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強身術(shù)的效果確實是強,安小秋在附近查看的時候,體驗了一把飛檐走壁的感覺!
翻墻走瓦,兩米多高的圍墻直接跳上去,就算是三米多高的屋頂,也不用中途借力,可以直接跳上來,安小秋現(xiàn)在站在這一片最高的地方,是一處三層樓高的房子,站在屋頂,他靈敏的聽覺能聽到房屋內(nèi)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站在屋頂,他的動作放的很是輕盈,就怕萬一打攪到屋內(nèi)的人,把別人嚇出個什么好歹,那就罪過了,看著附近的地形結(jié)構(gòu),在心里規(guī)劃著等會該怎么布置!
如果真的把符文、法壇和周圍的環(huán)境結(jié)合起來,這算不算是一種陣法?
安小秋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即便掃到一邊!
不管是不是陣法,好用就好!
將周圍的環(huán)境結(jié)構(gòu)記在腦海,安小秋翻身躍下了這處房頂,七八米高的房頂,落在半空的時候,安小秋伸手一推墻壁,頓時下落的趨勢一緩,橫飛出去三五米遠(yuǎn),重重的落在地上,揚起半片灰塵!
順著趨勢安小秋快走幾步,便恢復(fù)了正常,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兩層瓦房,安小秋笑了笑,不得不說,強身術(shù)的效果確實是好的出乎預(yù)料!
不僅僅是強化效果驚人,除了剛開始外,還沒有什么不適感,是連反應(yīng)都強化了,而且持續(xù)時間還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體內(nèi)洶涌的力量,還沒有消退的意思!
熟門熟路的回到門口處,肖秋夕還沒有回來,安小秋走到馬車上,將收納自己物品的小箱子拿了出來,又到一個空房間搬出了一張桌子!
拿出鋼筆白紙,安小秋俯身在桌面上,回想著這片區(qū)域的房屋結(jié)構(gòu),在白紙上勾畫著!
圍著那個房間的每個地方都做布置的話,工程太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成,而房間里的東西又隨時會醒轉(zhuǎn)過來,所以要盡量簡略一點,只在周圍幾個關(guān)鍵的地方,用點心布置,這就需要判斷,有哪些位置是適合布置的!
寫寫畫畫,沒一會一張白紙便被畫滿了各種圖案符文,安小秋又拿了一張新的白紙,繼續(xù)勾勒!
“小秋!我回來了!”
穿著牛仔褲白村衫的肖秋夕,邁著大長腿走了回來,她身邊跟著幾個風(fēng)格各異的中青年,身后還有一隊二三十人全副武裝的士兵!
安小秋若有所感,轉(zhuǎn)身看向她身后一個穿著道袍,挽著發(fā)髻,手持浮塵的中年道士,那道士臉型削瘦,頷下幾縷胡須一直垂到胸口,看上去風(fēng)姿綽約,仙風(fēng)道骨,比起安小秋,這賣相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高人!
而他也確實是有本事,安小秋的心神能明顯感覺到,他渾身流轉(zhuǎn)不停的法力,時刻在吸納著天地靈氣,即使這種幅度非常微小!
原來這就是正統(tǒng)修行修出法力的樣子啊!
看來我的法力確實是半成品,平時只呆在識海,不像正統(tǒng)修行人,法力時刻流轉(zhuǎn)全身,不僅能夠不停的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壯大法力,而且還能滋養(yǎng)精氣神!
安小秋眼瞼低垂,心中恍然,這時候他才真的明白了,自己跟正統(tǒng)修行人之間的差距!
馮兆人畢竟還沒有修成法力,很多東西都只是在書中看到過,而自己沒有親身體驗,所以很多東西說的都似是而非!
眼前這位道人,說起來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法力在身的人,剛好現(xiàn)在的安小秋心神強大,能夠察覺出平時看不到的信息,才能夠在看到他的時候,對于自己和正統(tǒng)修行人之間的差距,有了明顯的認(rèn)知!
先不說其他方面,就一個法力的渾厚程度,安小秋比起正統(tǒng)修行中人來說,差距就有點大!
眼前這位道長的法力渾厚程度,如果以他此時的法力為標(biāo)準(zhǔn),那在他的感應(yīng)中,便足有1.5個他的程度!
問題是,這位道士還在修行的第二步,而他算得上第三步了!
如果這個道士修道第三步,是不是在法力儲存上,會甩出他幾條街?
“小夕,這幾位是?”
眼神略過中年道士,安小秋看向肖秋夕身邊的另外兩人!
一個身姿筆挺,穿著軍裝,面無表情,眼神犀利,年紀(jì)三十多的樣子,看他和他身后那些士兵們的軍裝,明顯跟以前見到的不一樣!
還有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身上衣服被撐得圓滾滾的,臉上滿是汗水,神情緊張,正拿著一塊白色手帕在臉上抹著,而他拿著手帕的手上,三四個顏色各異的寶石戒指,著實吸引人眼球!
“這位是梁友仁梁叔父,是友仁商行的東家,跟我家是十幾年的交情了!”
肖秋夕指著幾位介紹到:“這位是陸長官,是盧大帥的副官,這位是仇立元仇道長!”
說完,她又指著安小秋說道:“這位是安小秋,是我請來護持商隊的高人!”
“肖小姐莫要被騙了!”
仇立元看了看安小秋,眼神不屑的說道:“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被稱為高人的!”
“你······”
肖秋夕皺著眉頭,就要反駁,安小秋伸手?jǐn)r住,“不用跟他爭辯!”
神色平靜的看著幾人,安小秋問道:“不知幾位過來有何貴干?”
“嘿嘿!這位小師傅有禮了!”
梁友仁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拱了拱手笑著說道:“我聽小夕說你發(fā)現(xiàn)這里有臟東西?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們?nèi)タ匆豢矗俊?
“哼!”
仇立元瞥了一眼安小秋,跟旁邊的陸姓軍官低聲說道:“我看我們這次是白跑了,這小子連法力都沒練出來,要是真碰到那玩意,哪還能站在這跟我們說話?”
“他就算真有發(fā)現(xiàn),也只會是一只小東西!”
路姓軍官皺了皺眉頭,看著年輕的安小秋,心情便有些不爽了,大晚上的誰愿意白跑一趟?
只是他的耐心顯然很好,而且也夠謹(jǐn)慎,這次奉命出來追蹤那玩意已經(jīng)一個月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見到那玩意的影子,他低聲向仇立元問道:“仇道長,這位安小秋真不是修行中人?那他有沒可能有特殊的本事,能夠發(fā)現(xiàn)臟東西?”
“額······這個······”
仇立元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能確定這小子沒有法力,至于能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那東西,就只有南毛北馬,或者龍虎山張家嫡傳!”
“這小子不姓毛不姓馬也不姓張,應(yīng)該不是那幾家的人,我看,他還真沒那本事!”
越說,仇立元就越肯定,眼前這小子有可能是樣子貨,所謂的臟東西,也是為了哄騙錢財!
要知道,他們追蹤那東西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還沒有見過那玩意,可是一路來,眾人追蹤那玩意的蹤跡,死在那玩意嘴里的人數(shù),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
以那東西的兇狠程度,真要是見到了它,就算是他自己,都要憑借身后的精英槍手,才有把握拿下,眼前這小子,想要在那東西之前先發(fā)現(xiàn),那怎么也不可能!
更何況,來到這地方之后,他就對這次行動沒報什么希望了,這附**時住的人可不少,以那東西的兇狠勁,真要在這里,那這里早就血流成河了!
路姓軍官略顯失望的看了看安小秋,低聲說道:“仇道長,你確定那東西真的進了城嗎?”
說道那東西的行蹤,仇立元立馬神情嚴(yán)肅起來,“那東西的蹤跡,是我們一起追蹤的,路長官你應(yīng)該清楚才對!”
路姓軍官看著仇立元,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那為什么我們進城五天了,還沒聽到什么動靜?”
“按那東西之前的習(xí)性,你認(rèn)為如果它在城里的話,城里能有這么安靜嗎?”
“如果它真的在城里,而又沒有鬧出動靜,那只有一種可能!”
仇立元皺著眉頭,手里的浮塵不自覺的捏緊,咬牙說道:“那就是它有可能正在晉升!”
“我之前一直在否定這個猜測,畢竟,那東西才出現(xiàn)多久?按理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晉升的,但是現(xiàn)在排除其他可能后,就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那東西?晉升?
心神強化后的安小秋,感官是何等靈敏?雖然仇立元兩人說的話已經(jīng)很小聲了,可是現(xiàn)在幾人距離不遠(yuǎn),他們兩人的對話就好像是在安小秋耳邊在說一般!
聽到兩人的對話,安小秋若有所思,那房間里的東西,可能是仇立元他們一直在追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