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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8.血組織

  • 血皇傳記
  • 黃宗煥
  • 6262字
  • 2020-06-15 19:54:04

8.血組織

血皇雪其令,他戴著一副紅面具,看不清其樣貌,難以猜度其年齡。管窺蠡測,他身穿一件紅色紋龍袍,披著一件紅外衣,看其衣著光鮮高貴,其身份地位肯定極高,其聲洪如鐘,其勢很有威嚴。他身背一柄七尺來長的血色麒麟劍,拔出一看,劍身竟通體鮮艷,鋒芒無比。由此種種推出,此人應該有著不共戴天之血仇和不為人知的往事。

“血皇閣下,有何貴干?”破龍懶懶地問道。

“希望你們加入我所創建的血組織,并能助我一臂之力。”血皇鄭重回道。

“可我們素昧平生。”破龍置不可否,反道。

“破劍客破龍,成家村濟生堂的藥童,偶然之下,繼承了前代破劍客的武學衣缽……一夜之間,成家村無辜被黑衣人血洗,一夜之間,你殺了程縣太爺一家十五口,數月之后,又孤身獨闖雪山派總堂,與雪山派掌門斗個兩敗俱傷……”

血皇驀地停頓會兒,雙眼泛光,口中含笑數聲,侃侃道來。

“而你斷刀女斷鳳,在偶然之下,得到當年與破劍客齊名的斷刀客的武學遺書,僅短短一段時間,竟以一把赤練斷刀掃遍中原武林,爾乃大理段氏大小姐,人稱‘飛虎將軍’段飛虎之女段鳳。”

“你對我們了解如斯,可我們對你的一切一概不知。”

破龍含有深意的干笑兩聲,眼光里有些茫然的懵懂和凌然的鋒銳。

“那我們可以促膝長談,慢慢認識彼此,若你們不愿意的話,我是不會強迫的。”血皇緩和道。

“那血組織究竟是什么?”

破龍驟然問道,不自覺地活動了一下有些生硬的筋骨。

“為何要我們加入?”段鳳突地插嘴道。

“只不過我們是同路人,應該互相扶持罷了。”

血皇雙眼渺茫無焦點,一下子深沉不語,只是直直望著天邊萬丈的光芒,誰也猜度不出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和還有目的是什么,也揣度不出他的臆測想法。

“我們是同路人?”

破龍有意無意地反復自問道。

“破龍大哥,此人城府頗深,應小心謹慎!”斷鳳提醒道。

“因為我們都背負著血海深仇!”

往事如潮,中原武林弱肉強食,而朝廷里生殺予奪。血皇雙眼遽然血紅,睛芒迸射,霎時如獠牙猛獸一般不齒于人類,似乎回憶起一些不快的疇昔往事,雙眼緊閉克制好久好久,才從過往中醒來,才慢慢平復壓抑胸中洶涌如怒潮的仇恨。

“即使那樣,可我們為什么,有什么理由要幫你,要助你一臂之力呢?”破龍無可質疑地詰問道。

“若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就告訴你你苦苦尋找的那個黑衣女子的下落。”血皇冷笑道。

“什么,你竟然知道那黑衣女子在哪里,她究竟在哪里?”

破龍聽到此訊,先是一怔一冷,雙眼寒芒迸射,如野狼一般,臉面有些動容,想起當晚成家村被血洗的慘景,心中悻然仇意頓起,不禁咬牙切齒,頓時齜牙咧嘴,恨不得將那黑衣女子生吞活剝食肉寢皮。

“不過,你若想要從我這里知道那黑衣女子的下落之前,你破龍和她斷鳳必須加入我的血組織。”血皇狡笑道。

“那好,只要告訴我那黑衣女子的下落,我就立即加入血組織。”破龍毫不猶豫爽口答應。

“不過,我先要試一試你的本領有多少?”血皇狡笑道。

“英雄所見略同,看看你血組織到底有多少斤兩,能邀我們兩個加入。”破龍冷笑道。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血皇遽然提議道。

“打賭,打什么賭?”破龍訝道。

“若比試你輸的話,你無條件加入血組織,而且事事聽我調遣,不可有怨言。”血皇道。

“若你輸的話,那又如何?”破龍反道。

“那我無條件告訴你那黑衣女子的行蹤。”血皇承諾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破龍也承諾道。

碧云天,白雪皚皚,枝杈壓斷冷簌簌,冷風也呼嘯,萍蹤俠影點點紅,何人過?玉龍雪山下,一個小鎮客棧門前的街上,血組織領袖血皇雪其令、破劍客破龍和斷刀女斷鳳,二男一女三人比武賭輸贏。

“你們大可一塊兒上。”血皇傲道。

血袍飄揚竟舞,凜然有一種天下英雄舍我其誰的豪氣,和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氣。

“不,我一個人足矣。”破龍自信道。

他回頭望了望斷鳳,點了點頭,示意她放心。

“破龍大哥,小心點……”斷鳳擔心道

“看招!”一聲呼喝,打破冰冷的空氣。破龍手執青釭寶劍破空而去,搶步而上,左腳上前,與右腳成四六步,執劍猛劈血皇的左肩肩井,竟是一招“別腿砍肩”。

“撥云見日。”血皇喝道。

血皇連忙體朝右轉,右掌朝上如龍爪反刁抓捏破龍的右腕脈門,如拉繩子朝右下捋拉,左手緊握麒麟劍如箭矢,朝前直戳破龍腋下極泉穴。

“抄腿劈心。”破龍喝道。

破龍急急變招,招招幻變如千。只見他速速降低身體重心,躲閃如電,體朝右轉,右腳朝前踏一大步,停于血皇左小腿后側,猛地斜撞數下,右腳內扣,全腳著地,右腿屈膝下蹲,左腿挺膝伸直成馬步,轉體同時,左手下插抄抱血皇的右小腿,用力扣其小腿下側承山穴上搬,右手執青釭劍直刺血皇的左心房心臟要害。

如牛猛哼一聲,血皇微微側身,如燕子斜,身體同時向前傾,面對破龍鋒利無比的青釭寶劍,竟然不躲不閃。

一把吹發可斷的寶劍,把血皇的左胸穿了個洞,血流如柱。

可破龍那一劍對他造不成嚴重的傷害。

“為何不躲?”破龍訝異地詢問道。

“你我都受過傷,這場賭注才算公平。”血皇微笑道,對身上的傷絲毫不擔心。

“破軍斬。”

破龍喝道,語氣中卻有一絲佩服之意。他右腳朝前踏一大步,腳尖著地,左腳屈膝半蹲,下身朝右轉,上身繃緊朝右擰轉,猛喝一聲,如轉盤磨石般,雙手執青釭劍橫空斬破而出。

一道劍刃如矢,劃破冰冷的空氣。

一劍破千軍,勢若千鈞,以雷霆萬鈞之勢,斬殺將帥首級如囊中取物。

“橫刀立馬。”

血皇猛然喝道,雙手執劍反插地面,地面登時龜裂,涌出一道渾厚無匹的劍氣,如固若金湯的城墻,硬生生橫檔住破龍雷霆萬鈞的一劍。

“殺破狼。”破龍大喝一聲,劍舉四方,前腳屈膝,后腳后踏成狼步。

數個腳印驟然出現,由劍氣幻化的數匹野狼,從不同方位齊齊撲向血皇,欲將之撕成碎片。

“馳騁沙場。”血皇也大喝一聲,腳下踏龍形步,劍舉四方,如統帥揮軍令下,一劍戧風破空而去,身先士卒,一馬平川而去。

由劍氣幻化的千軍萬馬,滾滾而去,如滔滔傾天大浪,一下子湮沒了眾野狼。

“破壞神。”破龍又一聲大喝。

一尊由內勁真氣凝聚幻化的巨大魔神,如高山巍峨挺立,手握一把擎天巨劍,在破龍的命令下,向血皇頭頂百會劈去。

轟然一聲炸響,碎屑紛飛。

“縱橫天下。”血皇也一聲大喝,瞬間劈出兩劍,又大喝一聲,又瞬間劈出兩劍,再大喝一聲,又瞬間劈出兩劍。

須臾間,數重大十字刃重合,把眼前的魔神絞碎撕裂成碎片,戧風而去,直擊破龍。

阿的一聲,破龍狂吐鮮血,上衣盡皆碎裂。

如果第二代“破劍客”的破龍就這么容易被打敗的話,那么對招攬他的血組織血皇而言,就沒有絲毫意義了。

血皇是這么想的。

此時此刻,在破龍的內心,瞬間被失敗感涌上心頭,占據全身,狼狽不堪,“破劍訣”三招盡皆被破。先前勉強與雪山派掌門白萬劍打成平手,如今卻慘敗在血組織血皇手上,實在愧對前一代破劍客,洵是有辱“破劍客”之名。

江湖武林,九州中土,果真藏龍臥虎!

成家村全村被屠戮,血海深仇尚未雪償得報,如今……

一股沉淪墮落感襲來,破龍闔上了兩眼,竟一動不動,讓遍體通紅的麒麟劍奪走自己的生命,等待著下陰間接受十殿閻羅王的裁決審判。

“殘垣斷壁。”忽傳來一聲嬌喝,一道麗影襲來,躍然紙上,一把斷刀橫擋在破龍身前。

那麗影原來是斷鳳,那刀原來是斷鳳的斷刀。由真氣凝聚的一堵崖壁硬生生擋住了血皇的重重十字刃,硬生生擋下了清溪鬼谷派橫劍劍法第三式“縱橫天下”。

破龍并沒有一命歸天,至始至終,血皇也沒有要他的命,而且斷鳳也不會束手旁觀,眼睜睜看著破龍喪命黃泉。

“破龍大哥,振作點……”破龍的耳邊傳來斷鳳擔憂的聲音。

“六月飛雪。”血皇驟然喝道。

霎時間,天地驟冷,冰天雪地。血皇刺出朵朵劍花,一一向破龍斷鳳身上各大腧穴襲去。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斷鳳嬌喝一聲。斷鳳果斷地揮刀而出,點點如朵朵雪花的劍花倒飛回去,如倒戈相向。

斷鳳這一招,講究時機、智慧和臨時應變。

當斷則斷,斷鳳見機果斷地挺身沖破朵朵雪花,腳踏凌云步,揮刀猛砍血皇的右手手肘曲池穴。

“腥風血雨。”血皇驟然大喝一聲。

一場暴風雨襲過,天地血腥一片。

一場腥風血雨蒙住了斷鳳犀利的雙眼,止住了斷鳳的腳步。

“藕斷絲連。”斷鳳又一聲嬌叱。

斷鳳見其勢不可擋,以退為進,急急后撤,一手執刀,一手紡線穿針,設下層層如蜘蛛網的防線。

藕斷絲連,顧名思義情結雖已斷,但來者可追,糾纏不清,千愁萬緒。

“雪中送炭。”血皇厲喝一聲。

血皇因被無數如蜘蛛絲的絲線纏住,無可奈何,從懷里掏出火鐮點著絲線。

“雪中送炭”這招急中生智,反其意或正其義,何時何地救己救人于危難之中。

砉然一聲,無數如藕絲的絲線一下子著火,登時一道火蛇亂竄,直襲斷鳳。

在這萬般危急時刻……

“破大哥,我以前有個朋友叫楊三,他雖然很笨很傻,但是他憨厚,明知不可為,還是一直堅持,永不放棄,至死無悔;雖然我不知道破大哥以前發生過什么事,但是我希望你振作起來。”

斷鳳對破劍客破龍鼓勵振奮道,然后又一聲嬌叱,使出“斷刀刀法”的另一招“斬斷情絲”。

如若情絲能斬斷,那么,世上還有什么不能斷呢?

風雪之中,一道火蛇分為兩道,兩道分為三道……

數道火蛇如灌注了血皇的劍魂,靈動地向斷鳳的左手竄去。

驟寒驟暖,撕扯著零度的空氣。

斷鳳果斷地出刀,火蛇上的絲線一一被砍斷。

段段絲線夾雜著冷雪,一一簌簌落下。

斷鳳嬌叱一聲,如桃紅綻放,躋身上前,腳踩桃花步法,猛劈血皇的右肩胛骨。

“血債血償。”血皇暴喝一聲,雙眼泛紅如血,雙腳交叉踏麒麟步。

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

此招一劍一出,無血不歸鞘。

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

運氣于劍,力灌于劍,氣力與劍合。

一道血光閃過,在斷鳳那冰肌勝雪如玉的藕臂上赫然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紅的劍口子。

若不是,血皇在最后手下留情,那么斷鳳的這只玉臂恐怕要支離而斷了。

不攻而破,凡劍必過。破之有道,用劍其所。…………

破龍反復琢磨默念著“破劍訣”的要訣。

擎天一劍,劍舉蒼天。

一道如椽的光柱從天而降,凝聚于青釭寶劍,并以破龍為中心,徐徐擴散出去。

“破天荒。”破龍大吼一聲,如蒼龍吟嘯如虎咆哮。他右腳踏前一步,腳尖著地,左腳后踏屈膝,全腳著地,形成龍形步,高高舉劍于頭頂百會,雙眼目視虛空。

破龍他終于悟出了破劍訣的第四式,即第四招。

一道光柱傾城傾世而來……

“風雪將至……”

血皇舉麒麟劍于額前印堂,沉肩墜肘,氣沉丹田,兩腳外撇四六步與肩同寬,扎成馬步,俶爾變為麒麟步,須臾又變龍形步。

山雨欲來風滿樓,風雪將至,天地間將又雪白一片,冰凍一切。

“血海深仇……”

一道額前的火焰印記熾熱地燃燒,血皇如火神祝融降世凡間,腳踏九宮八卦方位,凌走二十四宿步法。

街上轉眼變成火海,風助火勢,如野火燒不盡,已是杯薪難救火。

在驟寒驟冷之下,劍氣沖擊著零度的空間。而血皇身化一條火龍從火海沖出,直貫九霄天際。

轟隆一聲,如摧山坼地,石破天驚。街上的瀝青地面盡皆龜裂,裂痕如藤蔓如蜘蛛網蔓延伸展開去,數數化為齏粉。甚至連街上的房屋樓閣也受到波及,遠處的如膽戰怯弱的仆人一樣顫抖,近處的一下子成了殘垣斷壁。

過了許久,一切幾近廢墟……

“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破龍登時釋懷般心寬體胖開心一笑,看著這個武功絕頂的年輕領袖,不得不低頭認輸。

“從今以后你們倆就是我血組織的成員,屈居左右門將職位。”血皇朗聲大笑,招一招手,揮一揮衣袖,凜然有王者風范。

“小心……”斷鳳忽地嬌喝一聲。

一名面蒙輕紗的黑衣人,提劍向破龍和血皇刺去,鬼魅的身影如夜鶯一般,目標不知何人。

“哏!何人如此大膽?”血皇怒吼一聲,搶身擋在破龍身前。阿的一聲,血皇被刺中左心房,幸而血皇的身體異于常人,其心臟在右邊,似乎還觸動傷口,然而麒麟劍何等厲害,當即拶逼摒退了黑衣人。

“傖父(粗人),曾(連……都……)不知憐香惜玉。”那黑衣人反啐了一句話。

“暗箭傷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斷鳳當即怒叱一聲。

“唷,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漢!”那黑衣人嬌嗔一句,聲音如黃鶯那般好聽。

“女子……”斷鳳何等心細,咋看一下,她艷顏如薔薇,嬌體婀娜如蛇腰,麗影綽約似姮娥,便知是一位傾城絕倫的女子。

“對,一個風塵弱女子。”那黑衣女子抿嘴盈盈輕笑,故意摘下面紗,又故意半遮面,又螓首含淚拋媚眼,顰眉似遠波傳情。

“是她,是她,那個黑衣女子。”破龍驟然激動起來,滿面通紅,一股復仇之火油然心生。

成家村數百人的性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必須血債血償,還他們一個公道。

“天門相國夫人白薔薇。”血皇冷冷道。

“咦,你認識我?”那個黑衣女子,天門相國夫人白薔薇微微訝異,當即不害羞地仔細打量了血皇一下。

血印,血袍和血劍……

新生的血組織的那位年輕領袖對天門相國夫人她來說,卻是一張陌生的臉孔。

“相國夫人,難道你們天門又有什么大舉動,要勞煩你大駕出手?”血皇嗤諷道。

“公事和私事一并了。”白薔薇一雙美眸美侖美奐,眨呀眨眼,竟拋媚眼,竟銷魂奪魄,千萬種風情何處說。

剛剛之前,血皇與破龍大戰一場,顯然是精疲力竭,只有斷鳳尚留余力,而天門相國夫人廋藏在暗處作壁上觀,隔岸觀火,坐收漁人之利。

“藕斷絲連。”斷鳳嬌喝一聲。

斷鳳搶身上前,手執赤練斷刀,一手穿針紡線,一手直劈天門相國夫人的香肩肩髃穴,一手捻針線穿插欲刺天門相國夫人的胸中鳩尾,儼然一招少林武學中的“美女穿梭”。

“雪泥鴻爪。”白薔薇嬌叱一聲。

白薔薇她手中白薇劍綻放萬丈光彩,意隨心動,氣隨意動,劍隨氣動,嬌叱一聲,如披荊斬棘般把條條礙事的針線齊齊切斷。

霎間,地面雪上印下一個個腳印,留下一道道劍痕,如一群雪鴻掠過。

“斬斷情絲。”斷鳳嬌喝一聲,猛劈其玉腕。

斬不斷,理還亂,別是一般滋味,點滴在心頭。

氣為血之帥,血為氣之母。

氣亂則血淤,血淤則氣泯。

斷鳳這招表面是“斷情”,其實是斷其氣血。

“雪山飛狐。”白薔薇一聲叱咤。

一朵薔薇花綻放開來,她舞劍如漫天雪花,奸狡勾心若猾狐,登時如數只雪狐橫空而出。

“雪山派劍法。”血皇一眼便瞧出這所謂相國夫人白薔薇所使的劍法的來路。

白薔薇凌風踏雪,如精靈在雪花中飛舞,霎間恍惚間幻化出數個麗影,如一只只狡猾的九尾狐,避過數道鋒刃,向斷鳳直襲而來。

“殘垣斷壁。”斷鳳叱喝一聲,執刀護身,一雙巧腿如桃花樹干。

一面崖壁橫空而出,數只由劍氣幻化的狐貍赫然撞在堅壁上,幾欲頭破血流,狐唳數聲,消散不見。

“當斷不斷……”斷鳳乘機又使出另一招“斷刀刀法”。

“阿鳳,我來幫你。”破龍一聲呼喝,與血皇一并加入戰場。

“以人多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也不知害臊!”白薔薇見血皇和破劍客破龍已恢復精力,知是不敵,趕忙從懷里掏出一枚煙霧彈,俏眉一別,隨手把煙霧彈扔了出去。

轟隆一聲,卻是煙霧彌漫,不知人影,顯然是逃之夭夭。

臨走前,白薔薇她還不忘道。

“我會記住你們的!”

這話不知是好,還是壞;不知是怨,還是嗔;不知是仇,還是恚。

“狐貍精。”血皇懊惱了一句,竟然說出如此臊話來。

不知是不是之前被白薔薇暗中耍了“坐山觀虎斗”一計,而血組織新一代領袖血皇竟猶被蒙在葫蘆里,懵然全不知。

此后,破龍斷鳳被招攬加入血組織,成為左右門將,成為血皇的左右手,成為武林中嘖嘖稱奇的“龍鳳神將”。

【太公望河】上。

血皇坐于泗邊垂釣,魚簍里慌亂地跳著幾條活魚。

左門將斷鳳在一邊侍立,當初的巾幗女將,始終還是佳人,右門將的訃聞喪事一來,恍惚短暫間,如桑山隗倒一般,幾將昏暈頹倒在地。

血皇和白發老叟他們兩人聞其訃告,其面俱有沮悲頹喪之意,如喪考妣。

左門將斷鳳更是禁不住洵涕而下。

血皇和白發老叟他們似乎都各自在遐憶與右門將破龍的疇昔過往。

“少爺……”一位白發老叟輕聲喚道。

這位白發老叟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在長安街云來客棧上等賓房中赫然出現的聾啞老叟。他顯然是佯裝的,因為他現在有口能說,有耳能聞。

“呃,是白長老……”斯人已矣,血皇從訃聞哀悼中緩過來,命人擇日入櫬給右門將風光厚葬。

那位白發老叟不是別人,他就是血組織三大長老之一,白長老白添云。

《血皇·左門將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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