魚肉送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小口,味道很嫩但沒有鹽而且還有點腥,不過也算食物只能勉強吃了,
“對了,雖說里面有點毒,但問題不大!”
“噗!”
話音剛落還在嘴里的魚肉被雁荷一口噴了出來,大叫道:“師傅!你還說沒事!”
一旁還在大口吃著的司源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怕什么呀!雖說有那么一絲毒性,但對進化者來說沒什么影響的!”
“師傅,你為什么不一次性說完呢?”
“你也沒問吶!”
聽完雁荷深深吸了口氣咬牙切齒眼里都能冒火星死死盯著司源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揍一頓,
但司源似乎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又重新切了一點魚肉遞給雁荷說道:“吶!我這兒有辣醬要不要?”
聞言雁荷這才消了點氣,但又馬上想到哪兒不對勁問道:“等下,師傅你哪兒來的辣醬?難道你還隨身攜帶辣醬的?”
“之前在路上車里搜到的,其實我也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把辣醬放車里,我一直放口袋沒注意,這才想起來!”
司源吃了一口蘸著辣醬的魚肉緩緩道來,
“想不到師傅你挺會拿的呀!知道我們要烤魚吃!”
雁荷邊吃邊說道,
“那可不是,之前一直吃面包餅干的,嘴里都淡了想吃點辣的所以就隨手帶上了”
司源含糊道,
說完雁荷也沒在說話美美的吃著魚肉蘸著辣醬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再看一旁的司源切下了一大塊再倒上辣醬直接啃顯然沒有雁荷吃的優雅樣。
經過一個小時的奮戰整塊大魚排被吃得干干凈凈一整瓶辣醬也被吃光,吃撐的司源打了個嗝仰躺在地上十分愜意,而一旁吃飽的雁荷則是擦了擦嘴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又看向一邊還剩下的魚肉問道:“師傅,這兒還剩下著一塊怎么辦?”
“撇一些生竹葉放到火炭上用煙熏一下,帶上作為路上的口糧!”
說完司源又繼續躺了下去,
就這樣倆人又在原地等了四個小時將已經煙熏好的魚肉切割成好幾塊放進了之前一直裝食物的包里,再把槍裝備好后時間已經到了下午6點,
“師傅,今晚我們就隨便找一輛車在里面睡一晚吧!我不想在深夜漫步了!”
雁荷在走了一晚上后也有些怕了,
“行,但前提先要找倆車呀!”
司源已經走在前面說道,
雁荷露出一副得救了的表情跟了上去,但就在他們前腳剛走一個小時后遺留在河邊的鯰魚尸體旁來了群不速之客,
一群眼冒綠光的變異狼順著河邊來到這里,群狼見到食物瞬間一窩蜂撲了上去開始撕咬啃食鯰魚,
突然
一只體型更大的頭狼沖了出來咬住一只同類甩了出去然后又驅趕走了其他的狼,只有它一狼后才開始慢慢享受食物,
而其他被驅趕的狼也不敢上前與之爭斗而是在一旁不停徘徊等待著首領吃飽,
在將鯰魚的一側都吃光后頭狼也吃飽了慢慢地走開,至此其他狼才敢上前進食。
另一邊吃飽的頭狼似乎聞到了什么氣味順著小路走上了橋墩,看了看還在冒煙的火堆然后又繼續低下頭繼續聞著氣息,
來回在橋墩上聞了好幾圈的頭狼也沒聞出什么東西顯然此處味道雜亂干擾了嗅覺,不過頭狼還是走到了公路邊豎著耳朵看了一眼赧源他們離開的方向后又看了看那段上坡路轉過龐大的身軀帶著群狼繼續順著河邊走了,
看著天漸漸黑了下來,已經走出去很遠的司源倆人也如愿的找到了一輛轎車,此時倆人應該慶幸那群狼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啪拉”
司源用刀柄敲碎了玻璃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掛上空檔然后走下來,雁荷在后面推司源則控制方向盤倆人一把將車推進了路旁的樹林里,
隨后司源又去砍了大量的樹枝讓雁荷先坐進去后,他拿著茂密的樹枝將車掩蓋了起來,看著差不多了他拉開副駕駛位坐了進去順帶拉著樹枝將副駕駛位也掩蓋了起來,就這樣搭了個臨時的睡處。
車內先進來的雁荷躺在后面已經先睡著了,司源也放低座椅手里時刻握著唐刀閉上了眼睛。
夜晚降臨樹林里各種東西也隨之活躍起來,但愿司源倆人能安穩的度過今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