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的越來越玄了，他卻無法懷疑，而且他有點了解了，“光？不會是傳說中的天門大開，光芒萬丈……的那道光吧？”

“可以這么理解。”

反正古人的思維也只能到這里了。

“所以……你是天界的仙女？”怎么這么不信呢？

“我當然不是仙女，我是凡人。我……隨時都會離開的，所以你現在明白我為什么不敢嫁給你了吧？對你來說婚姻是大事。”

“對你來說，婚姻不是大事嗎？”

“也是。所以需要鄭重。”

“你嫁給我吧。”他下了個決心，“如果真的那一天，那道光把你帶走了，我也不會認為是你拋棄了我的。不會怨你。”

楚鳳語突然有些感動。

所以她要在古代成親了？這么快就成親了？嫁人了？好夢幻啊。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結婚。

還是跟一個古代男人。

“你說話，說你要嫁給我。”

“讓我考慮一下吧……”

“別考慮了。”

李玄墨一下子把她拉到懷中，然后堵上了她的唇，輾轉，反側……

楚鳳語睜大了眼睛。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是走高冷羞澀路線的，想不到這么……猛。

她的唇都紅腫了……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唇，又用指腹輕輕地揉弄，心下有一種滿足和喜悅，這是他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擁有這種滿懷心悅的感覺。

“你是我的了。”

***

相府到了。

楚鳳語是偷跑出來的，周管家在門口等著她了。

楚鳳語沒有讓李玄墨送她下車，她自己跳下了馬車，然后站在周管家面前，看到這位老管家一副城府深深的眼色看著她。

“大小姐，你回來了就好，老爺在書房等著你呢。”

周管家又看向那輛送鳳語回來的馬車一眼，是宮中的馬車。不是他熟知的那些宮中的主子的馬車，看來只能是五皇子李玄墨了。

只是李玄墨沒有露臉。

周管家也懶的探索，剩下的事情自然由鳳語去跟相爺解釋。

***

楚鳳語來到鳳千曉的書房中，周管家與她一起去的，周管家回報了應該是五皇子送她回來的事。

鳳千曉擺擺手，讓周管家退下。

然后他的眼光看著鳳語，他的嫡長女。

他把一份貼子遞給鳳語。

“什么？”

鳳語打開帖子。

果然是賞花宴的貼子，上面寫著她的名字，相府嫡長女，鳳語。

看來這個老頭已經把她嫡女的身份報告宮中了。不過他亂編她的身份，是不是等于欺君呢？

“明眼人都知道我不是夫人所生的吧，我去參加這宴會不是找溪落和取笑？”

她把貼子扔在一邊。

“關于你的身份為父早向陛下稟明了。你之前不是問我你的母親是誰嗎，其實你母親是南唐的……劉郡主。你母親的名字叫劉語芝。”

“南唐郡主？”

楚鳳語滿臉疑惑。

這老東西跟一個郡主好了卻不娶人家？

還把和郡主生的親女生培養成殺手？

“此時說來話長。二十年前，南唐剛與東夏打完一架，南唐東夏都損失慘重，于是兩國決定議和。可南唐狼子野心，他們并不甘心議和，而當時的南唐君主又是個喜歡動干戈的帝王，所以當年陛下就派我到南唐待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