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神色復雜的看向玉墨:“你是二豆?”
玉墨神色古怪:“并不是,我集萬民愿力而生。”
蕭然:“那道士給的辦法居然有用,他什么目的?”
玉墨皺眉道:“他那么做造出來的只是邪神,我是中間出了一些意外,有了別的造化,這才能夠單獨產生意識,成為現在的野神。
至于他的目的我并不知道。
好了,我要去找以后的路了。就此別過吧!”
蕭然看著遠去的玉墨,眉頭緊鎖,直覺告訴他玉墨并沒有說實話,不過打不過他能咋辦。
蕭然在玉墨走后,搜刮了整個屋子,并沒有什么收獲,一些修士得武器早就變得破破爛爛了。
只有前幾日那幾個修士得武器還可以用。
至于之前引眾人過來的民婦已經化為一堆枯骨。
…………
錢胖子呲牙咧嘴的揉著腫脹的后腦勺:“我這怎么這么疼啊?
難道我們跟人發生了沖突,可我咋沒有印象啊!
這是哪啊?”
錢胖子直起身,打量著屋內的一切,一瘸一拐得向外面走去:“咦!居然是飛船,難道我被人抓走了。”
突然他焦急的呼喊起來:“師弟,師弟,蕭師弟你在哪。”
蕭然無奈從二樓跳下來:“別喊了,這要是真遇見危險,你這大喊大叫的沒找到友方呢就被人先打死了。”
錢胖子不好意思的一笑:“師弟,這是哪?我這腿咋了?腦袋還疼。”
蕭然:“這不是顯而易見,飛船。”
錢胖子打量著周圍的云朵,情緒激動:“我知道這是飛行法器,我是指哪來的,我的傷是怎么來的,我們是不是搶劫了別人,這飛船看著有點眼熟啊!”
蕭然面無表情得說著瞎話:“你太激動了剛一上飛船就一不小心磕到了后腦勺,昏了過去,昏過去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腿。”
錢胖子一臉懷疑的看著蕭然:“你覺得我會信么?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我又不是沒看過飛行法器,那里會激動的昏了過去。”
蕭然一副你愛信不信的樣子。
錢胖子:“我隱約記得有一個婦人遇到了危險,我救了他。
對了狗蛋呢啊!”
蕭然:“我讓白起把他送去了附近的宗門。
你那都是幻想,都是同門師兄弟,我能騙你不成。”
錢胖子深深的看了蕭然一眼:“也是。”
至于蕭然為何不說實話,只能說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而且哪個無名道人居然能夠造出“神”,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破壞了他的布置,不得殺了我們啊!
…………
錢胖子一臉不解:“師弟,我們為啥要易容啊!”
蕭然:“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安全。”
錢胖子:“師弟你是得罪了什么人么?”
蕭然神色凝重:“是魔。”
錢胖子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天在豐城的那團黑氣?那是挺危險的。
咱們直奔中洲而去么?”
蕭然:“嗯!本來打算一點點過去的,可現在被魔盯上了,不知道在哪就遇見了魔仆,為了安全還是直接到中洲吧!”
錢胖子:“哦!”
蕭然:“打聽師父蹤跡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師兄。然后在做打算。”
“沒問題,要不要通知別的師兄妹?”
蕭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