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陷入了沉思,困意慢慢襲來,一天的勞累,讓我們不得不找地方休息。
她說:“你看那里行嗎?”
我看著她指的地方,那是我們煮面條的地方,因為在那里生火煮面,所以那一小片的地面相對來說較為干。可是我也知道,點完火的地方,也盡是燃燒過后的黑屑,如果在那里睡,第二天肌膚也臟了,真個人也變成了黑人。再說了,那燃燒過后的黑屑,也會隨著我們的呼吸進入我們的鼻子里。
我說“那里不行。”
“那你有什么辦法?”
“要不我們撿石頭,用小石頭堆一個床吧。”
“你早有這個辦法,為什么不早說。現在天都黑了,你才想起了。你剛才做什么了?做什么雨缺?”
“對,是我的錯,我應該先考慮睡覺的問題。”
“那還不快干,我都要困死了。”
說著我們就開始搬石頭,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堆除了一個簡易的石頭床。雖然睡上去極為的不舒服,但我們還是睡著了,因為我們實在是太困了。
第二天起來,我們都睡得渾身不舒服。我甚至覺得我的下半身都幾乎動不了了,但休息了一下,便又能行走。但并不是很自如。我看著她的樣子,睡的也不是很好。
我們兩個開始慢慢的活動自己的全身,好像冬眠已久的棕熊,在打通自己渾身的血脈。
在一番運動之后,我們覺得身體好多了。
我們吃完早飯,決定繼續前行。但我感覺,我們遇到的困難絕非僅僅如此。
我們的路似乎走到了盡頭。眼前是懸崖般的深澗。
我回頭望著她:“我們還要走嗎?”
她也向下看了看,這是兩座山的狹縫,坡度大于了45度。
在沒有上山以前,我認為45度的坡度根本不算是陡峭,而且在很多人的眼中,又或是小朋友的畫中,山坡都是45度的。可真的來到了超過45度的山,你就知道,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你會下山上山的過程,有種前傾后仰的感覺,好像以不小心就會滾落山下。
而且這里沒有路,也沒有人類的足跡。山石之狀變換莫測,誰也不知道腳下到底會不會出現什么深井或空洞。
她看著我,那眼神讓我無法拒絕。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想去。我心里卻在想,我是瘋了嗎?我和她非親非故,真的要和她一起冒險嗎?如果一步走錯,這里就會搭上性命。無論是我死在這里,還是她死在這里。我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沒等我多想,她已經試探的向下走了。
她根本不給我抉擇,算了吧,硬著頭皮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