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也曾見過那祝妖王出手,對戰(zhàn)的是一名長生界的仙修,那仙修輪境界高出祝妖王不少,可是中招之后還記得那時的仙修,馬上便失去了還手之力。只顧揮舞著雙手朝自己亂抓。
痛苦的一番掙扎,最后生生將自己的臉皮抓破了,境況非常的慘烈。
到四時,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塊完整的皮膚。
“什么萬蟲蝕身?可有解救的方法?”張君聞言連忙抓住青牛緊張的問道。
“無數(shù)的毒蟲鉆入了你的每一個元胞,可惜你不會仙法,要是會仙法的話引爆元嬰,可以將這些毒蟲轟個粉碎!可是哪,哪好像是自殺??!”青牛精說道最后感覺也是一番廢話遂住了口。
哪知張君卻抿嘴一笑,運起匯元仙法,將全身的天地元力瞬間調(diào)動,沖向了每一個元胞。
身體傳來一陣畢波的聲響,片刻后張君輕松的站了起來,這一舉動,將青牛精驚得嘴都合不上了。
起身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全身的力道生生被吞噬掉了一半。
“他娘的,這祝妖王果然厲害,要不是我仙法特殊,小命就丟在他的手里了!”張君暗罵一聲,很有些心痛,心知全身的各種力道這么一減弱,還不知什么時候能恢復(fù)過來呢,而且眼下還有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一是得趕緊找到青狼和二道他們,以免遭了惡人的毒手。
而是趕緊修煉功法,將這塊地盤早早的占了下來,因為算算時間,估計任天行他們的空間通道快要通到這里了,真要那樣,被祝妖王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可就慘了。
還有就是趕緊和那蛇足岳成聯(lián)系上,讓他看到自己的實力,然后再求得幫助,將那內(nèi)城中眾多的無辜者救了出去。
想想一件比一件困難度大,張君有些頭疼。
拍拍腦袋,還是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跟夢境。
張君又頹然坐在了地上。
“恩人?你沒事吧?”
青牛精帶著兩個小孩湊了過來,關(guān)心的問道。
“啊,啊沒事!”張君目光有些閃爍,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眼前的這些人他肯定都是認識的,可怎么認識,怎么來到了這里卻還有些迷糊。腦海中一片混亂,只記得那么幾件重要的事要趕緊辦。
“你怎么會沒死?”傻牛站在一旁傻傻的說道,說實話他還是不信這小子毒蟲發(fā)作,卻還沒死。
此話一出口,馬上便遭到了所有人的白眼。
傻牛尷尬的往后一退,不再去想了。
“傻牛叔叔,你趕緊出去烤肉吧,我倆來伺候哥哥!”兩個孩子誠摯的說道。
張君扭頭看看,見那風(fēng)鵬正立在一邊,這才放下了心來。
“不用管我,你們就在一旁就行!”
說完之后,張君馬上盤膝坐下,開始閉目深思起來。
青牛精看到他已經(jīng)開始打坐,連忙將兩個小孩拉了出去。
以免打擾到他練功。
風(fēng)鵬卻還一動不動的守護在一旁。
“我這是怎么了?我記得剛和一個老頭在江邊交談,可怎么會到了這里?“
沉思中的張君慢慢的捋著頭緒。
“哪里是現(xiàn)實,哪里是夢境?”
整整過了半日,張君這才清醒了過來,長長吐了口氣,感覺這夢境也太玄了,玄得讓然迷失。
不過收獲確實也不少,不但記住了圣皇的掌法,也得到了那老頭的化虛之力。
這么一想還真有些興奮,唯一還讓自己感傷的便是那個火牢中面孔:“難道那是清玄敏?”
想到此,張君不禁又搖了搖頭,看年級和打扮和那清玄敏應(yīng)該不是一個人。
“你,你沒事了?”這時那上官傻牛又走了進來,卻還是滿臉的驚愕。
此刻再看到傻牛,張君若有所思,不過卻又多了一些親切。
“沒事了,你們這些日子過得還好?沒出什么事吧?”
傻牛憨憨的搖了搖頭,說沒什么事。
張君這才放心下來,然后走出山洞,望望天空中明媚的陽光,感覺輕松了不少,聞到肉香后馬上便感覺餓了,上前撕扯下一塊便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哥哥,你睡了又十多天了,可把我倆急壞了呢。”
張君一抬頭見是自己救的兩個小孩走了過來,不由的微微一笑。
打量去見這兩個小孩,都是穿著粗布的布丁衣服。還一臉的臟東西,想想應(yīng)該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父母應(yīng)該是應(yīng)召幫那妖王尋找冰蟾的,卻不想丟了性命。
“難道這里還有很多長生界的俗世平民?”張君心里一動,決定有時間便去詢問一番。
“好孩子?還餓嗎?”張君摸摸他倆的小腦袋,和藹的說道。
“不餓了,傻牛叔叔可會烤肉了呢。”說完兩個小孩指指一旁的青牛精。
張君會意的一笑,看得那青牛精居然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過幾日哥哥便帶你們下山,好嗎?”
“去哪里呀,我沒有家了,爹娘也被妖怪殺死了。”兩個小孩一聽說要下山,便想起了先前的痛事,不由的又要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青牛精卻是興奮了起來,他可是早就想出去了。
不過想起自己先前帶青狼他們貿(mào)然下山的教訓(xùn),張君決定這次不能魯莽行事了。
吃過肉食,休息了一會,張君決定先將青狼他們找到。
于是囑咐幾人安心待在巨石上,然后自己一人駕起風(fēng)鵬躍上了半空。
青牛精雖然不樂意,卻也只能待在了原地。
風(fēng)鵬載著張君繞著山崖飛行了半日,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原來的妖王等人都已經(jīng)離了去。
無奈之下,張君又返回了巨石。
過了一夜決定還是先練好功法,將這塊地方割據(jù)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張君囑咐了幾人幾句,這便丟下風(fēng)鵬獨自一人往那雪山之域行了去。
這一去便又是數(shù)日。
這一日碰上了雷雨,一下就是一個上午,電閃雷鳴不斷。
好似要將此山擊裂。
兩個小孩跟著傻牛躲在山洞中不敢露頭。
緊接著又是轟然一片雷響,好似將山石劈落了山崖。
漫漫山域全都籠罩在了濃云和水汽之中。
距離這個山崖大約數(shù)十里開外的地方,有一個山谷。
谷中是一片亂石。
看樣子以前應(yīng)該是一個河谷,不過現(xiàn)在卻干涸了。
豆大的雨點落在碎石上再次濺起來,在地面上再次凝結(jié)成了一層水汽。
忽然山谷一陣晃動,緊接著一番巨響。
好似地下有了什么動靜。
雷雨之時這番變化倒也沒驚動什么人。
這種晃動持續(xù)了一夜。
第二日雨過天晴,山谷中卻沒形成積水。
陽光照射下來,樹木充滿了鮮活的生機。
還是那個山谷。
偏尾的一個地方忽然再次起了變化,只見地上的碎石開始慢慢地震動了起來。
震動越來越是激烈,
突然,所有的碎石飛了起來,濺落到山坡上砸斷了不少樹木。
也驚了不少鳥獸。
碎石好似是被一種力量推開的。
這時的地面上,塵煙散去后,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光圈。
映著陽光,很是璀璨。
光圈出現(xiàn)后,又沒了動靜。
直到晌午時分才有開始旋轉(zhuǎn)了起來,隨著旋轉(zhuǎn)出現(xiàn)了兩道身影,開始有些虛幻,然后才開始慢慢凝實。
凝實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中年秀士和一個小女孩。
中年秀士一身白衣,臉面發(fā)長而白皙,小眼細眉,看上去很是清秀;留著一副黑黑長須,又給人幾分莊重的感覺。
一對黑瞳,透著烏黑的精光,給人一種智慧無雙的感覺。
身上穿的是絲料長衫,手中還有一把折扇,看上去很是飄逸。
身后的那個小女孩,頭上梳著兩個羊角辮,臉蛋紅撲撲的,一臉的天真,倒是有幾分可愛。
“叔叔,這就算通了?”
那個小女孩四處顧盼一會,這才好奇的問道。
“要是他們沒記錯地方的話,那就是到了!”中年秀士,遠望一會,這才說道。
“哎,可惜一次只能通過兩個人,我看這里也算安全,你趕緊回去帶他們過來吧,對了,先帶個懂事的過來,我好詢問一番!”秀才四處望了一下,見來到了荒山中,很是滿意,這才吩咐那個女孩道。
女孩點了點頭,隨即領(lǐng)命而去,臨去前,還不忘四周看看,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
隨著一陣光圈旋轉(zhuǎn),那個女孩的身影便消失了去。
過了好一會,才又有了動靜。
這次是兩個小女孩出現(xiàn)了。
秀才一回頭看到這個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
“叔叔,我想讓任天行任叔叔先過來,看看形勢,哪知這個小女孩哭喊著非要先過來找哥哥,更有她這只小火貓,威脅我說,要是不從,就把我燒成人棍兒?。 毕惹笆嵫蚪寝p的那個小姑娘委屈的說道。
原來這次跟來的是一個更小的女孩,頭發(fā)亂扒扒的,眼角還有淚痕,個子不高,很是可愛。
肩頭上還趴著一個瞇著眼睛,一番懶模樣的小火貓。
這不正是那海心嗎?
確實是她!
原來那任天行一行人在張君幫助下果然到了南山仙府之中,還沒站定,那仙姑便走了過來,一番詢問才知道是先前那小小子的朋友。
仙姑很是高興連忙就將他們迎了進去。
任天行和段月云一行人,一看確實依然脫困,這才松了口氣。
在仙府中休息了一夜,任天行才提到了兩件事,一件事營救張君那被困在石堡中的朋友。
而另外一件便是構(gòu)建空間通道了。任天行硬著頭皮將兩件事對那仙姑講了,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助,哪知那仙姑恪守師傅的教誨,絕不出仙府一步。
這下幾人可犯了愁,左思右想始終沒有辦法。
直到仙姑的師傅有了消息。
三四天后的一日,仙府中傳來了哭嚎之聲,幾人連忙出來查看,卻見一個白衣秀士背著一個血人逃了回來,那個血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