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劉古老為之一愣，正想開口勸說什么。

卻見姜川手臂一揮，向那肥頭鼓腦的錢掌柜丟出數枚金葉子，道：“老板，你這的石頭我買十個！夠不夠？”

“夠！夠夠夠！”

老板雙眼大亮，沒想到姜川出手這么大方，接過金葉子后連聲說道：“小哥兒，你盡管挑！隨便挑！”

說話間，向劉古老挑了挑眉毛，眼角貪婪竊喜之色油然浮現。

劉古老見此，原本想說的話也不說了，改口道：“呃，既然如此，那姜小子你自個兒選吧！”

錢掌柜的神色變化，自然是沒逃過姜川的眼睛。

他現在算明白了。

之前那倆壯漢為什么要追著劉古老打了，劉古老這貨絕對是把對方騙了！

……

此時，姜川也不心急，先是在店鋪內隨意的逛了一圈。

隨后，便開始變換手勢朝不同石頭摸去。

摸的同時，口中各種神秘咒語脫口而出：

“鐵甲小寶阿拉丁、火影超人變小櫻、什么破玩意？”

“圣斗士、海賊王、什么破玩意可以打灰太狼？”

“米老鼠、唐老鴨、哈利波特犬夜叉、什么破玩意？”

“……”

反正，所有的咒語萬變不離其宗。

不管怎么變，關鍵的五個字“什么破玩意”絕對不能變。

如此循環往復后。

姜川不緊不慢的挑出了十個形狀各異、大小不等的石頭。

這種石頭，在坊市又叫原礦石。

是由烏面挖出，特意兜售給坊市販賣的。

不過，這家店鋪內的都是低級原礦石，能開出靈石的概率小的很，基本不到二十分之一。

而像姜川這般，在非交易日，一下就購買十個的已經算大主顧了。

“小哥兒，這些礦石是直接砸開，還是……”錢掌柜笑容瞇瞇的望著姜川，詢問道。

“砸開！全部直接砸開！”姜川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嘞！”錢掌柜應了一聲。

“哎等等，開不用手續費吧？”姜川拉住錢掌柜，有些雞賊的問道。

“呃…不用不用，今兒個大酬賓，手續費什么的全免了！嘿嘿！”錢掌柜先是一愣，后笑著快速說道。

說罷，就喚伙計扛了一把烏黑的大鐵錘出來。

錘身漆黑如墨，如錐子一般圓頭尖尖，上面多有磨損，隱隱間透露出一股寒光，看得出是一柄頗具威力的鈍器。

也就在這個時候。

劉古老湊了前來，說道：

“咳，姜小子，你這個通靈之術剛剛學，還處于起步入門階段，待會兒若是開不出靈石，可千萬別灰心，這都是屬于正常情況。”

劉古老顯的特別語重心長，這還沒開始呢，就已經先安慰著姜川了。

姜川則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

“小哥兒，看好了！砸！”錢掌柜一聲令下。

伙計頗顯吃力的揮起大錘，徑直砸了下去。

“砰！”

一下過后，那原礦石卻并沒有裂開，只是微微晃了晃，但眾人都沒在意，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姜川見之，亦是面色不變，只靜靜的看著。

畢竟是烏面費盡千辛萬苦挖出來的，要是如玻璃般輕易就被砸碎了，那才怪了呢……

“砰……砰砰……”

在一連十數下后，礦石終于裂開了。

石皮散落，石屑紛飛，石身如蛛網般層級龜裂，最后直接裂成了六七個小碎塊。

伙計把碎石翻了翻后，不出意外的搖了搖頭。

“咳咳，姜小子，正常情況，都是正常情況哈！”劉古老拍了拍姜川的肩膀，面做安慰狀的說道。

“下一塊！”錢掌柜也不廢話，直接對伙計說道。

伙計不敢遲疑，揮起大錘就要動手。

也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其中一塊碎石“咔嚓”一聲，斷裂開來。

一縷明晃晃的白芒從中一閃而現。

“這？”

劉古老眼尖，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異樣，其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走了上去，直接用手掰弄開了碎石。

“是靈石！”劉古老驚呼出口。

“啊？”錢掌柜吃了一驚，沒想到竟能開出一枚靈石，畢竟像這種低級原礦能開出靈石的幾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

如若不然，他也不用和劉古老合起伙來坑別人了。

但吃驚歸吃驚，作為一個掌柜，這種場面還是見過的，不足為奇，所以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神色，。

“恭喜小哥！賀喜小哥！開門紅啊！”錢掌柜拱了拱手，向姜川祝賀道。

“呵呵，同喜同喜！”姜川笑著回了個禮。

這時，劉古老把那塊靈石取了出來，愛不釋手的在手中來回倒騰，顯的欣喜異常。

目光一瞥，他眼珠子轉了轉。

回過首來對姜川說道：“姜小子，你看啊，呃這個靈石呢……”

“拿來！”

姜川卻是不等劉古老廢話，直接打斷了他，并把手一伸，冷聲的說道。

“呃……呵呵……”

劉老古看見姜川表情冷漠，尬笑一聲后，只好作罷，乖乖的把靈石交還給了姜川。

緊接著。

錢掌柜由繼續指揮著伙計砸剩下的礦石。

“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

一連砸開了七八塊。

但越砸到后面，場上幾人卻越是面色大變，最后錢掌柜臉都快綠了。

因為每砸開一塊礦石，就都有一枚靈石在里面……

百發百中，石無虛開。

就連劉古老，也是一副全然震驚懵逼的神情，他看向姜川的眼神，都跟看見了鬼一樣。

這要說是巧合，打死他，他也不信。

“姜小子，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劉古老咽了口唾沫，極其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姜川直接回道。

語罷，直接走開了，懶得搭理他。

“我……我我我……”劉古老登時結結巴巴，直接啞口無言。

他能說他就是一吹牛皮的騙子嗎……

停頓了好一會兒。

劉古老眼睛左右轉了轉，快步追上姜川，狗皮膏藥似的緊緊跟在了姜川后面，并悄聲說道：

“姜小子，我有個特好想法，你要不要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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