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戴鑫
- 麻雀之重生蘇三省
- 貌林
- 2046字
- 2020-09-16 02:57:40
蘇三省在家一覺睡到了下午,他好久沒睡這么好了。這次救下宰相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也證明他的人生也可能被改變了。
蘇三省睡醒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離重生已經一個月了,他現在對前世的記憶更加朦朧了。
他的酒肉朋友戴鑫今天難得上班,但是發現蘇三省居然沒上班很失落,所以果斷早退了。
出了總部戴鑫就直接回公寓找蘇三省了,他來的時候蘇三省正在睡覺。
“省哥,開門啊。”戴鑫一到蘇三省公寓門口就開始砸門,一邊砸一邊大聲嚷嚷。
蘇三省睡得迷迷糊糊,聽見戴鑫的聲音就趕緊爬起來開門,他生怕開慢了戴鑫把整條街都敲起來。
一開門戴鑫就拉著蘇三省問:“省哥今天咋沒上班呢?我一打聽都連著兩天了,不應該啊。”
蘇三省無奈的揉了揉還沒來得及抓上去的頭發回到:“我這兩天有事就沒去,等我換身衣服咱們喝酒去。”
換好衣服,蘇三省帶著戴鑫去了一個小酒館。就是那種酒缸上放著一個圓木板子當桌子,一個桌子配四個長條凳。下酒小菜只有幾樣還都是裝好的,散酒一壺便宜的不行燙酒還要另算錢的那種真正的小酒館。
這種酒館到處都是,蘇三省以前在前線的時候,駐軍路過某個小鎮的時候都會跟戰友一起找個這樣的酒館喝酒。
那時候他還小,喝酒的時候也不說話,就安靜的坐在邊上聽他們講然后默默的喝酒。
他以前的戰友都很好相處,即使他不說話或者經常對某件事突然偏執,偶爾突然狂躁發脾氣。
他的戰友們也只是當時沖他吼幾句,下次有什么好東西還是愿意留給這個比他們小很多的弟弟。
不像到了上海以后的同事,他已經很控制不在大家面前發脾氣或者偏執了,只是不愛說話就沒人愿意理他,還經常有人算計他、欺負他、在背后說他壞話。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蘇三省跟戴鑫坐在這顯得是那么格格不入。光顧這種酒館的都是做工的或者挑擔的,從他們一進來原本嘈雜的酒館就安靜了下來。
蘇三省帶著戴鑫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周圍都是些穿著粗布衣服挽著袖管的糙漢。而蘇三省穿著整套的西裝頭發抓的一絲不茍長,相也陰柔俊朗一看和周圍就不像一類人。
戴鑫胳膊上搭著外套,花色的襯衫還解開了兩顆扣子坐下以后胳膊上的外套都不知道往哪放,一臉好奇的樣子看著周圍。
蘇三省要了一碟花生和一碟蠶豆,自己又從柜臺上拿了兩個杯子一壺酒放回桌子上。他從軍中養成的習慣,從不喝燙過的酒,都是一口灌下去。
拿回酒蘇三省坐回長條凳上給自己和戴鑫一人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仰頭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戴鑫反應過來后也干了說:“省哥,你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戴鑫很喜歡蘇三省,因為他總是像今天這樣帶自己去他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平時不怎么多花錢,在賭桌上又一擲千金,總是透著豪氣和灑脫。
還肯在自己沒錢的時候幫忙還賭債,雖然沒幾天家里就給戴鑫拿了不少錢供他揮霍。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家工作,蘇三省也是第一個主動幫他的人。
以往因為他不怎么上班,大家又都知道他有背景就都不敢惹他,同時也都不怎么愿意理他,好不容易有一個蘇三省愿意跟他接觸戴鑫就直接把他當朋友了。
蘇三省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說:“最近我發現曾區長一點見不得光的事又那他沒辦法,工作上又受他打壓煩得很。”
蘇三省喜歡工作是大家都知道的,本來兩天沒上班戴鑫就覺得不對。
現在聽他這么一說直接就覺得是曾樹讓他站里實在過不下去了。“曾樹那小子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實在不行我跟我族叔說說直接給他拿下去得了。”
“害,那怎么行,怎么說他也是正經的上海站一把手,就是他干的事吧對黨國不太好,我要是知情不報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那小子還敢干對黨國不利的事呢?省哥你跟我說說唄。”
“那咱們說哪算哪,也算是給我解解心結。曾樹貪錢是明擺著的,從他那洋樓就都看出來了。之前讓我給他親自運貨我也認了,誰讓咱們比他第一級呢?但是咱們站里最近有筆買賣錢下來了,我給他全數交上去他入賬上交的連一半都不到。這可不是筆小錢啊,我是前線下來的,總覺得這錢要是交到黨國能救不少戰士。”
戴鑫本來聽蘇三省被欺負了就不開心,現在又被后面這幾句話調起了熱血:“呸,這曾樹太不是東西了!人家為黨國拋頭顱灑熱血他倒好,敢情他最后賺了個盆滿缽滿。”
“唉,我這說出來好受多了,你可別往外說啊。”
兩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蘇三省在今天晚上的酒局把他的落寞表現的淋漓盡致,戴鑫見他省哥這樣心里暗下決心得幫蘇三省做些什么。
喝了一夜二人在清晨揮手告別,蘇三省白天睡多了現在也睡不著索性找了個早點攤吃了點早點就上班去了。
處理完這兩天壓的文件也快十點了,曾樹這時候剛來上班就叫蘇三省過去了。這段時間煙土的錢都入賬了,蘇三省昨天編的瞎話都應驗了。
除了不得不給蘇三省的那碗湯,剩下的連骨頭帶肉都讓曾樹吞了。交到上面的也就四分之一,比蘇三省瞎話里說的還多貪了一點。
就算是這么一碗湯也是蘇三省上一世幾個月賺的,那曾樹貪的還不算他利用職務之便賺的。
拿完分成蘇三省回到辦公室就見戴鑫翹著腳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阿生給他倒的水一邊等蘇三省回來。
一見蘇三省進來戴鑫就上來問他去哪了,蘇三省沖他搖搖手里裝錢的信封告訴他封口費。戴鑫聽蘇三省這么說昨天的氣又上來了,推門就出去了。
蘇三省知道,以他的性格多半是回去打電話給家里告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