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循循善誘
- 本宮只想做寵后
- 鐵腕
- 3097字
- 2020-07-20 19:40:42
高容容在一旁幽幽地看著蘇軾和王弗,心想,他二人此番定是要在一起的了。她看著王弗癡癡地看著蘇軾,她知道王弗是對了蘇軾的心思了,可是再見到蘇軾,似乎心中也頗為看重王弗,心中不禁很是感到欣慰。她猛地想到,這史上蘇軾的夫人,可不就叫個王弗的么?高容容想著,歷史果然就是歷史,她又想了一想,方是上前又笑著對蘇軾道:“子瞻,我就說嘛,這世上的事情都是難定的!你說過不是要一個人清清靜靜地過一輩子的么,這話如今又是怎么說與呢?”王弗聽了高容容這番話,不禁感到奇怪,她問高容容道:“容容姐姐,蘇大人竟是這樣說過的么?”高容容聽了,便笑了一笑,說道:“王姑娘,你是不是在說,這話你也是說過的,覺得心中似曾相似,是不是?”王弗聽了,不禁低頭莞爾一笑。
蘇軾倒也是坦蕩,他大方地對著王弗說道:“怎么王姑娘竟是也說過這話的?”說著便對王弗一笑。高容容便在旁說道:“子瞻,你們好生聊著,我去書房里在整理介甫的那些文稿去。”說著,便上前握住王弗的肩膀,輕輕地拍了一拍。王弗見高容容這般,頭兒可是低的更低了。高容容便意興闌珊地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小綠在院子中打掃,悄悄地問著高容容:“姑姑,你瞧那邊池子邊蘇大人和隔壁的那個姑娘,相對而坐,看起來是好相配啊!姑姑,是不是?”小綠倒是捉挾說道。
高容容聽了,便對著小綠說道:“小綠,你如今竟是關心這個!”說著,便叫小綠也到了書房,去幫助自己整理稿件。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高容容整理好了今天的文稿,便走出書房來,剛走到外間,卻發現蘇軾和王弗已然從后院子,走了出來,高容容不由笑道:“子瞻,王姑娘,你們這是要走了么?”蘇軾聽了,便笑道:“容容,王姑娘有事要走,我也想回去了!”蘇軾的心中現在是百轉千回,他看了看高容容,深深嘆息道:容容,不管怎樣,我謝謝你!”說著,便看了看一旁等待的王弗,王弗笑著向高容容說道:“容容姐姐,我卻是和蘇大人一見如故!”說著,卻是深深看了看蘇軾。蘇軾朝著高容容看了看,終于嘆息說道:“容容,但愿我這樣做,是如你所愿了罷!”說完,便出了高家的院子,王弗卻是在后頭對著高容容說道:“容容姐姐,我也先回去看了,你有空,就可來看我!或者,我有空便會過來瞧著你!”
高容容聽了,朝著王弗笑道:“王姑娘,你去罷!我想,過一陣子,我會聽到你和子瞻的好消息的!這件事兒,看來我是做對了啊!我看,子瞻似是也對你有意呢!”說著這話時,蘇軾便立在門外,朝著她二人微笑著。蘇軾看著王弗,看著她酷似高容容的身形和長相,心中卻是默默嘆息著。看來這一輩子,自己找的女人,難道都是高容容的影子么?看來此生此世,這是自己難逃的一個劫了。不過,他愿意,他愿意自己一生都帶著這個劫。就將這個秘密,永遠地藏在心中罷!
高容容默默地看著二人走出了自己家的大門,她看著蘇軾將王弗好生地送到了平山堂。她心中不由忽地想到,司馬光……此時真的也不在汴京城中了么?他……究竟是到了哪里去了?為什么要不告而別?高容容不禁想著,還是自己去司馬光家看一看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這樣想著,腳步兒卻是向司馬光家中的小院子去了。到了司馬光家的門前,他輕輕地叩了叩門,果然是無人相應,大門自是緊閉,高容容想著,看來司馬光果然是出去了。高容容失望地回了頭,一步一步地低了頭,朝著自己門前走去。
既然司馬光選擇不告而別,可是不管怎樣,自己心中始終沒有忘記承諾,她想著,自己還是在汴京城中等著他罷!在她到了家門前,卻發現門前站著的竟是向真兒。高容容想著,這個時候的向真兒,不是該在宮里看折子的么,怎么這個時候竟出了來?向真兒已然看到了高容容,遂上前笑說到:母后,您出去了?”高容容看著向真兒,也笑道:“真兒,你此番出宮,是來找我的么?”向真兒聽了這話,是深深地看了高容容數眼,口中說道:“母后,我今日就是來告訴你一件事兒的!母后您想聽么?”高容容見了向真兒一臉的鄭重,不禁奇怪說道:“真兒,你若是有話,咱們就到了里面,細細說與一番,我可是也有好些事兒要交代你呢!”
說著,高容容便拉了向真兒的手,二人一同進了院子里去。向真兒深深地看了看高容容,口中說道:“母后,若是兒臣沒有猜錯的話,想必母后此番出去,定是去尋司馬光司馬大人了,可是不是?”高容容聽了,心中不禁一動,又想起了蘇軾曾對她說過的話,不禁問道:“真兒,不錯,我剛才是去了司馬光的府上,不過可也奇怪,他家門前是緊閉的,里頭自是什么人都沒有?”她想了一想,頓了頓說道:“怎么,真兒,莫非你知道司馬光的去向?”向真兒聽了,不禁說道:“不瞞母后您說,我卻是知道司馬光不在汴京城中,他和兒臣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呢!”高容容聽了這話,心中更是奇怪,她不禁說道:“一個月的假?這是要去哪里?怎么都不說與一聲,就不見了呢?”說著這話時,高容容的心中是滿滿地失望。這個司馬光,平時可是個真君子,怎么這樣子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見了呢?
她對著向真兒說道:“真兒,你是真的不知司馬光去了哪里?”向真兒聽了這話,便對著高容容直言道:“母后,其實……兒臣我心中一直知道,母后和司馬光大人的心中,一直是有著對方的!”向真兒是冷不丁地將話說了出來,高容容聽了,倒是不知說什么了,因為向真兒,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兒媳婦,是她的晚輩,聽著向真兒這樣說,她只得淡淡說道:“真兒,看來我是什么事兒都瞞不過你們啊!蘇軾也說,這是朝中諸位大臣都知曉的秘密!這真是叫我不知說什么才好了!”向真兒卻是繼續說道:“母后,其實我知道,您并非是真正的太皇太后,您是為了先太后的遺愿,才一直在這宮里的!先帝在時,就已然將這一切說出來了!您和司馬光如果能在一處,也自是天經地義的!兒臣……其實心中是很為母后高興的!”
高容容便將向真兒引領到自己的書房,書房的案幾上,堆積滿了歐陽修和王安石的文稿,高容容便嘆了口氣,對著向真兒說道:“真兒,你此番是特地過來告訴我的么!那么我已然知道了,我謝謝你!可惜……司馬光不知在何處?倒是辜負了你的一番苦心了!”向真兒聽了,心中不忍,她終于說道:“母后,其實我知道司馬光的下落!他……如今在那洛陽城中!不過他對兒臣說過,一個月后,他才回來見你!”高容容聽了,不禁說道:“是么,君實他竟是這樣說與的么?此外,他還有沒有說別的話?”向真兒不禁說道:“司馬大人當日說著這番話時,神情是十分的悠閑輕松!好似是在下一個極大的決心似的!”高容容聽了,苦笑說道:“我知道了,他是去看他的那些弟子去了!我知道,《資治通鑒》這本書,可是還沒有完成呢!是以他心中是不放心,定然要去看一看的!”
向真兒聽了,不禁說道:“母后,興許司馬大人是這樣想的,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應該還有別的什么重要的事兒,要去完成!是以親自來向兒臣請假!”高容容聽了,不由惆悵說道:“真兒,如今……我已然是出了宮了!這后宮……乃至朝政之事,就都一一托付了給你了!你知道,其實我心中是一向是看重你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不要事無巨細,都來請示我!”高容容對了向真兒,如是說道。向真兒聽了,不由說道:“可是……母后,我卻是對自己不夠有信心!你若是不在汴京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人將這大梁給挑下去!”高容容聽了,不禁笑道:“你只要對你自己有信心就行了!我告訴你罷,想當初,在我年輕的時候,朝中很多事兒,我處理的也是不夠自信,當時,先太后曹后也是這樣的吩咐我,才使我漸漸有了信心!真兒,你不要覺得不習慣,如果這些事情,你覺得處理的是對的,那么就這樣做吧!時間長了,你自是會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需我一一教你!”
向真兒聽了,不禁還是說道:“母后,可是……”高容容聽了,阻止她說道:“真兒,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只有相信你自己,那些大臣才會相信你,敬畏你!你需拿出自己的魄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