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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身份暴露

  • 網游之萬古至尊
  • 九天逆劫
  • 3439字
  • 2014-03-19 18:27:59

“剛才,那是什么?”

秋承很驚疑,體內沖出一道奧義,造成恐怖威勢,戰力如海浪般,源源不絕,雖一重弱于一重,但重重沖擊疊加的力量,也是無法想象。

“剛才那是什么,好多連擊,太可怕了!”

學員逐漸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表達著內心的不可思議,剛才秋承展現出驚人威勢,一舉挫敗陳振,超乎任一個人的想象,。

“這是寒血劍的真正威力嗎?”

“高手過招,一擊必殺!”

一擊必殺,目前大部分人沒有接觸修仙法訣,只會民間基礎吐納修行法門,更只學會一套戰技,誰也沒有后招,這種情況下全力以赴,完全只需戰技中的最強一擊,一擊之下,不是輸,就是贏,鮮有勝敗難分。

“陳哥!”一切發生的太快,何岳孫兵才緩過神,趕緊去扶起陳振。

“秋承,你太過分了,居然下手這么重?”

何岳等人出離憤怒,對第二重一陰脈刀對戰第一重寒血劍,原本有著必勝的把握,同時計算到發生意外,也能消耗掉秋承一半實力,陳振可用另一套戰技擊敗秋承。

誰能料想,秋承本來已經有些吃力,卻突然施展一股強悍無匹的力量,將陳振重創昏迷,已無再戰之力,有后招也施展不出。

秋承心中雖驚疑,眸子卻冷靜的掃向陳振,后者的臉色慘白如紙,嘴角沾染的血沫、以及渾身上下,都滿是冰屑,一陣陣淡淡的寒氣,自其周身逸散而出。

“讓開!”

陳夫子瞬閃而下,前音在評判席吐出,后音還未至,身影已在陳振跟前。

他伸手虛抓,一股柔和的幽藍光澤自掌中出現,如立體投影,傾瀉向下面的陳振,寒血劍寒力自其體內被吸引而出,陳振慘白的臉色已是逐漸好轉。

“送他回去。”陳夫子輕輕拂袖,單手負在背后。

秋承注意到,陳夫子在拂袖時悄然翻掌,將吸出的寒血劍寒力,配合掌中的幽藍水靈力,凝結成一枚幽藍中帶點點白芒的珠子,丟入寬大衣袖中。

“你們的令牌。”華沐裳攔住何岳,將一千八百七十七名的令牌遞給對方。

孫兵背著陳振,臉色不善,何岳冷著臉,猶豫了幾次不敢接,最終還是悻悻然接下這塊代表恥辱的令牌,頭也不回地一揮手,帶著陳振黨羽離開場地,頗有些黯然的味道。

“怎么就這么走了?喂,毛頭小子是誰啊?”

還有人記得此事,可未得到何岳等人的回應。

“跟我回去。”

陳夫子瞧了瞧秋承,一拂袖袍,背負雙手,返身離開。

華沐裳納罕地望著陳夫子,莫名不解,隨即親手將陳振的令牌遞給秋承,輕聲疑問道:“剛才怎么回事呀?那不是寒血劍?我聽到陳夫子說什么齊國圣流?”

“圣流?”秋承稍一頓步,這兩個字讓他很上心。

寸芒曾言,“流”用來評判對戰技的嫻熟、流暢度,對戰技體會越深,運用越嫻熟、流暢,施展越完美無缺,戰技威力越強,甚至某些一階戰技發揮到一流,威力能超過一些只發揮到二三流的二階戰技。

尋常戰技共九流,統稱為《九流》,初學某種戰技,一般為第九流,一流是對將某一戰技運用到極限、爐火純青的評價,但評價一些不凡戰技,還有更高的圣流、脈流等。

“你是齊國王族后代?”

陳夫子帶秋承離開比斗場,一路默不作聲,直到現在四處無人,才開口詢問。

“要追溯祖先,‘母親’應該是楚國人,‘父親’不是楚國人,就是越國人。”

秋承平靜應對,現實雖然早已不這樣稱呼,可對這兩個詞還是有些抗拒。

“你要問的是齊國圣流?”秋承純凈的眸子,望向陳夫子,虛心求教道:“夫子,剛才是怎么回事?我正準備問你要答案呢?”

“你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充愣?”陳夫子把眼一瞪,狐疑地打量他,沒看出對方有撒謊跡象,遂開口道:“看你確實不像齊國后裔,你知道《九流》嗎?”

秋承點頭,反倒讓陳夫子有些意外,極為莊重道:“一般戰技只能發揮到一流,《九流》之上便是《圣脈》,這種超凡戰技極為罕見,遂又稱之為圣流戰技和脈流戰技,一般只有人間的圣者才可將此類戰技發揮到圣流境界,而脈流……”

“你方才施展的是齊國圣流戰技撥浪擊。”陳夫子瞧了瞧秋承,直視他道,“撥浪擊是一套輔助戰技,能夠增持……就像剛才一樣。”

“撥浪擊?”秋承心驚,聽名字就不同凡響,攻勢如撥浪般滾滾而去。

同時,他也很茫然,據說春秋戰國的各國戰技書簡原版,已經被嬴政焚為一爐,所有焚化不了的戰技奧義,盡數融入呂氏春秋一書中,當時在流桓宗現世,他被迫放棄,此時大概被HD宗所得,不解體內為何會有齊國王族戰技奧義,陳夫子更像是不太相信他。

“罷,這不是學院該管的,老夫雖隱約猜到什么,也懶得追根究底。”

見秋承一副無辜的德行,陳夫子也是喪氣撇嘴,突然又緊緊盯著他,吹胡子瞪眼,冷不防地道:“你就是毛頭小子?”

“什么毛頭小子?”秋承左張右望,眼看陳夫子就要給他一個爆栗,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速度躲開,在一丈外伸手,制止道:“這是謠言!”

“不是毛頭小子,你能做出搶令牌的事情?”陳夫子冷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啥都敢干,“當我們睜眼瞎?丙組成績明明白白在那擺著,你又回過老家,我們不懷疑你,你說懷疑誰?”

“不會真要打人吧?”為避免暴露,秋承一般見到夫子繞路走,他們作為長輩,不可能主動拉下臉找他麻煩,可這回還是撞上槍口。

“呵呵,別人好說,你可就說不定。”陳夫子陰險地笑著,倒不是真要拾掇他一頓,反而是暗贊秋承剛才躲閃動作的敏捷,對這種天才弟子,非常喜歡,那舍得下手。

“除非你答應做一件事。”陳夫子正色道。

“有危險嗎?”秋承知道這回肯定躲不掉,夫子們不好惹,數千人更吵著要扁毛頭小子,不能將身份真正泄露。

“以你的身手,不算危險,第一第二都已經去了!”陳夫子笑得非常和藹,如一名值得尊敬的良師益友,與人前威嚴的樣子大相徑庭。

這笑容雖好,秋承還是感到和剛才一樣陰險,這老頭是下了個套給他鉆,無奈問道:“有什么好處?你剛才偷藏的幽藍珠子又是什么?”

“你去技院隨便挑一部一階極品戰技。”陳夫子歪了嘴,這事到底誰撿便宜?擔心危險乃人之常情,可一上來就要好處,這都什么十五歲的孩子啊!

“你這不是誑我?我現在第六名,交還寒血劍訣后,本來就可以去。”

“你去了自然有好處!”

陳夫子按著頭,黑著臉,居然還敢提這事,把一位杰出學員搞成一千八百多名,還差點小命不保,按正常途徑,他要進入前十名,需挑戰六十多次,用上一些手段,也是很難重歸第六名。

“這是寒血劍寒力凝煉而成的寒血珠,現被水靈力封印,可以醫病,也可以滅火、納涼,你帶著,以備不時之需。”陳夫子頗為無奈,將幽藍珠子遞給秋承,知道他不給,人家也會主動索要。

“說吧?”秋承表現得興趣乏乏。

“封丘試煉!”陳夫子多么想揍他一頓。

“每年考核結束,本郡各縣院會在封丘舉辦修行試煉大會,首月由各院派出一組兩名學員參加,次月增加兩組四人,參與者共計六人,前三組有獎勵。”

“什么獎勵?”秋承一下動心了。

“想去了?”陳夫子得意,又道:“排名前三的組,還將獲得參與郡院入院試煉資格,你給我拿到第一名,這樣我們學院今年最少將有十二人有進入郡院資格。”

“還有誰準備去?”

“經夫子們商議,認為派潭羽和毛頭小子最合適,如果我們找不到毛頭小子,那就選擇潛力不錯的陳振,至于你們的隊員,考慮到勝算和風險,只能在前十名中自由選擇。”

“這次你獲得前三甲,你們的排名將在內院弟子榜單中消失,由排名在后的學員補上,你們可以專心修行,不必接受任何挑戰,在學院的一切學習全免費。”

“看來這一趟不簡單啊,如何取勝?”秋承可不相信,這次試煉,盡只有好處,或許為了誑他答應,說得好聽。

“跟考核的規則也差不多,考核是尋找我們預先藏好的考驗石,這次試煉,是獵殺躲在山林中的靈獸,同時每天完成指定任務,誰殺得多、任務完成最好誰就……”

“停!靈獸也是你們安排好的?”

“不是啊。”陳夫子實話實說。

秋承很想將前者的胡子一把扯下來,這能一樣嗎?考驗石是死的,靈獸是活的,此去獵殺靈獸,是真正的實戰,當真兇險無比。

“我可以去。不過,萬一打不過靈獸怎么辦?這不是送死嗎?你們怎么也要拿十幾種戰斗、防御戰技給我防身,丹藥、武器、陣符,這些也不能少吧?”

陳夫子聽到前半句,還很滿意,聽到后面的話,臉直接越拉越黑,你當這是去看戲啊,還是王侯貴族出游,還萬一打不過靈獸?要不要我替你去!

“一種戰技!給你五天時間準備,你能學會再說,現在可以去找搭檔。”陳夫子黑臉,大手一揮,要打發秋承離開,自己也轉身離去,臨別時又回頭,笑容非常和藹可親。

“在試煉中,可以求救,只不過會扣去同組一定數量的靈獸內丹,也就扣完了會被踢出來,但夫子們一致決定,你要不是第一名,就公開你是毛頭小子!”

“可以啊,我要兩階戰技,不給,打死也不去!”

秋承不忿,不就考核那點事,這群老頭太狠了,不能便宜他們,要三四階的戰技太強人所難,只是二階戰技,這些夫子各自緊緊褲腰帶,應該拿得出來。

“啊噗……”陳夫子要去撞墻,嘴角抽筋,徹底沒有脾氣,這毛頭小子太難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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