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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奧利給的原始人

藍天,白云,大海,啊!大海,這一望無際的水。

莫殤坐在一塊大巖石上感慨不已。他已經待在這里將近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里每天都是重復著第一天。比如今天在海岸里的游魚,此時海水拍打巖石的軌跡和時間,樹葉飄動的方向。巡邏的原始人槍兵,躲藏在灌木叢的原始人女弓箭手,窺伺的斑斕大虎。在第二天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會重來。只要莫殤不去影響,一切都會是一毛(模)一樣

這一個月來莫殤嘗試過不睡覺但沒有一次成功,仿佛有種力量在影響莫殤。

莫殤嘗試過出海一次,但是差點涼涼了。莫殤有種感覺,就是自己無論怎么受傷,第二天都會好,但是一旦自己死亡了,就真的會涼涼。幸運的是莫殤現在還沒有死過一次。

在這一個月期間莫殤與野蠻人們進行過友好的溝通。因為一開局就會有野蠻人發現莫殤,所以……。

在溝通期間莫殤用了各種詞匯,“薩瓦迪卡!”“WLMQ!”“齊魯哈兒!”“兒子別跑!”“跑男,跑女。”……

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詞語從莫殤口中蹦出,雖然每次不是被抓就是被當成食物。

但進過鍥而不舍的努力之后,莫殤終于能夠和原始人們進行初步的溝通了。

“烏旮旯”原始人的腳步聲傳來。莫殤深吸了一口氣,面對著原始人,張大嘴巴,雙手握拳,漏出夸張的大笑。喊到。

“奧利給!!!”

原始人似乎被莫殤驚到了,他們提起長矛跑過來!試探著問。

“奧利奧?”

莫殤點頭承認

“奧利奧。”

“嗚啦啦啦啦啦啦,奧力奧,奧利給。”原始人手足舞蹈。女原始人也拿著弓箭從灌木叢走了過來一把抱住莫殤。一邊哭泣一邊捶打莫殤的后腰。老疼了。

不過在怎么痛莫殤也要忍著,上次他就是推開了女原始人,就被綁在一顆樹上倒吊了一晚上。女原始人還在一旁說著什么,“嗚嗚嗚,”之類的話!

莫殤被一群人簇擁著來到原始人聚集地,這里大約生活著二三十個原始人。他們居住在用木頭搭建的草房子里面。周圍的一片空地上種著一些野果。這是一個初步具有農耕意識的小型部落。

“烏拉,烏拉,奧力給!”

旁邊拿著長矛的野蠻人喊道。

這時一個穿著獸皮衣服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身上掛著一串串獸牙,脖子到肩膀部位有一圈圈彩色的羽毛裝飾品。臉用泥土涂成紅色,用不知名染料畫著一些不規則的圖案。耳朵上串著一塊荊棘。頭上戴著一頂公羊角一樣的帽子。手上拿著一根樹枝做拐杖,拐杖頭部像是被雷劈過一樣,一片焦黑。

見到來人,莫殤連忙跪下,雙手放在地上,行跪拜大禮。經過莫殤的觀察和猜測,這個原始人應該是酋長一類的角色。

酋長原始人見到莫殤的表現,很開心。用焦黑的木棒抵在莫殤的頭上口中念叨著什么,還一邊揮手。將一些帶有臭味的泥土撒在莫殤身上。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話。”

……

一系列的事情完成后,莫殤終于成功的加入了原始人部落。起碼莫殤自認為如此。

這是莫殤想到的加入原始人部落的方法。不容易啊!

之后的事情會朝什么樣的情況發展呢?莫殤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反正過一天后,時間就重置了。

完成了這個加入儀式后,女弓箭手開心的抓著莫殤的手就往一處泥潭走去。抓起一大把泥巴,涂在莫殤的臉上。女弓箭手非常滿意的點頭,咧嘴笑了起來。

莫殤也同樣咧嘴笑了起來,不過稍微有些勉強。

然后女弓箭手又取來一些東西涂抹在莫殤的身上,還脫光了莫殤的衣服。莫殤絲毫不敢反抗。

大抵是莫殤換了一身行頭,原始人部落看莫殤的眼神都變了,每一個見到莫殤的人,都咧起嘴巴朝莫殤微笑。笑容格外開心。莫殤也僵硬的回禮。

原始人女弓箭手拉著莫殤往原始人酋長那兒走去。

原始人酋長見到莫殤的裝扮,非常滿意的點頭。然后把莫殤帶到一間最大的草房子里面。里面擺滿了漿果和干肉。

莫殤吞咽了口吐沫,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嘗過肉味了。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像仙人一樣辟谷。

原始人酋長推著莫殤,然后指著那一堆食物,說道:“WLMQ。”

“給我吃嗎?”

莫殤不敢置信的問到。

“WLMQ,WLMQ。”

酋長推著莫殤坐到那一堆食物面前,還拿出一根像羊腿一樣的食物,交給莫殤。

“這……沒毒吧?”大抵是覺得莫殤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原始人酋長走出了草房子。來到外面大聲呼喝著什么。不一會外面便傳來砍木頭,搬東西的聲音。

莫殤不知道外面在熱火朝天的干什么。他現在的想法是想要吃一點肉,但是他又害怕這肉里面有毒。

吃肉的欲望與擔心下毒的恐懼,在莫殤心中糾纏。

欲望說“吃吧,哪些原始人要害你早就殺了你了。現在你不渴望那油膩的肉味嗎?”

恐懼說“不要吃,有毒!”

……

經歷半小時的糾纏后莫殤選擇了欲望,畢竟欲望說的話更多,話越多,就越合理,不是嗎?

吃了一點點后,莫殤便想去外面看看發生了什么。他沒有多吃,因為還是感覺有點怕。走出酋長的茅草屋,看了看天上的“殘月之日”。不知是不是錯覺,莫殤感覺那個太陽好像快要落下來了。

“幻覺吧,太陽是宇宙中的恒星,怎么可能會落下來呢。”莫殤嘀咕道。

“嘿!”

兩根長矛指著莫殤。

“兄弟,我們是自己人,奧利給。”

“嘿!”

拿長矛的原始人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把莫殤往茅草屋里逼。

可能,好像,有點不對勁。莫殤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妙。他往屋外看去。只見,屋外的原始人,拿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朵植物。擺放在一個木架子上面。

那個木架子有點像抬棺木的架子,中間可以躺著某個人。左前,右前,左后,右后都有一根伸出的長棍子,被人抬著。

“這是要干什么!國王登基?圣子巡街?”

莫殤不相信這個二十幾個人的小部落會有國王圣子之類的玩意。

那個架子似乎是布置好了,一群群原始人紛紛向莫殤看來。他們咧嘴笑著。

“這感覺可一點兒也不好笑。”

莫殤感覺有點害怕,心里打鼓。但想到明天一切都會復原,又恢復了一點底氣。

兩個高大原始人走了過來,他們架起莫殤。把莫殤放到那個架子上。

一群原始人圍著莫殤。內一圈,外一圈,內一圈的原始人背著弓箭,手上拿著一個籃子撒花,一邊撒,還一邊歌唱不知名的歌曲。

“呀咿呀~呀咿呀~”

外圈則是一些拿著長矛的人,每當里圈的人唱到激昂的部分時外圈的人便會附和一聲。

“呀!”

原始人首領拿著一根木質的拐杖,在前面開路。說是開路,其實跳舞更合適些。

一行人走走停停。路上莫殤看到了各種各樣的兇禽猛獸。有斑斕大虎,還有三角頭的蛇,還有在樹上爬的像老鼠一樣的動物,以及長著牛角的野豬……

這些動物由于擔心原始人手上的武器,它們都不敢上前。

莫殤突然很慶幸自己是被原始人抓走了,要是一人往叢林里跑,早涼涼了。

一群原始人吧莫殤帶到了一顆高聳入云的大樹下,這里的高聳入云不是比喻,而是事實。這顆大樹大概有二十人和抱粗。高度以肉眼根本就看不到。

“奇怪,在沙攤上的時候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顆樹啊?”

莫殤在這顆大樹周邊還看到了一具具骸骨,叢周圍的灰燼上看,他們是被燒死的。

“我淦!”莫殤知道哪些原始人要干嘛了。他連忙跳起來,想要逃跑,但那些原始人早有準備,拿出一根藤蔓把莫殤綁在架子上。

“不,饒命。救救我。”

莫殤拼命的掙扎,但是無濟于事,反而被勒出一條條紅色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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