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憐在躲避他強攻時的身法,引起了辰晟注意。似曾相識!
辰晟心意起,擂臺場景轉換,月半憐恍若在家中。
家中花開得正艷,哦,對,那只小兔子,月半憐仿佛看到了兔子,身形起,開始追逐。
該死,這只兔精太招人喜歡了,丟失后她找了又找,至今沒找到。
當月半憐再次抱起兔時,她眼中都是欣慰神色。
“終于找到你了。”月半憐歡愉的聲音響起。
“你輸了。”
一聲慵懶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如微風拂面。
月半憐回神,她竟然在劉宛容懷中,劉宛容右臂挽著她纖腰,眼中是揶揄神色,嘴角的笑有著淡淡暖意。
“剛才發生了什么?我竟然像做夢?”月半憐吃驚不小,她在比賽中怎么可能恍神?這是什么癥狀?
“你確定在做夢?”辰晟眉色飛揚,她竟然說自己是在作夢?難道這不是她的親身經歷嗎?辰晟眼中神色茫然,懷中女子香味這么熟悉,但人卻不是當初所見仙女。
而她這夢與當日經歷一般無二。就是抱他的姿態和位置都那么像!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月半憐脫開辰晟懷抱。她撫了撫衣袂,感覺怪怪地。一雙美目看定辰晟。
“你差點從擂臺摔下去,現在我是你救命恩人。”辰晟看了眼月半憐,她是不是他牽掛的人,現在還不能確定。
“救命恩人。”月半憐抿緊唇,劉宛容是誰?她為什么這么厲害,為什么系統中沒有她的信息?
“三天后的比試,來看熱鬧的人一定不少。這么比肯定不行。”辰晟嘴角掛上一抹微笑,“就比劍如何?”
“我沒劍。”月半憐說。只有這個劉宛容喜歡上她,她才能拿到紫宵劍。問題是,現在系統壞了,就算劉宛容喜歡她,也拿不到了。
“你沒有,找一把,難道還找不到一把稱手的劍?”辰晟失笑。以這個柳燕燕的功夫,那劍就是造勢而亦,有它沒它沒區別。
“肯定找不到,我要紫宵。”月半憐脫口而出。
“紫宵?”辰晟沒聽說過。
“傳說,那是一把神劍,能手握紫宵,就能睥睨三界。”月半憐神往地說。
這劍現在就在她母親手中,只要得到這把劍,父母就知道她現在何處。紫宵與鳳凰仙子心意相通。
“又是傳中,這么說來,確實是一把神劍。”辰晟眼中多了興致,“但這終究只是傳說,當不得真。”
“當然有,如果機緣好,我就能得到它。”月半憐看了眼郡主,本來她想向這個郡主示好,讓她對自己也有好感,這樣,任務就完成了。只要系統恢復,紫宵劍就是她的了。
母親的這把劍有多好她當然知道,可惜鳳凰仙子總不把它當寶護著,而是當藤條用,她從小就在紫宵劍下歷練,對紫宵劍再熟悉不過了,想拿到紫宵劍是她心愿。
月半憐到人間很無聊,但月老干爹把她喜歡的,都當隨機任務獎勵,這讓月半憐開心許多。
“據我所知,這劍在仙界。”辰晟說。他不知道紫宵,但他有七成把握斷定這個女子是月半憐,她下界歷練,如何歷練法,他不知道,但他都可以穿女裝,為什么月半憐就不能換人形!
“你也知道?”月半憐又脫口而出。說完就閉嘴了,她這性子真是又直又急,這個劉宛容身份還沒搞清吶。
“仙界神劍,聽過。”辰晟聞言,臉上笑意更濃。
“郡主,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月半憐真怕再說錯話,轉了話題。
“哦,應該有。”辰晟抬眼,能讓他到今不能忘懷的,應該就是喜歡了。
“我送你的熏香喜歡不?”月半憐笑顏如花,不論系統是否能醒來,這個隨機任務總要完成的,紫宵她一定要拿到。
與劉宛容搞好關系,那是必須的。
“還行。”辰晟不用熏香,但真正的劉宛容喜歡。
“我這人是不是很不錯?”月半憐一雙盈切眸子看著辰晟,拿人嘴軟,一盤仙香給了她,就算她是高高在上郡主,因為禮貌,夸獎一聲總可以吧。
“還行。”辰晟說。他看著一臉期盼的月半憐,沒想到她還這么自戀,用一盤仙香,就想讓人喜歡她。小算盤打得不錯。
“現在是不是有點喜歡上我了?”
“呃-”
辰晟沒想到月半憐會這么問,微紅了臉,她可真什么都能說。
他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女兒裝。
“哎,咱們做好閨蜜不好嗎?怎么臉紅了?”月半憐沒想到這個郡是主這表情。是不是這郡主是那個什么,這個可不好。月半憐不想讓劉宛容有誤會。
“好閨蜜。”辰晟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女裝,眼中多了絲無奈。
和她做好閨蜜,這可真要人命,得把身份換過來。
但,如果這樣,他就得面對劉風遠活時種下的爛桃花。不換,如果她真把自己當閨蜜,有親密舉動,那可真是很要命。
他至今還怕回想起當日化兔情景,但偏偏又常想起,他對自己也很無奈。
“你有沒有喜歡的人?”辰晟不想讓她總問他,還是讓她說自己吧。
“有啊,我喜歡父母親,他們很愛我。”月半憐說到喜歡的人,就很開心,離開父母久了,她還真想他們。
“哦。”辰晟蹙眉。
柳燕燕的身世他是了解了的,如果劉尚書和明夫人真那么愛她,她為何搬到馬援府上住?而且據外界所傳,這個柳大小姐在柳府并不受待見,前段時間差點沒命,想要她命的就是柳府二小姐。
“嗨,我喜歡理想的家中父母親。”月半憐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糊弄著。
“哦。”辰晟眼中沒有表情。漫無目的應著。
“其實,我最喜歡小動物。特別是兔子。”月半憐看劉宛容眼中是不信神色,轉到她喜歡的動物上。
辰晟聽到兔子,身子不由一顫,還真要命,怕什么,她就說什么。
“曾經,我很喜歡一只兔精,但它跑了。害得我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它,真氣人。如果不是父母反對,我上天入地都要把它找出來,該死的家伙,我饒了它,它不懂感恩也罷了,還玩失蹤,可惱、可恨。”月半憐說到兔精就生氣,這是只忘恩負義的家伙。
“一只兔子而亦,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