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谷元的雙眼冒著火光,仍憑悠草怎樣掙扎,竟然完全掙無法擺脫。那只握在胸罩外的手已經越發(fā)兇狠的向里面進攻。
“不,你要做什么?”
“你對人家都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那么請問我現在做一些該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對。”
悠草單薄的胸衣已經被撕扯了一半,程谷元像是受到了刺激,另只手猛的將她拉向自己。
“你瘋了嗎?”悠草有些驚慌,單手撐在輪椅扶手上已經不足以抵擋程谷元的力量,于是只有放棄阻擋襲胸的那只手撐在另只扶手上,全力向后掙扎。
程谷元畢竟是個殘疾人,單臂的力量再大也無法控制悠草整個身體。于是他也只有放棄繼續(xù)進攻,轉而雙手緊緊抱住悠草,將她摟在自己的胸前。
兩人四目對視,均粗喘著盯著對方。悠草眼中已經閃爍著晶瑩,露出恥辱表情。
這樣對峙了十幾秒,忽然程谷元松開了雙手,哈哈大笑起來。只是笑不像在笑卻像是哭,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悠草借機趕忙站起身來,向后退了幾步,手捉在衣領處努力平復剛才的恐慌。
“我真的不行……哈哈,我真的不行……”程谷元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襠部,淚水已經滾落下來,“可即便如此,也是你先抓住我的不是嗎?所以,我們是綁在一起的,永遠分不開。”
悠草哭著跑出去,沿著安全樓梯一路奔到了天臺。這里沒有人,通常也是不會有人的。她縮在最里面的一角,靠著墻壁滑坐下去。
抱著雙膝窩在自己的身體里,牙齒撕扯著嘴唇,悠草失聲痛哭。
哭了多久也不清楚,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天臺上并沒有燈,黑漆漆的一片。她神智有些迷離,昏昏的竟然睡著了。
再醒來時是覺得周身有些冷,悠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亮后看到竟然已經十一點多了。難怪胃有些疼,晚飯都還沒吃。
她掙扎地站起身,因為坐在那里時間太久,腿也發(fā)麻了。踉蹌前行,想著趕緊回去吃點東西。
熟知還沒走幾步,忽然聽到有人在那邊低喝一聲:“誰?!”
悠草還沒反應過來,對面已經照來一道強烈的光,刺得她睜不開雙眼,只有用手擋在臉前。
“是你?”對方顯然認出了悠草,趕緊將手機上的電筒關掉,上前幾步扶住她,“你怎么在這?腿怎么了?”
悠草放下手,努力適應了會兒光線,才看清對面的人原來是秦炎柏。
“我沒事,腿只是麻了。”悠草擺開秦炎柏的手,轉身一瘸一拐地向樓梯口走去。只是還沒走幾步,居然腳下一軟摔倒在地。
秦炎柏趕忙上前扶起她坐在旁邊的小臺子上,“你到底怎么了?是有誰欺負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狼狽?”
悠草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狀況,臉上帶著淚痕,頭發(fā)凌亂不堪,最主要的是那雙唇還沾著鮮血。
“是和程先生吵架了嗎?還是說他虐待你?”秦炎柏語氣不由沉重起來,“如果他虐待你,可以報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