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冰蟾
- 三界帝尊
- 張小恒星
- 4075字
- 2020-07-27 19:26:05
陳天虎是在試練。
可對于張君他們來說卻是生死之戰,所以張君哪里有心思跟頭說話。
陳天虎卻以為是在羞辱他,對張君的恨意遂也再次加深,陳天虎無視一旁那幾人,爬在那里停頓了會,然后用出了自己的絕招。
“虎嘯山林!”
只見他全身帶風,地上的沙塵跟著急速的旋轉。
身形便的模糊了起來,風中全是爪影,籠罩了很大一塊范圍;速度有十幾塊,不一會便將張君圍了進去。
“叮叮當當!”一陣響動,然后傳出了幾聲怒吼和慘叫。
等兩道身影分開之時,
張君的左臂下垂,看來是骨折,還滴下了鮮血。
胸前的衣服被撕爛,爪痕很深,有些地方已經露骨。
一種無法忍受的疼痛傳遍全身,而且還有那劫力在作怪,張君緊咬牙關,看看前方,發現眼前的人影有些晃悠,
再過會,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反觀那巨虎,好似還是沒有什么傷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這里。
后方的六人畏縮在一塊,還在尋找機會。
“吼!”巨虎再次沖了上來。
到了站立不定的張君跟前,忽然四腳蹬地,飛速竄起,笨重的身子往他撞了去!
張君哪里還能躲得開,頓時再次被撞飛。
巨虎跟隨而去,落地之時再次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次可將他砸了個骨頭散架,內臟出血;巨虎起身看他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這才又得意的一聲大吼。
準備要回去收拾剩下的那幾人。
臺下一片悲哀的噓聲。
另外一邊的六人雖然觀戰無數次,卻沒見過巨虎的絕招,這一下便被嚇破了蛋,全都瑟瑟發抖,一時間喪失了斗志。
“喂喂,大黃皮!”身后傳來了微弱的叫聲。
陳天虎一陣疑惑。
“喂喂!大黃皮。”又是一聲呼喝,還帶著幾分呻吟。
“難道他還沒死?”陳天虎疑惑的扭頭來看。
忽然眼前出現一道閃電。
還沒反應過來,陳天虎眼前一黑,緊接著一只眼一疼。
“壞了!”
接著著一聲輕爆。
"啊!”陳天虎一聲慘叫,瞬間便會化形人形,伸手往臉上一摸,粘糊糊的全是血液。
睜眼看看,一只眼什么都看不見了,一種鉆心的疼涌上心頭。
見那地上的身影手臂微抬又放了下去,很少再有動作。
遂忍著疼痛,一腳就踩了上來,要把地上的張君徹底的踩爛。
這一幕大大出人意料,臺下頓時一片嘩然。
又看到后來的一幕,見另外的六人還愣在一旁,頓時又急又氣,馬上就怒喊了起來:
“喂喂,你幾個別他娘的傻著了,趕緊上啊!”
又一人率先反應了過來,飛步上前,一把抓住地上奄奄一息的張君,將他拉到了一邊。
“大爺的,趕緊列陣!”
其它人也反應了過來,頓時列陣,迅速就圍了上來。
陳天虎本來就懼怕元嬰攻擊,這一中招又被摧毀了張君暗器中的天劫之力摧毀了護魂符,變身之術也受到了影響。可謂是戰斗力喪失大半。
眼見又陷入幾人的陣中,卻大吼一聲,不顧流血的傷眼,雙手持斧再次戰了起來。
很顯強悍!
可是面對六名仙修的仙法攻擊,卻明顯落在了下風。
尤其是那名元嬰修者的出體攻擊,往往會使其頭暈腦脹,手中招法亂了方寸。
“好!好!殺啊!”臺下喊殺喝彩聲響成了一片,都為這難得一見的形勢逆轉興奮不已。
可是張君的意識漸漸模糊,已經顧不上再觀察下去了。
吃力的摸出那道試練牌子和傳送玉符,悄然念叨法咒。
身體忽然消失,同時意識也完全的喪失了。
臺上幾人正斗得激烈,倒是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臺上又是血跡斑斑,可這次可是取勝之局。
慢慢的臺下沸騰了。
“殺!殺啊!”喊殺聲不斷。
幾人也越來越是興奮。
陳天虎,卻越來越是吃力,身上不停的被刺中。
滿滿變成了一個血人。
六人輪番上陣,精妙的招數層出不窮。
陳天虎左右阻擋,早已顧不上見招拆招,所以不時便會受傷,卻又咬牙決不認輸,按照他的脾氣,寧可死在這里也不會承受認輸投降的屈辱。
而此刻外城的看臺上坐著的幾人議論不已,也再談論著今天的這場試練。
“有誰看清那個怪異的男子到那里去了?”說話者是個白凈的男子,只見他手持這扇,臉色清秀,卻透露著幾分冰冷,此人正是那妖王之一的毒蝎一族的妖頭祝延年。
方圓百里都是他們家族的大軍在控制,此人作為對付仙修者的領頭人,實力也是恐怖非常。
剛才臺上那人好似動用了空間符印,想要追蹤,卻又了無線索。
一時間也是疑惑了,便開口問道。
“應該是空間符印,不過內城上空有天穹鎖,量那小子也不會逃了出來,祝兄大可放心!”
說話者是他左邊的一名男子,此人漲得丑陋之極。從外形上看不出是什么妖類,可是他居然能與祝延年稱兄道地,看來身份自然也是不凡。
“祝兄,聽聞那玉妖嬈返回妖域,去參加族長之爭去了,可否屬實?”
右邊的一個中等姿色的女子說道。
“啊,應該是。”
“那不是你的夢中情人,為何這次沒有跟隨而去?我想問一下,那朱大壯忽然失蹤,是不是你暗中做的手腳?”那名女子說話的字里行間透露著一股酸意。
“祝大壯,是個什么東西!”
祝延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理他。
“祝兄,看這陳天虎要吃虧啊?怎么樣,用不用我出手幫他一下!”左邊的那人又說話了。
“且慢!陳天虎這二愣子,平時囂張無比,讓他吃些苦頭也好,我所關系的是那個帶著面具的瘦小子,此人身上太多的驚奇之處,不是說長生界沒有煉體者嗎?我看此人的煉體術比我們也是絲毫的不差!得安排人趕緊將他找到。”祝延年眼神閃爍得說道。
“怎么,大哥也有意出手了?”
“不急,切等他成長了起來。到那時才有幾分意思。對了你去告訴內城的劉成風,就說這個小子即使哪天勝了也不要讓他出內城,另外物資的話可以給他們增加一些供給!”
祝延年旁邊的一個下人領命,趕緊溜了下去。此刻的內城之中也發生轟動。
公認的幾名領頭者得訊飛速的奔了過來,卻都不怎么相信。
可是當看到了臺上的情景后,皆激動了起來。
大事可成?
機會來了?
幾人站在臺下,開始緊張的看著臺上,不時的還看看外城的城墻,然后又竊竊私語,商量著什么:“怎么回事?一年多了,這幫廢物都是被滅殺的結果,怎么這次突然就出現了這種局面?”
領頭者疑惑的問道。
“哎,要不是咱們被下了劇毒,我早上去將這些所為的妖王魔頭殺個干凈了!還用等到現在?”
身旁的一個傲慢的白衣男子說道。
“你小聲點!讓別人聽到了誰還去參加搏殺賣命?別說沒用的了,趕緊找個人過來問問。”
其實不用他吩咐,這時早有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老大!你們怎么出來呢?”
是外城的一個散修。
“這是怎么回事?”
那名散修一番訴說,幾人很是訝異。
“仙修境界很低,但是能仙力出體攻擊?幾次被那妖王擊中,但是沒死?還打瞎了妖王的眼睛!你他娘的說什么胡話呢,滾!”幾人根本就不信。
后又招來幾人一番打聽,幾人這才信服,可是據說誰都再沒看見那瘦小子的身影。
老大興奮了,遂做了三項安排,派兩人這這里盯著,一旦了有了結果,馬上向他通報;然后派人前去尋找那瘦小子的蹤跡,三,準備了一個傳信符印。
然后就等著看臺上的結果了。
此刻臺上的陳天虎一只眼睛看不見了,再幾次被元嬰攻擊,腦中早亂作了一團;身上接連又被此種,此刻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想要強行變身,卻又被一劍刺中了丹田。
全憑著強悍的肉身和以往的戰斗經驗在死死硬撐著。
與他對戰的六人雖然也都身上有傷,卻似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每次攻擊都陰狠準確,想要瞬間了結了妖王性命的駕駛。
內城里邊臺上臺下一掃一年來的壓抑氣氛,都在興奮的吶喊呼叫著。
但是盡管那妖王陳天虎將要落敗,可是外城看臺上的幾人不會不管。
果然,片刻后幾聲鐘聲響起。有話音傳了進來:“陳天虎落敗!都住手!”
“我呸!平時比武的時候,這邊的人落敗了,都是被要了性命才做吧,此刻怎么就有人制止了,他娘的!”臺下一片嘩然。
臺上的六人也感覺很是不平,對視了一眼。遂沒停下手里的攻擊,更加的加快了攻擊。
一劍中了那陳天虎的要害之地,只見他狂吼一聲,手中巨斧用力丟出,也瞬間將一人劈做了兩半,這才將剩下的那五人嚇退!
勝都勝了,有了出去的機會,還何必再丟了性命?
陳天虎看到這個樣子也頹然摔倒在地上,喘息了起來。
忽然一聲嘹亮的鳥叫聲,響起,然后是一個巨大黑影從外城城樓上飄然躍下。
“是金翅鵬王!”眾人一抬頭將他認了出來,這個妖王速度無雙。
此刻估計是要將那陳天虎帶了回去。
待他落在臺上化了人形之后,這才發現正是那祝延年旁邊的那名男子。
鵬鳥落到臺上后,先繞著陳天虎觀看一番;再扭頭看看剩下的人。
五人嚇得連忙退縮。
“你們認得先前的那個黑小子?”鵬王陰陰的說道。
五人連忙點頭。
鵬王見幾人不說實話,有些生氣,右手往起一抬就要出手。
“妖王大人且慢!”忽然臺下跳上了三人,帶頭者正是那內城的領袖佛宗青陽子。
鵬王一看此人也不敢小覷,暗罵一聲“老滑頭!”
卻也沒搭理他,等著他說話。
“咳咳!”青陽子干咳兩聲接著說道:“居然勝負已分,妖王再出手怕是不太合適了吧?”
鵬王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發癢,他也知道內城中有幾名頂尖的高手從來不參加擂臺搏殺,不過也由于他們的存在,才保證了其它人按時的報名上臺,他們才有得試練,據說那幾人和外城的高層都取得了聯系,好似是達成了一些協議。
雖然鵬王很想試探下他的深淺,卻還終是忍住了。
“行!居然你如此說,那今天的比賽就算完事!”鵬王說完就要帶著陳天虎飛回外城。
“且慢!”青陽子匆匆開口。
鵬王回過頭來,面露兇光!
“此戰的勝負一分,是不是該放他們出去了?”青樣子看著鵬王認真的說道。
同來的幾人也逼視過來,卻沒人關注那幸存五人的傷勢。
鵬王盯著他看了又看,終于沒有發作,不耐煩的開口道:“他們五個可以出去!那個逃離的瘦小子不能,他必須再次參加搏殺!這五人明日送到山林之中!”
佛宗青陽子一算,也算合理;而且他對那瘦小子,也十分的好奇,不會就此將他放了出去。
遂點了點頭。
那鵬王見今天的事情結束,便帶著那奄奄一息的陳天虎飛回了外城。
這一日,內城中一掃一年來的愁云;難得的喘了口氣。
好似無盡的黑暗中見到了一顆啟明星。
眾人都沸騰了,不停的談論著白日里的比賽。
那幸存的五人成了英雄,下來后便被帶到廣場中央,請最好的醫師給醫治了一番,然后被青陽子招了去,好似正在商議什么大事。
當然那個黑小子不會被忘記,很多的人正在搜索內城,尋找著他的身影。
但是卻毫無所獲。
此刻的張君也在生死之間。
他的傳送符將他傳送到了飛瀑之下的那個崖洞里。
因為想想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傳送到之力后,張君便進入了昏迷狀態。
此刻的他全身十多處骨折,內臟也多有受損,動動都已經是不可能。
好在那天魂守宮,腦袋的傷沒有再加深。
身體內還有劫力在不停的流竄,如此下去非將他徹底的摧毀了不可。
正在這時,外邊的崖壁上有一個白色的東西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