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寶看了看幾人,所有人都是相視一笑。
方蕓還有姚玲將背包放在地上,而后方蕓開口說道:“各位,誰的手要巧一點或者會做陶器?”
白麗主動的開口說道:“我吧,我打小就是農村出來的,這些東西以前也做過。”
方蕓開口說道:“這就好,那么制作陶器的事情就你來吩咐吧,你叫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白麗雖說對著楊清涵沒什么好臉色,但對很照顧自己的上司方蕓,還是很有好感的,然后有些別扭的開口說道:“方蕓姐,不然你說吧,我可不會用人。”
“呵呵,不會?在游輪上,每個服務員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你說你不行?”楊清涵很是突然的出現,并且鄙視的開口說道。
看著突然出現的楊清涵,并且她表現出的那一副眼高手低的模樣,張大寶真的想過去賞她兩耳光。
方蕓冷冷的看了一眼楊清涵,而后對著白麗開口說道:“小麗,沒事的,你來指揮,我們大家來做。”
白麗看了看方蕓,將事情全部吩咐了下去,各司其職,不過卻唯獨少了楊清涵。
楊清涵很是鄙視的開口,“一群眼高手低的家伙,怪不得只能給別人打工,永遠都是底層人。”
這話說出來特別難聽,白麗一張臉變得很是難看,方蕓也想要對著楊清涵開噴,不過白麗卻拉著方蕓,沒有讓她發作,張大寶看了一眼楊清涵開口說道:“不想幫我們的話就到旁邊站著,別打擾我們。”
楊清涵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就往旁邊去了。
方蕓開口說道:“那么各位就照著小麗說的那樣做吧,盡量在晚上的時候,弄出幾個陶器。”
所有人點下了頭,然后開始做著白麗吩咐的事情。
今天的太陽并非很毒,但所有人依舊忙得滿頭大汗,不過卻沒人停下來。
張大寶小心的瞧了瞧白麗,在這些人當中,白麗做事情特別的認真,她身上所穿的那套游輪工作人員的白色制服,已然被汗水打濕。
里面一抹藍色影子朦朦朧朧的映照而出,等她埋頭下去的時候,一道白光差點閃瞎張大寶的狗眼。
張大寶艱難地吞了口口水,趕緊看向別的地方。
看著張大寶的樣子,白麗狡黠的笑了。
不過,張大寶腦中很是突兀的想到了白麗對他說過的那些話,還真別說,白麗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尤物,也最具有女人成熟的那個韻味兒,只是不知道她之前說的愿意做自己第一個妻子是不是真的。
并且白麗之前所說的那般也確實是那么回事,現在島上荒無人煙,就他們這些人,而他還是唯一一個男的,以他自身這樣的條件,想要活下去根本不是問題,并且若是張大寶想的話,隨時都可以拿下白麗,因為在荒島之上,和之前所生活的法制社會早已遠離,幾乎是想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計較后果。
不過在這念頭出現的剎那間,張大寶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趕緊驅散了這個念頭。
在荒島上面,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危險,不知何時會碰上,但是在所有危險當中,人禍是最難防備的,現今的唯一辦法,只有大家團結一致,才會有可能離開此地……
張大寶不斷的警醒著自己,內心當中剛燃起的火焰瞬間被他熄滅了。
……
制作陶器的事情辦完以后,張大寶起來拍了一下身上的沙土。
而白麗此刻也站起來,深呼吸了好幾下,才開口說道:“這就可以了。”
方蕓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開口說道:“你們手都很臟,趕緊找個地方洗一下,等一下那口鍋燒好以后就直接把那頭陸龜給煮了。”
一陣奇怪的聲音從所有人肚子中發出,方蕓話剛說出口,所有人肚子忍不住的瞬間抗議。
這么多天,所有人從海上來到此地,唯獨吃過昨天那頓還算是豐盛的晚餐,但并不是讓所有人吃得很飽。
而今天抓到的那頭陸龜特別大,估計能夠讓所有人飽餐一頓。
張大寶思索之時,到海邊將自己清理干凈之后,才看了一下海面上,看是否會看到船只路過。
不過在看望許久之后,海面上水天一線,什么都沒有。
好在現在所有人的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好,只能寄希望于搜救的那些人能夠來到此地,而那時所有人也才可以逃離這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
“大寶哥,在看什么呢?趕緊喝水歇一會兒吧。”陳默在后面開口喊到。
張大寶看了一眼,直接笑著說道:“行,我馬上過來。”
到了山洞那邊的時候,姚玲拿著一個瓶子咕嘟嘟的喝了幾口水,然后很是突兀的給了張大寶。
張大寶拿過水瓶,有意無意的看了看姚玲留在塑料瓶上的唇印,也沒多說什么,就這么放在嘴里喝了下去。
方蕓此刻才開口說道:“咱們這邊水也沒有多少了。”
張大寶將瓶子還給姚玲,而后將那些其它瓶子的水集中倒在一起。
而此時楊清涵正好悠哉悠哉的回到了這邊。
在她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姚玲還有張大寶在將所有瓶子的水集中在一塊兒,而后直接開口說道:“你們這也太惡心了。”
方蕓幾個女的此刻看著楊清涵的目光,能感受的出她們是多么的厭惡楊清涵,但是楊清涵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是什么樣的目光一般,自顧自的到了自己的那個位置,坐在了那邊。
楊清涵對著張大寶開口說道:“張大寶,幾點可以吃飯,我好餓。”
方蕓此刻已然無法忍受的直接起來開口喊道:“楊清涵,讓你撿柴你不撿,讓你抬這一頭陸龜,你也不抬,我們制作陶器的時候你又到別的地方瞎逛,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們幾個人共同享用一切的成果嗎?”
楊清涵聽到方蕓說的那些話愣了一下,然后沒多久便反應過來,然后將插在頭發上的一根小枝條直接扔到了地上,很是無所謂的開口說道:“誰告訴你我什么都沒做,你眼瞎了嗎,沒看到這根木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