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誰都不愿睡在地鋪上,經(jīng)過一番爭執(zhí),兩人都同意讓對方睡在床上。而且由于豆豆十分害怕,床邊的小夜燈還亮著。
好在這張床是雙人床足夠大,豆豆將床上原本的一個枕頭放到了中間以此為界線。“誰越過這條線,誰就是狗。”
“呵。”顧宇重新蓋好夏涼被閉上雙眼。可。豆豆不依不饒。“給我說清楚,那呵的一聲是什么意思。我這么一個美少女當(dāng)然害怕被你夜襲了。”
顧宇連眼睛都不張開,“你想多了,趕緊睡吧。”
“什么叫做想多?我這是防患于未來。不過話說回來,我都離你那么近了你居然還不心動。難不成顧宇你該不會是……”豆豆的眼神變得滑稽起來。
“再說一遍你想多了。我性取向正常,身體正常,至于為什么不心動。”顧宇扭頭看向豆豆,上下掃視一遍。“你干嘛這樣掃視我,感覺好惡心。”
“我不心動的原因是在于我怎么可能對你心動起來,你也就除了那張臉看上去是個女的。至于其他的。躺平了夏涼被上的起伏還沒我明顯。”
豆豆的臉蹭得紅了起來。“你,你個流氓。我這起伏不明顯只是因為被子太厚,沒錯就是被子太厚所以才不明顯。”
將頭重新擺正合上眼睛,“行行,就是被子太厚行了吧。”現(xiàn)在困意終于來了。
“估計咱們兩個換一下位置好不好?”
“為什么要換?”
“因為我這里離門比較近啊,萬一有怪物破門而入。”
“可我這邊還離窗戶比較近呢,就算有怪物,它估計也會從這邊直接破窗而入。”
“也對哦。”
終于消停下來了,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
“啊。”豆豆尖叫一聲甚至蓋過了外面的雷鳴,即將睡著的顧宇一下子就被驚醒了,豆豆還緊緊地抱住顧宇的胳膊。
“又怎么了?”顧宇轉(zhuǎn)過頭沒好氣的說道,而且即使胳膊被豆豆抱得如此之近,他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柔軟感,反而有些硌。
豆豆臉上充滿了尷尬。“沒什么,剛剛看錯了。”
“唉算了算了。對了豆豆你越界了,你剛剛好像說誰越界誰就是小狗。”
“你”出乎意料的是,豆豆居然沖著他:“汪”。把還抱著的顧宇的胳膊向自己這邊一拉。“現(xiàn)在你也越界了。”
臉上帶著壞笑,等著顧宇也學(xué)小狗叫。可誰料,顧宇根本就沒理會這茬,打了個哈欠合上眼睛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你,你耍賴。”
“又不是我自己主動要越界的,是你給我拽過去的。對了,豆豆你是不是小時候許過不想長大這種愿望。”
轉(zhuǎn)移的話題成功吸引了豆豆的注意。“好像有哎,這個愿望怎么了?”
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豆豆:“那你知道嗎?愿望是不可以輕易許的。看來上天已經(jīng)幫你實現(xiàn)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長大。本來我應(yīng)該感受到的是那種柔軟的手感,而不是現(xiàn)在這種被肋骨硌著生疼。”
“哼你個色狼。”豆豆松開環(huán)抱著的顧宇胳膊,擺正身體將頭扭到一邊。計劃行通顧宇這下終于可以睡覺了。
接下來便是沒有被任何打擾進入了夢鄉(xiāng),做的夢稀奇古怪,而且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
猛然間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豆豆又湊了過來,和自己的臉貼地很近很近。甚至自己都可以感受到豆豆呼出來的熱氣,也能清楚看清每一根睫毛。
睡著之后的豆豆是那樣的恬靜和平時判若兩人,可顧宇不明白的是這樣恬靜的睡容是怎么做到這么糟糕的睡相的,睡衣的扣子都被扭掉了好幾個。
顧宇只是出于好奇向下瞄了一眼就挪開了,畢竟沒什么看頭。
說實話,現(xiàn)在的豆豆比平時可愛多了,要是能不在以八爪魚的姿勢纏著自己那就更好了,顧宇可算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壓醒了。
明明說好的以枕頭為界,誰都不許過界的。噫?枕頭哪兒去了?
突然顧宇感覺到豆豆趴在自己胸口上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了,在一捏一捏地而且用力還不小。
顧宇可算明白為什么有時候早上會看見天江衣下樓時揉著自己的胸口,心里不免有些同情天江衣。
將右手掙脫出來,緊緊的攥住豆豆搗亂的手。
仔細(xì)打量著豆豆的睡顏,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還很熟悉,就連這種八爪魚纏繞的姿勢也很熟悉。
想著想著,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睡了過去。等再次張開眼的時候,盯著天花板的位置改變了,身下硬邦邦的而且還泛著涼意。
當(dāng)然硬了,自己現(xiàn)在又沒有在床上,自己剛剛被豆豆一腳踹下了床,后腦勺還有些疼。
爬起來看著豆豆已經(jīng)不單單是越界了,還現(xiàn)在滾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是害怕嗎?睡得那么死。好想把她叫醒啊。
豆豆精致的睡顏上流露著滿足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高興的事情,小手還來回地摸索著,嘴里還發(fā)出無意義的哼唧聲。
嘆了一口氣,顧宇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來到客廳里,自己接下來還是在這里睡吧。
剛剛閉上眼睛,兩道車燈光從院門照射了進來,桑辰和天江衣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顧宇趴在沙發(fā)上,“你們回來了啊。”
“不是讓你們早點睡嗎?你怎么現(xiàn)在還沒睡?”
“別提了,我倒是想睡呀。小衣你回來的正好,趕緊去把豆豆從我房間領(lǐng)回去。我剛剛被她一腳從床上踹了下來,她的睡相也太不好了吧。”
“什么?”桑辰和天江衣一驚:“你和豆豆剛才在一間屋子而且還是在一張床上睡的。”
“對啊。不過你們別想歪了,我們倆沒發(fā)生實際的什么。你還是趕快把豆豆給我領(lǐng)回去,她真的睡覺太不老實了,跟個八爪魚似的還甩不掉。我可算知道小衣你和她一塊睡覺到底是有多累。”
天江衣臉上一紅,想起來和豆豆睡覺發(fā)生的種種羞于啟齒的事。“我這就去把那死丫頭叫起來。”趕緊跑到顧宇房間里把豆豆喊起。
桑辰默默地走了過來,手搭在顧宇的肩膀上,湊近了小聲說道:“你和豆豆真的沒發(fā)生點什么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干涉你倆的。”
“沒有,不過我和豆豆一樣很好奇,你和小衣什么時候才能搞成一對,你們兩個今天晚上有沒有發(fā)生點什么實際關(guān)系啊?”現(xiàn)在輪到桑辰進行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