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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朝陽郡主毀容

朝陽郡主原本清麗的臉上此時已腫得看不出原來面貌。

徐太醫(yī)坐在朝陽郡主床前,替她把著脈,期間不停地抹著額頭上的冷汗。

他看了眼服下安神湯此時陷入昏睡的朝陽郡主,目光觸及到她面上的抓痕倏地又收了回來。

這搞不好要毀容啊!

“徐太醫(yī),情況如何?”君斐墨冷著臉背手站在一邊,眼神示意南喬先去找容小魚。

瞧這情形,他一時半會恐難脫身。這朝陽郡主病癥來勢洶洶,只怕沒有那么簡單。

“郡主應(yīng)是接觸到什么過敏之物,這才導(dǎo)致面部水腫,渾身紅疹瘙癢。”

“我的朝陽啊!”聞訊趕來皇后快步走到朝陽郡主床前,看到她那一張幾近猙獰瘆人的臉蛋,差點捂著胸口暈厥過去。

她身后的宮人連忙扶著她坐在床邊,“娘娘當(dāng)心鳳體。”

“徐太醫(yī),這臉可還有治?”她的朝陽一向愛美,真不知道以后若真毀了容會不會做出什么傻事。

徐太醫(yī)顫顫巍巍地跪下,他實在不敢打包票,但是此時若是真說沒得治豈不是立馬腦袋分家?于是他只能道:“微臣定當(dāng)盡力而為。”

皇后看著朝陽郡主蒼白的臉色,心疼得直掉眼淚。朝陽是她已故兄長唯一的女兒,是她最疼愛的侄女,幾乎把她當(dāng)親女兒看待。只是沒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竟還有人敢加害于朝陽,簡直是挑釁她的一國之母的威嚴(yán)。

思至此,皇后地眸中泛起冷意,目光凌厲地看向君斐墨,厲聲質(zhì)問道:“三皇子,聽宮人說朝陽是去了你那之后才變成這樣了,你不給個解釋嗎?”

君斐墨表情始終淡淡,目光掃了徐太醫(yī)一眼,“皇后娘娘還是聽聽徐太醫(yī)怎么說吧。”

“啟稟皇后娘娘、三皇子,郡主乃是過敏之癥。”

“可查出何物過敏?”皇后聞言,手忽的一頓,面色更加陰沉起來。

“姑母——”

此時,朝陽郡主悠悠轉(zhuǎn)醒,虛弱地喚了一聲皇后。她眨了眨眼,感受到臉上的疼痛,隨后不由想到什么,驚恐地想伸手去摸,皇后連忙拉住她的手,哽咽道:“朝陽,告訴姑母還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朝陽郡主怔怔地看著皇后,又偏頭看了眼屋里眾人,眼神依次掃過她的婢女玉兒、君斐墨,最后落在長跪不起的徐太醫(yī)身上,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惶惶道:“姑母,我的臉好疼,好疼啊!”

“別怕,會好的。”

“不行,我要鏡子,玉兒拿鏡子給我!”

玉兒紅著眼將銅鏡遞過去,郡主雖然平時偶爾對她極為刻薄,但是好的時候卻也是真的好,如今見她如此心中也極為不忍,偷偷落了不少眼淚。

朝陽郡主只看了一眼就將鏡子扔了出去,抱著被子連連后退,最后揪著頭發(fā)失聲尖叫起來。

“怎么會這樣,我的臉怎么變成這樣了!怎么會這樣!”隨后又想起什么,猛地抬起頭,“姑母,一定是那個容羨魚想害我!我就是遇到她才變成這樣了,姑母您一定要為我做主!”

皇后連連安撫,冷聲吩咐道:“來人,傳容羨魚!”

“慢著。”君斐墨冷冷打斷,“照郡主這話,豈不是本皇子也有嫌疑了?”

聽到君斐墨的聲音,朝陽郡主的情緒更加激動,瘋了似的扒拉自己的頭發(fā)想蓋住自己模樣,哀求道:“姑母,讓三哥哥走,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他!”

君斐墨像是沒聽見,目光直直的看向徐太醫(yī),“徐太醫(yī),可有辦法確定過敏之物?”

“恕微臣愚鈍,未能查明。”

“是花生。”皇后安撫好朝陽郡主站起身來,語氣里透著疲憊,“幼時朝陽曾誤食一次,差點未能搶救過來,所以之后每次吃食都會命人仔細檢查。而為防此事被有心人利用,此事除了一些親信極少有人知道。”

此時底下有人來報,確實在的一柱香前朝陽郡主吃下的點心里發(fā)現(xiàn)了花生碎末,攆得極碎根本不易察覺。

玉兒的腦海中有什么閃過,連忙上前道:“奴婢突然想起,方才郡主吃完點心之后,前來收拾的宮女有點面生,也正是她告訴郡主三皇子召集秀女之事,郡主才匆匆趕去三皇子那。”

皇后和君斐墨對視一眼,“那宮女何在?”

不過一會侍衛(wèi)來報,“那宮女自盡了。”

屋里的氣氛陷入死局,唯有朝陽郡主裹著被子瑟瑟發(fā)抖,偶爾神志不清地呢喃幾句。

“看來有人坐不住,想動我這皇后之位了。”

皇后派人下去徹查此事,君斐墨也趁機離開,遇到門外張望的君斐月。

君斐月見君斐墨出來,立即一臉激動的走過去,“三哥,朝陽郡主真的毀容了?”

說完,便見君斐墨神色冷淡地盯著她,讓她忍不住渾身發(fā)毛,君斐月連忙擺手,“三哥你可別懷疑我,我雖然討厭朝陽郡主,可是畢竟都是女人,這讓人毀容之事我可萬萬做不出!”

這時徐太醫(yī)也拎著醫(yī)箱關(guān)門出來,君斐月又立馬湊過去打探口風(fēng)。

君斐墨抬頭看了眼遠處飛檐上的青空,森嚴(yán)的皇宮上空竟連鳥兒也不敢靠近。

想著朝陽郡主的慘狀,他莫名想起容小魚,竟開始思考起冊封皇子妃一事正確與否。

徐太醫(yī)從身后追上君斐墨,“三皇子留步。”

見君斐墨停下徐太醫(yī)連忙環(huán)顧四周,見四下無人才匆匆走到君斐墨身邊壓低聲音道:“三皇子,方才有些話在屋里不方便說,除了花生,朝陽郡主應(yīng)當(dāng)還接觸了另一種過敏源,兩者相克竟起了緩解之效,否則朝陽郡主……”

說到此處徐太醫(yī)停了下來,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為何徐太醫(yī)方才不說,現(xiàn)在卻告知本皇子?”君斐墨饒有興致地看了他一眼,徐太醫(yī)立馬跪下磕頭認罪。

“行了起來吧,本皇子理解徐太醫(yī)的顧慮。”君斐墨擺擺手,冷冷道,“此事我不想第二個人知道。”

容小魚看著杵在自己面前的南喬,神色不免有點復(fù)雜,同時也有點心虛,她再次確認道:“你說朝陽郡主毀容了?”

天地良心,她只是給朝陽郡主灑了一點她特制的癢癢粉,頂多瘙癢難耐讓她在君斐墨面前出點丑,并不至于毀容這么嚴(yán)重。

有陰謀!

肯定有人想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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