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一陣響動,正在這時段月云控制著戰(zhàn)車過來了。
任天行想要大喊段月云,讓她趕緊出來救自己,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前方又有黑壓壓的獸兵涌來過來,遂連忙示意張君,讓他想想辦法。
張君忍著傷痛,忽然想到了一個注意,小聲的開口道:“大哥,趕緊用你的元嬰通知段姐姐,千萬不要運用仙力,讓我把他們連人帶車一塊收到空間腰帶中。”
任天行一聽還真是個辦法,也知道空間囊中也確實容不得有仙力波動。
隨即連忙祭起元嬰對著那段月云囑咐了一番。
完事后,張君再用意念控制著將戰(zhàn)車收了回去。
二狗站在一旁居然視若未見。
還沖著前方“嗚嗚”呼喊了一會,前方將要涌來的妖兵居然全都又退了去。
二狗這才又押著兩人往前行去。
“這位兄弟,這是要帶我們到哪里去?”任天行看看形勢不妙,感覺越往前越是龍?zhí)痘⒀ā?
而二狗居然不說話。
“一看你就是個叛徒!人模狗樣的裝個什么!”任天行終于是忍不住了,頓時破口大罵。
二狗卻還是不理他,只顧催促他們趕緊走。
任天行罵了一會,也罵累了。
“二狗是你的名字嗎?看你這個打扮也好似是出自長生界仙修,怎么能幫妖魔來殘害同胞呢?”片刻后任天行見不管用,又想來軟的。
“閉嘴!你給我閉嘴!”二狗忽然大吼一聲,一掌打在任天行的臉上,情緒好似非常激動。
過了好一會兒二狗才又冷靜下來,只見他嘆了口氣;卻什么都沒說,只顧催促他倆趕快前行。
張君此刻難受不已,只顧前行。成了俘虜,張君和任天行滿心苦澀的往前行進。
行進中發(fā)現(xiàn)兩旁的妖獸兵士越來越多,全都肅然而立,一動都不動,安靜中透露出一份令人心寒的殺氣。
再往前行,重重包圍之下,形勢越來越嚴(yán)峻。
同時化了人形的妖獸也漸漸多了起來。
再往前望,居然到了一個城郭之下,兩人不由的有些訝異:難道妖魔也喜歡人類的房屋?
快要進了城時,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失去了妖獸的蹤跡,兵士也少了,偶然見到巡邏之兵,也全都是人形,個個氣焰滔天境界都是不低。
任天行早被嚇破了膽,不敢再造次。。
片刻來到城門口,兩人抬頭一看,見城門上有三個大字:斷水城!
“咦?這名字好熟悉啊”張君認(rèn)真回憶了一番,忽然自言自語道:“這不正是當(dāng)初仙官告訴自己行鏢起始的那座城嗎?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落了。”
四周一打量,這才感覺到來往的行人雖然都是人的模樣,可怎么看都有那么幾分別扭。
然后那二狗同門口的衛(wèi)士交頭接耳一番,才被放行了。
走了一段,來到了外城,見一切依然是繁華一片
大街上也依然是俗世景象,各種物資應(yīng)有盡有。卻又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一時間也不好說出來哪里不對勁。
張君想到:看來這妖魔也迷戀長生界的俗世生活,更仰慕人的這幅皮囊:要不那么多的妖魔為啥要化做人形呢?
意念感知下,發(fā)現(xiàn)外城中多的是各種道法高深卻不知真身底細的妖魔族巨孽。
壓抑的氣氛之下,張君和任天行有些喘不過氣來。
片刻后,三人來到了一個大房子里。
鋪里邊的柜臺后邊坐著一個富態(tài)老者,見有人來到,老者連忙站了起來。
“大人,這兩個貨色您看如何?”二狗連忙上前行了一禮,指著張君和任天行說道。
那老頭走出柜臺圍著張君和任天行轉(zhuǎn)了一圈,又散發(fā)出元力試探了一番,才開口道:“一顆化形丹!”
張君也注意到這人的眼色中居然又一種詭異的藍色,心想看來也不是正常的人類啊,心里遂又多了一份不安。
“大人不能啊,這漢子可是到了元嬰之境了,光他就值一顆化形丹了啊。”二狗雖然在爭辯,卻還客氣非常,不敢流露出絲毫的冒犯之舉。
“對呀,所以才給你一顆啊!”老者不耐煩的說道。
“大人,那還有這個人呢?”二狗指著張君又熱切的說道。
“沒見他聚氣都沒成功嗎?還受了這么重的傷,還能有什么用?你怎么會大老遠的把他帶來?”老者看看張君很是輕視。
二狗也不著急,輕步上前對著那老頭兒一陣兒的低語。
老頭兒的臉色卻越來越凝重,盯著張君看了又看,好似還有幾分懷疑,又想了片刻,才又面向二狗終于說道:“行!先再給你一顆化形丹,若結(jié)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便再賞賜你兩顆!”
二狗聽完頓時大喜過望。領(lǐng)完了丹藥,遂出去逍遙去了。
老頭將兩人又是一番打量,然后又擊掌一下,后邊便出來了兩個手下,強行喂張君和任天行喝了一口藥湯,不一會兩人便昏迷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時,見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廣場上,廣場的面積大到無法看到邊際。
后聽人說這就是原來的內(nèi)城,可是此刻卻完全沒有了一片瓦舍。
十幾米外能看到各色人等,細一打量居然都是長生界而來的仙修們。再一摸腰間,那個空間腰帶還在,心里一喜,再一細看,其它的仙修者們的東西也都還在,很多人都帶著戰(zhàn)車,此刻正住在了戰(zhàn)車?yán)锬兀挥傻挠行┮苫罅恕?
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張君將戰(zhàn)車喚了出來,然后鉆到里邊調(diào)息養(yǎng)傷去了,任天行卻往外行去,準(zhǔn)備找人打探一些消息。
戰(zhàn)車中段月云給張君拿出了一些低等的丹藥卻也不管什么事,就這樣愁苦著一直等到天黑;終于,老大任天行回來了,卻見他一臉的沉重,看來情況不妙,段月云遂讓他進入戰(zhàn)車先行用餐。
“處境不妙,粗略估計這廣場上聚集了一百多名長生界的仙修者,六大宗門的人居多,而且還不算途中死亡的人數(shù),據(jù)說只有高手才會被拉到這里來。”任天行可沒心思吃飯,率先將事情講了出來。
“啊,這么多人都到這里干什么啊?”段月云很是吃驚。
“都是俘虜來的,好似聽說是為了那妖魔一族煉兵用的,聽說妖魔一族一段時間和咱們這些囚徒對戰(zhàn)下來,居然還出了六大妖魁魔杰!具體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任天行說完后,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時才又想起弟兄的傷,遂又上來查看了一番。
“大哥?那個求救之人,還有信息傳過來嗎?”張君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突然問道。
“沒了,早就沒了音訊了,你怎么樣了?”段月云馬上過來看他的傷勢;
不過都是內(nèi)傷,以她的粗淺醫(yī)術(shù)也沒有辦法。
幾人對視一眼,頓時感覺很是無奈,心里猜測那求救之人很可能是已經(jīng)沒命了。
“咱們還是趕緊休息吧,居然是俘虜,肯定是沒什么好事,還是準(zhǔn)備早作應(yīng)變的好。”段月云說完又回去照看張二張三去了。
任天行一想有道理,卻也不敢放松,囑咐張君好好休息后一人便盤膝坐在站車頂上警戒去了。
“喂喂!出來,當(dāng)這里是你們的仙府樂園?你們可是階下囚!趕緊出來練功!”第二日天色剛剛亮,便有人過來呼喊了起來。
三人連忙走出戰(zhàn)車查看,見卻是一個穿著灰衣服的小子,年級和張君差不多,衣服上還有幾滴干了的血跡。
“你們是新來的?哪個門派的?”這人將三人一番打量,才開口問道。
“沒有門派。”段月云率先回答。
“啊,散修啊,能到這里不容易啊,看來是有些真本事的。”那人有些驚訝頓時對幾人刮目相看。
“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段月云趁機問道。
"啊,這么給你說吧,那么魔頭們組建了這個牢城,就是為了集中俘獲來的各路高手,然后定期召集他們族中的年輕俊才前來和咱們比武,那比武可是生死勿論的!”說到此刻那人一陣咬牙切齒,一會兒才有接著說道:“不過咱們的勝算很小,一旦誰要是連敗他們那六大魔魁,取得了冠軍,便會給咱們一條生路的,不過這事簡直比登天還難。”
張君幾人一聽頓時怔住了,心想看來這次可真是失算了。
“天行健,君子當(dāng)以自強不息;雖說咱們做了階下囚,可還是要不停修煉啊,或可還能爭得一絲生機的。”那人雖然年級不大,說出來的話卻很是鼓舞人心,段月云一想,情況倒不算是壞透,遂也是點了點頭。
“這位小兄弟受了傷?”此刻那人注意到了張君的境況,上前來關(guān)心的問道。
“小傷,不妨礙修煉的。”張君連忙說道。
“嗯,你可以到廣場中央的那個地方求些仙藥醫(yī)治一下吧,都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咱們可要相互照顧啊。”
張君心里一暖,往廣場中央望去。
“對了,每天都會有生死之搏,你們修煉完了還可以去看看。”那人接著說道。“大哥,現(xiàn)在可怎么辦?”那人離去后,段月云看看任天行說道。
“你先帶張君老弟去求取仙藥,讓我來照顧張二和張三。”任天行看看張君認(rèn)真開口道。
眼見這時天陽高照,幾人心情也稍微好了些,然后任天行便回到戰(zhàn)車?yán)镩_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