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自從張齊被警察帶走后,一顆心一下子卡到了嗓子眼。
“這可怎么辦?張齊這個人沈月很了解,他是不可能說當時自己不在場的,到時候肯定會連累自己,而且畢竟當時自己也有動手,再怎么樣也跟自己脫不了干系了!”
于是,沈月非常的心慌意亂,最后陷入了沉思中……
可是此時此刻的夏安然和劉海卻秉著一副吃瓜的樣子。
“你說這都怎么了,怎么我們這一級的學生怎么這么愛出事?而且都攤上人命,簡直也太恐怖了吧?”
“誰知道呢?所以還是少惹是非的好,這樣多安全!”劉海信誓旦旦的說。
“你就在這吹吧,你平時不愛惹事?”夏安然不屑的說道。
“喂,你可想清楚,平日里我都是打抱不平的,我可沒有惹事兒!”劉海辯解的說道。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劉海最有義氣了!這樣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劉海,還有兩周就高考了,你準備的怎么樣?”夏安然突然問道。
“能怎么樣,就那樣唄,去當炮灰了!”劉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的。
“唉,我現在跟你差不多了,以前好歹還知道那么一點兒知識,現在玩的都忘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因為這到最后了,沒有心思去分班,要不然可能我早都到一班去了”夏安然嘆了一口氣說道。
“管他呢,反正高考與我是無緣了,再說了,除了高考又不止一條出路!”
可是此時的夏安然心里卻想“對于你來說,高考當然不是唯一的出路,可是對于我來說,或許是改變命運的唯一機會,可是自從遇到了你,學習對于我而言變枯燥乏味,或許你根本都不明白我到底怎么想的,那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就讓他順其自然吧……”
劉海沉默了很久,禿然卻對夏安然說“你是唯一一個跟我合得來的女孩子,或許我也喜歡你吧,不知道你以前說的話還算數不?”
過了一會兒劉海又說“只是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開竅,我對這方面也不是很懂,我……”。這個時候劉海的話簡直都已經達到語無倫次的地步了,反正就是越說越混亂。
最后劉海放棄了,直接點名要點“反正我就這意思,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或許你明白,又或許你不明白,反正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意思,額,我……喜歡你!”
夏安然內心非常的激動,聽了劉海這樣說,這或許是唯一一次劉海對他說過他最開心的話了吧,沒想到過了這么久,劉海終于開竅了!而且還向我表白,我……
夏安然此時別提多開心了,沒想到在即將結束的高中生涯,終于追求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也算是沒有辜負高中這段時間,至于以后的事情嘛,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抓住了愛情的尾巴,比一切都強。
就這樣,夏安然和劉海真的成了人們口中說的一對了,這次學校又多了一個情侶。
莫湘君自從張齊被帶走后,心里更加的無法平靜,畢竟以前張哲的事情他們都扯上了張齊,估計現齊是難逃一劫了,如果真的是這樣,莫湘君內心也是難安的,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影響也太大了,莫湘君根本都難以忘記。
可是此時,莫湘君的多少卻莫名的多了一封書信“奇怪,誰會給我書信呢?”
莫湘君疑惑的拿起來那封信,然后拆開。
而這個事后一個人卻躲在暗地里冷笑,這個人就是沈月,沈月她知道很快自己也要玩完,就算是那件事情和沒自己沒有直接的關系,足夠讓自己付出一些代價。
既然他要付出代價,那么莫湘君他們,沈月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冥冥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們,結果自己也要被他們連累,他可不想做一個乖乖的替罪羊,她必須做點什么才可以。
于是沈月寫了一封信,她在那封信中寫道“莫湘君,有一件事或許你覺得只有你們倆知道,但是你卻瞞不住我,張哲那件事情跟你們有關系吧,而且還是沈嘉言用磚頭把他打死!現在我讓沈嘉言在今天晚自習的時候,在學校正在修建新教學樓的地方見面,所以你最好也要到現場,要不然不但沈嘉言保不住,而且這件事情也會公之于眾,讓你身敗名裂!”。
莫湘君對這封恐嚇信徹底的嚇到了,其他的事情他不擔心,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公之于眾,不但沈嘉言要受到影響,而且自己也要受到的影響,還有自己的父母,他們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又會怎么想?還有別人他們又會怎么想?想想這件事情的結果也太可怕了,所以不管是誰,他必須去。
又恰好這一天沈嘉言一天都沒有來上課,以前的沈嘉言從來不會這樣,于是他更加堅信,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所以到了晚自習,莫湘君就真的去“赴約”了,而他所謂的赴約,其實就是莫湘君的催命符。
沈嘉言這一天其實是被事情耽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自己竟發了燒,最后被拉進了急救室,所以第2天直接都沒有來上學,到了下午他的高燒才退,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估計又是他的舍友給他傳染的,每次他的舍友一感冒他也會感冒,營養跟不上,體質就這么差,沈嘉言也是很無賴的。
可是當他請假回來,卻發現莫湘君竟然不在教室,于是他問了同桌夏安然,在安然說“夏安然說有人約他在學校修教學樓的那個地方見面,不是說那個人是你嗎?你怎么在這沒去嗎?我當時還奇怪呢,還以為他知道你請假回來了呢!”
沈嘉言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待會兒老師來了,你就說我還有點不舒服回宿舍了,我現在去找莫湘君了!”
于是,沈嘉言病急匆匆的出了教室。
夏安然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他們到底是怎么了?一個說一個在那里等他,另外一個說不知道,現在又急匆匆的去找,難道說有人要整他們?
夏安然突然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恐怖了,不行,這件事情他必須趕緊告訴老師,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之前又不是沒經歷過,之前在樓頂的那件事情,她還記憶猶新呢。
要不是自己比較強悍,恐怕早就后果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