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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巨怪

自打哈利進入格蘭芬多球隊以來,奧利弗沒有一天是不開心的,每次跟我聊天都是帶笑的,看到他這樣我真高興,同樣的,我也很嫉妒,嫉妒得牙癢癢,想馬上變成哈利,讓奧利弗一看到我就露出歡欣的笑容。

為什么我就不是哈利?波特呢?我恨啊,恨得直咬牙。

或許,我可以在某天看哈利訓練的時候去抱抱他從他頭上拔掉一根頭發,丟進復方湯劑,然后喝掉,這樣就能享受跟奧利弗的歡樂時刻了。

這個學期過得太歡樂了,日子過得有點快,不知不覺間萬圣節就到了,說起萬圣節,去年過的太糟糕了,我竟然錯失了和奧利弗惡作劇的機會,今年絕對不能放過,今年要不要再給塞德里克撓癢癢呢?

說起塞德里克,我好久沒見過他了,開學兩個月來他就沒來過溫室,更沒有機會跟他聊天了,都不知道今年該不該問他要糖了。

“斯凱達,起床起床。”

每逢有重大事件阿拉貝拉都是我的鬧鈴,不,我和盧莫伊的鬧鈴,她總會比平時提前不多不少剛剛好的半個小時叫我起床順便也把盧莫伊吵醒。

我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從床上爬起來了,跟阿拉貝拉住了一年有多的經驗告訴我,阿拉貝拉叫起床時不能賴床。

“看看我,好看嗎?”她把頭伸到我面前給我擺出多個頭部角度讓我看她的馬尾。

又是新學的吧,我發現阿拉貝拉除了喜歡魔杖還喜歡研究編發,她告訴我她一個暑假學會了許多造型的編法。

行,那就起來編頭發吧。

出乎意料的是阿拉貝拉讓我先去洗漱再來編發,今天要放大招了嗎?

滿懷期待地洗漱完回來,結果阿拉貝拉在我頭上編樹藤,簡直是丟人丟到家門口了,這樣走出去太尷尬了,我要在阿拉貝拉看不到的地方把它們拿下來。

變形可比摘下來又在見到阿拉貝拉時戴上要輕松多了,我好歹是個變形術拿E的人,雖然純屬運氣,但把樹藤變成發帶,輕輕松松。

到禮堂吃早餐是一件很需要演技的事情,在這么多人面前頂著一頭樹藤還要在大家的嘲笑下假裝很喜歡,我選擇原地去世。

普魯圖!

我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桌子角的普魯圖正跟德里安爭吵著什么。

“阿拉貝拉,我去找我哥哥要糖。”我將今天上課要用的書放在了桌子上,對阿拉貝拉說。

“去吧。”她不以為然地說。

這么不以為然?難道是韋斯萊?我將禮堂環顧了一圈,除了珀西就沒有見到別的韋斯萊了,我松了口氣,跑向普魯圖。

“早上好。”普魯圖看到了我跑到他身邊,溫和地說。

而他旁邊的德里安就那么的欠,“你這是昨晚在禁林里睡覺了吧?”一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這就是朋友嗎?

“普魯圖,快,你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后把這些東西變成發帶。”

只要這樣我就能理直氣壯不帶樹藤一整天了。

普魯圖雖然不理解我的做法,但還是照做了,他裝作思考樣托著下巴皺了皺眉,然后拿出魔杖對著樹藤念了個咒,我頭上的樹藤就變成了銀色的絲線。

太美了。

“真是太感謝了。”

德里安看了一眼在拉文克勞長桌上整理糖果的阿拉貝拉,問:“又是奧利凡德給你編的?”

“怎么?你也想編一個?我把你引薦給她?”

“別搞我。”他可能想象了那個畫面,用一個踩到屎了的表情看著我,說。

“普魯圖,今天還沒抱抱呢。”我張開雙臂,用嬌滴滴的語氣對普魯圖說。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德里安打了個寒顫。

有那么惡心嗎?

普魯圖站了起來把我擁入懷中,我的手開始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四處摸索,尋找他可能藏著糖的口袋。

誰知道這時德拉科跟他的小跟班們都進來了,看到我跟普魯圖的互動,他愣在了原地。

“斯凱達,普魯圖,你們居然是這種關系?你們是兄妹啊。”

我松開了普魯圖想跟他解釋,誰知道普魯圖先動手了。

他走到德拉科面前,俯下身,用自己的額頭緊貼著德拉科的額頭,看著德拉科的雙眼,一言不發。

德拉科被普魯圖這么一下給嚇到了,愣在原地什么也不敢說還咽了口唾沫。

笑死我了,德拉科也有吃癟的時候。

見到德拉科的反應,普魯圖才滿意地直起了身。

“你信不信我跟我爸爸說。”

“你有理?”普魯圖不屑地挑了挑眉,說。

德拉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帶著他的跟班們走到了遠離我們三個人的位置。

“萬圣節快樂。”普魯圖從口袋里抓出一把糖,說。

“德里安,你的呢?”

德里安從食物盤里拿起一個燕麥餅,說:“萬圣節快樂。”

????就這??

我瞪著我的大眼看著他,他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意思是“你不要我也沒辦法咯”。

看看,這是人干的?

從普魯圖這里拿完糖我就得回去吃早餐了,否則得遲到,第一節課還是魔藥課,希望斯內普教授今天不要太苛刻。

阿拉貝拉看到了我頭上的銀色絲狀發帶,不太敢相信地看著我。

“你怎么換了?”她打量著我的頭發,說。

“普魯圖,他說這樣比樹藤好看很多。”

表面好不心虛,心里慌得不行。

“這樣確實比樹藤好看誒,我都沒發現。”

???今天阿拉貝拉怎么了?居然……接受了?而且……沒有生氣?

只能證明其實她自己也覺得樹藤丑。

丑你還往我頭上編?!我不得不懷疑她的居心了,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想我社會性死亡。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下午上完一節變形課我今天的課就上完了,我可以安安心心去蹲人了,嘻嘻。

不給糖就搗蛋。

這個時間大家都不太可能會把糖帶在身上,是個絕好的搗蛋的機會。

為了搗蛋,我已經提前一周研究了一系列方案,現在就該付之行動了。

我知道普魯圖正在上魔藥課,在下課前十五分鐘我來到他們教室門口,打算對德里安進行一番惡作劇。

斯萊特林院長對斯萊特林的學生總是很友好的,踩著下課的點他就放他們走了,我藏在下課離開教室的人群里,在看到德里安那獨一無二發發型時,我偷偷揮了揮魔杖,施了個鎖腿咒。

德里安原本高高興興跟普魯圖走在一起談天說地,突然他的雙腿粘在了一起,他一下沒站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走在他附近的人都繞開了他走。

“你怎么了?”普魯圖疑惑地看著他,問。

“沒站穩。”

“十四歲了走路還走不穩。”普魯圖勾了勾嘴角嘲笑道,伸出手把他扶起來。

被普魯圖扶起來的德里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想邁開腿去上下一節課,但他邁不開,又摔在了地上。

普魯圖蹲下來檢查了他一會,說:“是鎖腿咒。”然后觀望了一下四周,尋找給德里安施咒的人。

噢,梅林,普魯圖該不會是想給他解咒吧?

好在普魯圖在幾乎要摸出魔杖時看到了我,立馬停下了掏魔杖的手。

“我好像把魔杖放在宿舍了,你把你魔杖給我吧,我幫你解咒。”

天真的德里安相信了普魯圖的鬼話,把他的魔杖遞給了普魯圖,普魯圖接過德里安的魔杖就站起身來找我。

“你今天下午沒課嗎?”他邊走過來邊問我。

“沒有呢。”我裝作天真爛漫笑道。

然而德里安還是發現了我們的詭計,沖我們大聲叫喚。

我慢慢悠悠走到他身旁蹲下,用得意洋洋的眼神看著他,說:“不給糖就搗蛋。”

“給給給,當然給,今天是逗你玩呢。”

“逗我玩兒?”我挑著眉,用問句的語氣重復了他的話。

“對,今晚你來斯萊特林長桌找我。”

“行。”我說著,不慌不忙用他的魔杖把我給他施的鎖腿咒解開。

方才重獲新生的德里安又不知死活地來了一句:“真卑鄙,都不知道你跟誰學的。”

普魯圖和我在德里安說完這句話時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

跟誰學的,一目了然了吧。

萬圣節晚宴是最令人期待的,畢竟一年到頭沒幾次晚宴,萬圣節是其中的一次,而且鄧布利多的腦子里總裝著稀奇古怪的想法,真想看看今年有什么新花樣。

心中懷著好奇與期待,我下午溫室都沒有去,就蹲著晚宴的點去禮堂。

太早去禮堂人不會很多,所以我干脆在晚宴后十五分鐘才慢慢悠悠地走出寢室門。

在禮堂門前的走道奧利弗居然走在我前面,我簡直不敢相信,今天球場沒人我以為他會給格蘭芬多的隊員加訓的。

既然他走在我前面而且不知道我在后面……那么……嘻嘻。

我小跑著跟在奧利弗身后,在快要跟上他時用力一蹬腿躍上了他的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他被我這么一下撲上來猛地回過頭看看來者何人,看到了我的大臉出現在他面前,他又把頭轉了回去,兩只手托住我大腿下方,繼續走著。

“你想干嘛?”他問。

“不給糖就搗蛋!”

“去年還沒搗蛋,今年還繼續?”他稍側過頭用眼角的余光看我,說。

“你今天把去年的也還上。”

奧利弗沒有說話,笑著向前走著。

不信了還?

自尊心不允許別人質疑我。

我的頭靠近了奧利弗的脖子,對著他耳朵輕且緩慢地呼出一口氣。

這口氣弄得奧利弗脖子癢癢的,他頭四處亂動,我又對著他耳蝸吹氣,他突然間把托住我大腿的手收了回去,我沒環緊他脖子,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現在我是真的需要有人背著我進去吃飯了。

“你……”他紅著耳朵看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看他的樣子我真的很想調侃他,但是我屁股摔得生疼,疼得我鼻子酸酸的,感覺隨時要哭出來,根本顧不上調侃他,“疼……”我捂著屁股痛苦地說。

“還能走嗎?”他問。

“好像不太行。”我感覺我的眼眶熱熱的,話已經不能被我用平和的語氣說出。

奧利弗發現他闖禍了,忙蹲下讓我爬到他的背上。

“很抱歉……”他不敢看我,低著頭背著我前行,悶悶地說。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頭發,溫和地說:“過一會兒就好啦,別放心上。”

他低著頭,發出一聲悶悶的“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就閉上了嘴沒有再說話。

在許多人尤其是格蘭芬多的人的注視下,他背著我來到拉文克勞的長桌旁才將我放下。

“下次還是別搗蛋了。”他低著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遞給我,“萬圣節快樂。”

“好的,下次我換個地方吹。”我對著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他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只說出了一個單詞,他用一個很復雜的表情看了我一會兒然后離開了拉文克勞的長桌回到屬于他的格蘭芬多。

奧利弗一走,阿拉貝拉就湊了過來,“你們倆……成了?”她好奇地問我,語氣里無不透著八卦的味道。

“走開走開。”我推開了她,眼神卻一直鎖定在奧利弗身上。

德里安的糖我可沒忘,但是我屁股好疼,我好不容易坐下的,讓我站起來再承受一次疼痛,我寧愿不要糖。

宴會開始了,原本除了餐具和精心雕刻的南瓜頭以外什么也沒有的桌子上出現了許多食物,食物上面都有蝙蝠擺飾作為擺盤裝飾,頭頂漂浮的蠟燭也不再單單只是蠟燭,而是用南瓜頭包裝的蠟燭,萬圣節的氛圍足了。

其實去年也是這樣,所以我覺得今年一定不止這些,肯定還有別的節目,只是鄧布利多還沒有拿出來而已。

我沉浸在奧利弗剛剛背我進來的愉悅之中,跟不熟的拉文克勞和背后的一些赫奇帕奇愉快地邊吃東西邊談天,我居然跟陌生人交流了,好心情果然能影響人際。

因為太開心了,跟阿拉貝拉討論起韋斯萊的雙胞胎我也沒感覺不舒服,哪怕她一直在夸他們說他們的好人好事,我也沒覺得有什么。

“巨怪!地下室!”

阿拉貝拉正跟我說著塞德里克和秋的進展時,我們黑魔法防御課的奇洛教授推開禮堂的大門狂奔進來大喊道。

禮堂里原本充斥的歡笑聲戛然而止。

看吧,我就說,鄧布利多肯定留了一手。

“地下室有巨怪!”

奇洛教授停在了教室席前,虛弱地說:“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接著便暈倒在地上。

沒想到啊,蒜頭大師居然還是個實力派演員。

安靜的禮堂內突然被尖叫聲充滿,學生們都慌亂地四處逃竄。

真不知道他們在緊張什么,這肯定是鄧布利多的萬圣節驚喜啊。

“安靜!”鄧布利多喊道,“請大家別慌,都別慌。”

看吧,我說什么呢。

我摩拳擦掌等著聽鄧布利多巨怪表演。

“現在,級長們把各學院的同學領會自己的寢室。教師們,跟我去地下教室。”鄧布利多冷靜地指揮著。

各學院的級長立刻沉靜下來,組織著各自學院的學生。

鄧布利多是要去地下室活捉巨怪帶到每個學院的公共休息室給大家表演嗎?

我想看教授們活抓巨怪,特意慢慢吞吞地跟在拉文克勞隊伍的最后,看著教授的行走方向,我挑了另一條到地窖的路以免撞上教授。

但我剛找到了一條教授們不走的樓梯時,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領子讓我無法前進。

誰!誰打擾我看好戲!

“嘿,奧利弗,晚上好,玩的還開心嗎?”

他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去哪?”

“你怎么沒跟珀西回去?很危險啊。”

“你怎么沒跟你們級長回去,危險。”

呀……這就尷尬了,我逃離大隊伍被逮住讓我心虛得不得了,但他是奧利弗,我又可以理直氣壯。

“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的。”

“嗯……”他抿了抿嘴,似笑非笑的模樣,撓了撓頭,說,“我……我看到你沒跟著他們走……”

我湊到他面前,踮起腳拉近我跟他臉的距離,說:“這么多人你怎么就能看到我呢?”

“嗯……下次再說,我先送你回去,太危險了。”

“不,我想看戲。”

他皺了皺眉,看我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會扣分。”他找了一個可能會勸退我的結果。

弗立維教授太善良了,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分,而且就算不扣分我們也拿不到學院杯。

“沒事的。”

奧利弗想不到理由了,他只能無奈地叫我的名字:“斯凱達……”

啊……

如果,如果我為了去看戲出了什么事,普魯圖會很難過的吧……我不敢想象我出事之后普魯圖會有多絕望,他甚至可能會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他真的很愛我,從小就是,我摔傷一下,他也會感到愧疚的。

“我回去了。”

奧利弗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愣了一下。

我扯著他的衣角拉著他離開了這里。

最后他還是不放心,把我送回到拉文克勞塔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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