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瑤醒了之后,馬上就起來去廚房熬上了粥,然后再去洗漱,洗漱完畢后又回到廚房準(zhǔn)備其他食物。
平常在家,余瑤也是這樣,會早一點起床給沫沫準(zhǔn)備早飯,等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再去叫她起床,這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小孩子嘛,多睡會兒,長身體。
余瑤在廚房忙活了沒多久,早飯就做好了,于是就來到蘇白房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問道:“蘇白,你醒了嗎?”
蘇白聽見敲門聲,立馬就醒了,一邊納悶自己怎么又睡那么晚,一邊起來開了門。
一開門,就見余瑤站在自己房門口,微微仰起頭看著他,說:“我做了點吃的,你起來吃嗎?”
“早飯?啊,對不起,我起來晚了,應(yīng)該我來做的。”
說完,轉(zhuǎn)念想到昨天的荷包蛋,恨不得把舌頭吞進(jìn)自己肚子里去。
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又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
“好的,你慢慢來,不著急,是我起早了。”
余瑤回了一個微笑,然后又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蘇白關(guān)上門回房洗漱,很快就梳洗完畢出來了。
他來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看見余瑤正在把鍋里的粥盛起來,轉(zhuǎn)頭看看,桌子上還放著切好的水果、雞蛋和剛榨好的果汁。
余瑤見他出來,便微笑著看過去,說:“馬上就好了。”
蘇白走到余瑤身邊問道:“要幫忙嗎?”
“不用,你坐吧。”余瑤沒有抬頭。
這樣美好的早晨,蘇白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在劇組拍戲,大家經(jīng)常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吃的都是盒飯。不拍戲的日子也經(jīng)常三餐不定,工作時間決定用餐時間。
總之,想安安靜靜地坐下來,吃頓簡單的早飯幾乎成了奢望,何況還是有人親手做的。
蘇白坐下來,托著手看著余瑤,只覺得心里充滿了幸福和踏實,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嘛。
每一個灑滿陽光的清晨,和愛的人一起,吃一頓溫暖人心的早飯,這一整天都將是幸福的。
余瑤把一碗點綴著碧綠青蔥的香菇雞絲粥放在蘇白面前:“我平常早飯吃得不多,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隨便煮了點粥,希望合你胃口。”
“平常在外面都是向陽買的,我不挑食,都可以吃。我很久沒有吃過家里的早飯了,看著很好吃。”說著就拿起勺子撈了一勺放進(jìn)嘴里。
“小心·····”余瑤“燙”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蘇白已經(jīng)嘶嘶地燙著嘴了。
余瑤趕緊倒了杯涼開水遞給他。
心里納悶,這人確定是蘇白嗎?那個大明星蘇白!眼前這個人該不是同名同姓長得一樣而已吧?
這兩天相處下來,怎么感覺跟電視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呢?有時候還透露出一絲呆萌呆萌的可愛來,真的一點都不像。
余瑤搖搖頭在對面坐下來,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吃好飯,照例還是蘇白收拾碗筷,余瑤也不推辭,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換好衣服,還“精心”地畫了個淡淡的妝。
(技術(shù)有限,實在盡力了)
等余瑤收拾好自己,蘇白早已經(jīng)洗好碗筷,連衣服都換好了,坐在客廳里等著了,也不知他等了多久,只是并沒有來催促自己。
余瑤有點不好意思:“你等久了吧。”
“沒有,我也剛好。”蘇白轉(zhuǎn)過頭來看余瑤。
今天的余瑤,穿著昨天那套裙子,平常束起的頭發(fā)也垂了下來悠閑地搭在肩上。
鼻梁上那副眼鏡和耳邊柔順的長發(fā),讓余瑤看起來溫柔又知性。
身上格子寸衫搭配A字裙,又顯得有點俏皮的小可愛。
余瑤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整理了一下裙擺,道:“我好了,走吧。”
“哦!好,走吧。”蘇白回神,幫余瑤拎了包,一起開門出去。
想起什么都沒買,余瑤提醒蘇白:“光買束花不太好吧,要不你找個超市停一下,我們再去買點水果或者營養(yǎng)品之類的吧?”
蘇白伸過手來,摸了摸余瑤的頭發(fā),道:“沒關(guān)系的,他們不在乎這些東西的。”
余瑤有些郁悶,輕聲嘀咕:“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不在乎這些,可人家畢竟第一次上門,什么都不帶總顯得我禮數(shù)不周到啊。”
雖然余瑤說得很小聲,但是蘇白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不禁笑了起來。
余瑤見蘇白還笑,心里就更郁悶了,這時蘇白卻說:“傻瓜,你知道他們最在乎什么嗎?”
“什么?”余瑤轉(zhuǎn)頭看他,問。
“我。”蘇白回答。
切,余瑤心想,這不是廢話嘛,哪個父母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啊,何況還是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
看見余瑤的表情,蘇白笑得更放肆了,接著道:“他們最關(guān)心、最在乎的是我,是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給他們帶個兒媳婦回去,所以啊······”
正巧路遇紅燈,蘇白停下車,轉(zhuǎn)過臉來,笑意滿滿地盯著余瑤道:“對他們來說,最好的禮物,就是你,明白了嗎?小傻瓜!”
說完,前方紅燈跳轉(zhuǎn)變成了綠燈,蘇白又看回前方,認(rèn)真開車。
余瑤撅了撅嘴,雖然還是有些不認(rèn)同,但也只好聽從他的話,就隨他吧。
路過花店的時候,蘇白果然停車下去買了花。
余瑤在車?yán)锏攘艘粫海娝恢睕]回來,正想著要不要也下去看看,蘇白就正好回來了。
只見他手里拿了兩束花,一束大一點,熱烈明艷;一束稍小一點,清新淡雅。
他把那束小一點的遞給余瑤,轉(zhuǎn)身把另一束放到了后座上。
余瑤疑惑地看著他:“這是,給我的?”
“嗯!老媽有的,老婆當(dāng)然也要有。”蘇白笑得狡黠,說得卻一副理所當(dāng)然。
余瑤臉上瞬間飛起一片紅霞,轉(zhuǎn)過頭看著前方,低低地說道:“這話未免說得過早了些吧。”
“無妨,早晚的事。”
蘇白篤定地說著,然后發(fā)動車子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