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才是我去參加武林風(fēng)最重要的原因,畢竟我想要弘揚大夏功夫,就得有個突破口,武林風(fēng)的節(jié)目組這次簡直就是白送我機會,你說我能拒絕嗎?”
葉言攤了攤手,解釋道。
“你就這么有自信,別搞不好現(xiàn)場翻車了,那可就慘了,畢竟你今天的名氣來的可不容易。”岳云鵬提醒道。
葉言看都沒看他一眼,靠在椅子上道:“凡人的智慧,真正的大師,從來都是不懼挑戰(zhàn)的,別說一個小小的武林風(fēng),就算是世界自由搏擊總部現(xiàn)在給我發(fā)來MMA的賽事邀請函,我也敢接招。”
“哎呦喂!葉言,你這也太能吹了吧,牛都在天上飛了。我知道你力氣很大,也有兩手,但是MMA的擂臺賽可不是街頭打架,其中可是有很多規(guī)矩的。”楊佑寧見葉言一臉孤傲之色,感覺這天都被葉言給聊死了。
葉言靠在椅子上,斜眼撇了楊佑寧一眼,沒有接話,頗有一種不屑解釋的姿態(tài)。
看到葉言傲嬌的樣子,楊佑寧和岳云鵬不由面面相覷。
葉言也知道,有些事情用嘴說是沒辦法讓人信服的,畢竟搏擊界的事情,一向是打過才知道,武人的事,向來都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都不服誰的,他們也根本不知道人類巔峰的身體素質(zhì)到底有多恐怖,不過這也難怪,黃種人的身體素質(zhì)是公認的三色人種中最差的,這種固有的思維影響了岳云鵬和楊佑寧的判斷也不奇怪。
雖然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了,但是在他們看來,黃種人的身體素質(zhì)都能這么強,那白種人一定有更強的,何況是耐力更強的黑種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葉言的身體素質(zhì)根本就不是鍛煉出來的。
“老師,機票換好了。”
沒一會,趙紅兵就回來了,把換好的機票遞給葉言。
這時候岳云鵬湊了上來,道:“不是,我說小趙啊,葉大師去鄭州干嘛你都不問,不怕葉大師把你騙去賣了啊,你這也太老實了吧。”
趙紅兵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楊佑寧道:“你以為是都是你啊,人家小趙是真心把葉言當(dāng)老師,不像某些人,心口不一,只是窺視葉言的廚藝,想要蹭吃蹭喝。”
“你還有臉說我,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岳云鵬聽到這話,立即就不樂意了,反懟道。
葉言也不去理會他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時間就在兩人的斗嘴中流逝,很快就到了飛機起飛的時候。
葉言和兩人打了聲招呼,就在楊佑寧和岳云鵬的目送下上來飛往鄭州的航班。
......
河南鄭州機場,九月份的天氣還是顯得有些燥熱,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但機場來往的乘客大多還是一身清涼的裝扮。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葉言和趙紅兵在鄭州機場下了飛機。
葉言上身一件白色的純棉T恤,下身一件黑色的紋龍牛仔褲,一米八五的身高加上帥氣的俊臉,淡然的氣質(zhì),走在機場的路上,猶如鶴立雞群,引得不少女士偷偷觀望。
相比之下,趙紅兵就顯得普通了很多,一米七五的身高,加上黝黑普通的長相,一身穿著也是平平無奇,跟在葉言的后面,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剛下飛機沒多久,在機場接機大廳左右望了望,葉言掏出手機,準備給河南衛(wèi)視的接機人員打電話。
“葉大師,我是河南衛(wèi)視安排來接您的工作人員。”
電話還沒撥出去,面前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葉言低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身材嬌小,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了自己面前。
“額...不好意思,剛才沒有注意到你。”見到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自己,葉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沒...沒關(guān)系,請跟我來。”小姑娘見葉言朝自己望來,清秀的小臉下意識的紅了一下。
對此,葉言的確是有些尷尬,不著痕跡的瞪了身后的趙紅兵一眼,暗暗責(zé)怪他沒眼色,見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也不知道提醒一句。
趙紅兵跟在身后,一張黝黑的臉憋成了絳紫色,想笑又不敢笑,剛才的情景的確有些好笑,別人明明早就站在葉言的面前了,他還左右張望個不停。
但這其實也不能怪葉言沒有警惕性,而是一路走來,那些小姑娘一個個沒事就往葉言旁邊蹭,而且機場人又多,河南電視臺的這個接機工作人員身子又嬌小,直接就導(dǎo)致了葉言一時沒有注意到她。
看到葉言投來的目光,趙紅兵臉上的笑意立即就憋了回去,把臉轉(zhuǎn)到一旁,裝作一副正在觀察機場情況的樣子。
“葉大師,我叫王小琴,因為您現(xiàn)在也是公眾人物,再加上機場人又多的關(guān)系,我們電視臺也就沒有舉牌做標示,以免引來不必要的擁堵,給您添麻煩了,請別見怪。”一邊為葉言引路,王小琴一邊解釋到。
葉言笑道:“沒事,我算什么公眾人物,再說了,這事應(yīng)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剛才我也是沒注意到你。”
“沒關(guān)系。”聽到葉言的話,王小琴臉色又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
見這個小姑娘這么害羞,葉言也沒有繼續(xù)多說,他本身就不是多話的性子,之所以多說了兩句,也只是想緩解一下剛才尷尬的場面。
三人出了機場,上了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車。
一路無話,王小琴把葉言和趙紅兵送到了ZZ市體育館旁邊的一家酒店,帶著葉言二人來到了電視臺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和葉言交代了兩句,安排好了明天的行程之后,王小琴就轉(zhuǎn)身告辭離開。
葉言和趙紅兵交代了兩句之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葉言回到房間之后,倒是沒有別的想法,直接就洗漱一番上床休息。
住在葉言對面的趙紅兵卻是轉(zhuǎn)側(cè)難眠,今天在飛機上,葉言就給他提到武林風(fēng)邀請他來擔(dān)任特邀嘉賓的事情,說是讓他也跟來好好看看。
說實話,這種實戰(zhàn)賽事,趙紅兵也沒經(jīng)歷過,心情一時之間也很是激動,雖然不能上場比賽,但是能在旁邊看看,那也能夠很好的開闊自身的視野。
雖然葉言和他說過,武林風(fēng)最多只能算是半個搏擊賽事,但是對他這樣的菜鳥來說,還是很具有吸引力的。
在床上翻轉(zhuǎn)了好一會也睡不著,趙紅兵索性起身,走到酒店的陽臺上,扎了一個“心意樁”,靜心的感受著肌肉的律動。
......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
葉言起床洗漱之后,就來到趙紅兵房間外,叫起趙紅兵。
看著趙紅兵有些微黑的眼圈,葉言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兩人來到了酒店外面的草地上,各自站樁打拳。
葉言只是稍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其余的時間,都用來糾正趙紅兵的姿勢動作,時不時的講解兩句其中的關(guān)竅。
趙紅兵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這種,每天早起鍛煉的生活,自從葉言答應(yīng)教導(dǎo)他大夏功夫之后,每天天還沒亮,就會叫上他一起鍛煉,對此趙紅兵心中卻是沒有絲毫怨言,有的只有感激。
畢竟到了他這個歲數(shù),該懂的道理都已經(jīng)懂了,不是誰都是你爹,要為你的生活負責(zé),而葉言能夠每天不辭辛苦,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教導(dǎo)督促,要不是真心拿他當(dāng)?shù)茏樱l有這個耐心每天管著你,又不是閑的沒事做,這種恩情,就算是親爹,也不過如此了吧。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活動下筋骨,坐下休息吧。”
見趙紅兵滿頭大汗,渾身的肌肉已經(jīng)開始抽搐了,葉言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
趙紅兵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要知道,平時他訓(xùn)練完,都是開始站樁的,最后才是活動筋骨收功。
“你昨天沒休息好,強行練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對不起,老師!”聽到葉言的話,趙紅兵有些羞愧的低著頭。
葉言倒是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開口解釋到:“其實這也不怪你,你現(xiàn)在“心意拳”正處于心意難定的時候,需要的是靜心,不受外界紛擾,確實不適合應(yīng)對世俗的事物,只要過了這關(guān),才能夠做到初步的收束情緒。”
“不過這對你也不全是壞事,“心意拳”最重要的就是心意,你要是什么時候能夠做到,降服心猿,一念不起,到那個時候,你的心意拳就算是大成了,一念起則天崩地裂,一念落則海闊天弘,這也是禪宗的最高境界“降服其心”,一句話,道盡了修行的真諦。”
趙紅兵有些好奇,道:“那怎么才能“降服其心”呢?
葉言笑道:“這個我也解釋不了,個人有個人的方法,每個人都不同,這只能靠自己悟,畢竟意思很明顯,誰都能懂,西方靠冥想,東方靠打坐,其實意思都差不多,只是個人的領(lǐng)悟不同罷了,我能做的,也只有教導(dǎo)你走正確的道路,給你指引方向,至于這路,到底該怎么走,還得靠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我的道路不適合你。”
聽完葉言的話,趙紅兵一臉若有所思,但卻怎么也抓不住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