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說道;
“寨主,那盟主要咱們去參加什么武林大會,又不知是什么把戲。”
喬大娘雖然年過四十,不僅保養的珠圓玉潤,聲音也是美艷動聽,說道;
“此事當真是奇特,武林大會不稀奇,卻為何在彌陀寺?
那彌陀寺也不受的他這個盟主的號令,難道真的就會遂了屠元的心愿不成?”
白云說道;
“總歸是小心為好,江湖上哪里說的清楚,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喬大娘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
“那花間派也不是什么東西,搶了我六寨弟子不說,而且追殺靈兒,這次去了彌陀寺,定要和奇花異草好好的理論一下。”
白云說道;
“咱們距離彌陀寺不過數十里的路程,要不要我去打探一番?”
喬大娘銀鈴般的一笑,說道;
“白云,你真是性子急得很,怕什么,我自是不如屠元那般強橫,卻也不見得怕了他,況且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便是去打探,也是探不到什么消息的,算了吧。”
白云只能作罷,喬大娘又道;
“好了,你們兩個退下吧,白云留下。”
聽到這話,白云面色一紅,卻隱隱有期待之色。
待到那兩個侍女出去,白云連忙關了房門。
輕步走到喬大娘床邊,緩緩的褪下衣衫,露出凝脂般的肌膚。
喬大娘手指在白云胸前輕輕劃過,白云閉上眼睛,鼻子里面輕輕的‘嗯’了一聲,俯下身去和喬大娘吻在一起。
棄神谷久來神秘非常,外人常常不敢入內。
谷口豎著一塊石碑,石碑上龍飛鳳舞的兩行字寫道;
此谷鳥不歸,勸君莫再前。
谷口兩邊參天大樹,唯獨將那谷口留的開。
進了山谷,也是與外界無異,只是空曠了許多。
山谷里面有一座宮殿,亭臺樓閣,廊腰縵回,當真是五步一亭,十步一閣。
正中間一座三層大殿,如同飛臨人間一般的立于眾殿之間。
入了大殿,那大殿之上高高的十層臺階,紅毯鋪地,琉璃為燈。
臺階最上面一把黃金制成的椅子,上面雕刻著江山社稷,飛鳥魚畫,好不氣派。
但那椅子上卻是空空的沒有一人。
而在大殿下方,空曠的大殿擺著四張椅子,卻正是帝族四子。
為首的是帝羅剎,看著手中的書信,皺著眉頭說道;
“三位賢弟怎么看?”
帝息率先說道;
“屠元這個天殺的小人,若不是十年前老爺子下落不明,不能和他比比,豈會有他這個武林盟主的寶座,還真是拿自己當個東西了。”
帝向皇笑笑說道;
“四弟,你還是這般性子,看來該給你成個親,好有個管束。”
帝向皇說了這話,帝息倒是一下子安靜下來。
帝羅剎接著說道;
“父王十多年沒有回了,前幾月傳了書信與我們,但是人影也沒有見到,不知他在想什么。”
帝向皇說道;
“父王的心思咱們就不要猜了,他逍遙慣了。”
帝息也說道;
“是啊,總是逍遙的很,自己的兒子都十多年不看一下。”
帝羅剎呵斥道;
“四弟,不得無禮,你是須得人把尿還是喂飯?
你我都已過了不惑之年,還要的父王操心不成?
此事不得再說,單單說屠元這次要開的武林大會。”
帝息低聲嘟囔著,卻是也不敢再說,帝向皇接著說道;
“屠元野心不小,只是這武林大會也不是隨意召開,若是召開,必定是大事了,這次又在彌陀寺召開,又是為何?”
帝心巖若有所思的說道;
“據我所知,彌陀寺百年一來不與世爭,獨立山林。
便是屠元這個武林盟主,也不是彌陀寺的武林盟主。
他要在彌陀寺召開武林大會,要么就是彌陀寺答應了,要么就是彌陀寺有了把柄落在屠元手中。”
帝羅剎聽得帝心巖這么一說,當即覺得有了明悟,說道;
“三弟一言,我茅塞頓開,想來屠元不可能無的放矢。
但他若是要在彌陀寺召開武林大會,擾了佛門凈地,那智明方丈總是不會答應,若說有把柄在手中,那能是什么呢?”
帝向皇說道;
“彌陀寺能有什么把柄,便是有把柄,那也是莫須有,總之我帝族是不能摻和其中的。”
帝羅剎沉思道;
“莫須有?即便是莫須有,那也要有個目的,難不成屠元想要拔除彌陀寺這個眼中釘么?”
帝息嗤笑道;
“他老幾,干嘛不去拔除蠻地荒城這個眼中釘。
不可能!
屠元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有那個膽,卻也沒個實力冒著丟了武林盟主位子的風險。
幾位哥哥,我說的可對。”
帝羅剎笑道;
“四弟這話說的有理,那屠元的心思卻是深的很。
而且聽說身邊有個狗頭軍師蒲葉生,是他的得意弟子,兩個人蛇鼠一窩,總之不見得安什么好心。”
帝向皇敲著桌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經過大哥和四弟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一種可能。”
帝羅剎一聽來了精神,說道;
“哦?二弟說來聽聽。”
帝向皇說道;
“咱們上次去了天山,卻是為何?”
帝羅剎只當是帝向皇能說出什么有見地的話,卻只是這么一句,當即瞪了一眼帝向皇說道;
“明知故問,不就是因為給娘親出一口惡氣么,還能,。。”帝羅剎手抬在半空,猛地瞪大眼睛問道;
“二弟是說,無情劍?”
帝向皇一笑,說道;
“正是如此,不過不一定是無情劍,有可能是無憂劍,也有可能是無悔劍。
這屠元是無利不起早,眾人皆知。
只是他武功高些,所以當了武林盟主,誰個打心里服過。
所以,我懷疑他想要挑起彌陀寺和江湖各派的恩怨,做那黃雀。”
帝息卻是不解的問道;
“那為什么是無情劍,再說無情劍不是早就毀掉了么?
難不成他想圖謀我帝族的無悔劍或者是神武大帝的無憂劍不成?異想天開吧?”
帝心巖也是皺眉說道;
“還請二哥釋疑。”
帝向皇笑著說道;
“二位賢弟莫要忘了,那無情劍是崩毀不假,但不是說不會重生。
再說,父王十多年沒有現身,那屠元肯定是知道。
就算是要圖我帝族無悔劍,那也是有可能的。
倒是神武大帝的無憂劍可能性不大。”
帝息著急的問道;
“那為什么一定是三劍?
世間難不成除了三劍便是沒有屠元再召開武林大會的由頭了么?”
帝向皇繼續說道;
“由頭自然是有,但是這個由頭卻不是真的。
那屠元哪里想過為武林做個好事,無非是為了自己。
現在他已經是武林盟主,能打動他心的,只有能讓他武功更進一步的東西。
你說,除了三劍,還有什么?”
帝息這才明白,點頭道;
“那屠元當真是一肚子的壞水。”
帝羅剎說道;
“這也只是咱們猜測,總之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看這次去彌陀寺,就我和四弟去吧。
二弟和三弟留守棄神谷,以防有變。”
帝向皇點頭道;
“嗯,有咱們帝族的好男兒,守住帝族也不是難事。”
帝羅剎說道;
“江湖險惡,小心為上,便有幾日就是武林大會,我和四弟明日便啟程趕去,屆時,還需要兩位賢弟召集昆侖奴族部的那幾人。”
帝心巖皺眉道;
“昆侖奴族一共就剩下那幾人了,還不如全部并入帝族算了,看著別扭。”
帝向皇笑笑說道;
“三弟千萬不要這么說,娘親臨終遺言你莫不是忘了?”
提起遺言,帝心巖也是一窒,嘆息一聲,便也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