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是去爭奪仙丹了,至今還沒有回來。你沒去嗎?有沒有聽到什么消息嗎?"趙慧焦急的問道。
“?。 狈屎J一想那仙府爭奪不早完了嗎?聽聞過程中有過很多兇險,難道他們出事了?
連忙請趙慧坐下,然后回過頭便讓手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老大,不好啦,不好啦,王混兒打探消息的時候被人打了!”
“什么?誰打得!”
“歐陽的家奴。”
“啊,因為什么?”肥葫蘆驚訝的問道。
“他們見我們在打探仙府奪寶的消息,然后就想要把我們抓起來,結果就把把王混兒打了一頓,然后我就趁機跑回來了?!蹦莻€手下委屈的說道。
“嗯,這他娘的歐陽家有鬼啊,走!召集弟兄們,出發!”肥葫蘆拎起二股叉,帶人氣沖沖的來到了王混兒挨打的地方,一看王混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呢,卻已不見了歐陽家的奴才;馬上又讓手下抬了王混就直朝歐陽云逸家奔去。
晨陽鎮西側,繁華的大街西頭,有一片高樓林立的區域,每天呼喊喝彩聲不斷傳出,看來院內常常是歌舞升平的日子。
臨街的一側,是歐陽府邸雄偉的北門,門口除了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外,還站著四五個衣冠整齊的武師。
寬闊的街道上原本人流稀少,這時,遠處一行人氣沖沖的行了過來,街上的眾人一見有熱鬧看,陸續跟了過來。待來到門口時已經是聲勢浩大,不過看熱鬧者卻自動保持了一段距離。
肥葫蘆一站定便扯開嗓子大喊了起來。
看門的四個武師一看這架勢連忙拔出短刀列開了陣勢,另有一人飛速跑到后邊稟報去了。
“干什么,想動武嗎?"肥葫蘆的手下馬上拿出來了各式的武器。
歐陽家的武師訓練有素,列陣開來,不讓眾人前進一步,卻也不說話,冷冷的看著眾人。
“他娘的,先給我罵起來!”肥葫蘆一看這個樣子,馬上命令手下先來一場罵戰。
手下得令,清清嗓子就開了口:
“烏龜王八蛋們,是誰抓了我的兄弟,連他娘的打聽個事,你們都不讓了,我說你們是吃豬油蒙了心了,還是犯賤欠收拾了!”
“依我看,他們這是家里出了丑事,要全世界的人都閉嘴啊,他娘的自以為他們是什么東西呢。對了,老弟,是打聽什么事來著?”
“也沒打聽什么,只是稍微問了點前幾日仙府爭奪的事情。”
“難道仙府爭奪的時候,歐陽家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我說怎么傳言他家奪得了一顆肢體重生丹呢?”
“嗯,有道理呀,那么多高手別人咋一顆聚氣丹也沒得到呢?”
“說不定的死的人也與他家有關系呢。要不他家這么忌諱別人打聽仙府的事?”
“是啊,是啊,我就是個天才,一分析就分析道了真相!”
“那是我分析出來的,娘的”另外一人爭辯道。
油葫蘆伸手將兩人各自敲打了一下:“這事還用分析嗎?瞅瞅你倆還能吵起來?他娘的,干正事!”
兩人馬上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后又對著那歐陽家的大院大聲喊了起來。
越罵越不像樣子,漸漸升級到了人身攻擊。
但是門口那幾個武師卻始終不言不語,如此一來倒讓肥葫蘆心里有了幾分不安。
“住口!”終于有一個干瘦文氣的老者走走了出來。
“你們是哪里的?”
“五神宮!”
“五神宮能有你們這等潑皮無賴?”
“五神宮后人!”
“你們要干什么?”干瘦老者疑惑的問道。
“你說干什么,趕緊放人!”
“放人,放什么人?別來這里撒混潑!”老者一使眼色,蹭蹭竄出五六個武師又。
肥葫蘆拎著叉子往前上了幾步:“說,你們家是不是把我那張老弟害了,就是幾月前將你家公子打殘的那人。"
干瘦老者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想了一會,才陰陰的開口道:“你們還想探聽消息嗎?行,進來吧!”
說著便讓出了一條小道。
肥葫蘆一聽,卻猶豫了。回頭看了看趙慧和小螺。
“我去!”趙慧往前上了幾步。就要走了進去,肥葫蘆一看這不行啊,連忙回頭交代手下:一但出了事就去找仙官。
趙慧帶著小螺一步步走進了戒備森嚴的大院,肥葫蘆也連忙跟進。
幾人在老者的帶領下穿過前廳,繞過一段走廊后,見是一個更寬廣的大院。
干瘦老者前頭帶路,到了院子中央吹了一聲口哨,忽然四門緊閉,然后房屋的側面打開,里邊跳出了很多條兇惡的狼狗。
小螺嚇得連忙躲到了趙慧身后,趙慧馬上伸手從衣兜里摸出一把粉末。
狼狗很快就撲了過來,肥葫蘆望去見這幾條狼狗有點詭異:眼睛全是紅的,一張嘴,撲鼻的腥氣飄出,很是惡心。
小螺“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趙慧四周一看,卻見已經失去了那干瘦老者的身影。
肥葫蘆想要動手,卻被江昭萱攔了下來:“慢!這種野獸我好似在書見過,是用特殊的方法飼養的,千萬不能讓他們見血腥?。∫粵]完沒了?!?
肥葫蘆聞言住了手,問道:“那該怎么辦?”
趙慧彎腰把藥沫撒在地上劃了一個圈,幾人站在圈中一動不動,驚恐得看著撲來的狼狗。
狼狗臨到身前,聞到藥沫居然一步步往后退了去,站在外邊虎視眈眈的望著這里。
“喂喂!出來,他娘的這是什么意思!出來跟老子拼個一兩招,來??!”肥葫蘆急躁的喊道。
這時一陣陰笑響起,墻頭躍下兩人。
“又是送死的!”兩人陰笑著往三人這里走來,肥葫蘆連忙舉起叉子準備應變。
兩人喝退狼狗,雙手一張飛快的跑了上來,肥葫蘆叉向一人,那人一閃躲過,兩人也只顧飛快的跑了一圈。
趙慧正要出劍,卻突然感覺有一道無形的細網,從頭頂罩了下來,驚呼一聲想要躲避,卻已經晚了,很快三人就被困了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通過仙考的人,你們把我抓起來,不怕出事嗎?”
“哼,我知道你是通過武試過關的,可惜不怎么值錢,你以為那仙官會為了你來找我們的麻煩嗎?”兩人陰陰的笑道。
趙慧想要說出自己也聚氣成功了,又想應該是沒什么用,心里實在不愿想起那涅鳳宗圣女。
兩人拉緊了網,喊出四五個手下把他們帶到了后院的一個地牢中,隨后牢門“當”的一聲關閉了。
幾人沒料到歐陽一家的水這么深,皆有些郁悶的望望天窗。
“小螺?是你嗎?”
黑暗的角落一個聲音忽然響起,小螺眼角還掛著淚珠,聞言連忙拉拉了江昭萱的手。
“誰?是誰?”
慢慢湊了上去,終于認了出來:“你,你是明圣?你怎么會在這里???和尚呢?”趙慧激動的連忙問道。
“啊,是江姐姐?。 苯锹湟粋€頭發凌亂,臟兮兮的男子掙扎著站了起來。
見果然是武風,三人相逢,情緒非常激動。相互打量一番,一連串相互問了好多問題,都沒能理出個頭緒來。
“你那張哥哥呢?”
武風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忽然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怨我,都怨我啊!我非聽別人的蠱惑去找張哥哥爭奪仙丹,哎,都怨我??!”
趙慧連忙蹲了下來焦急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沒去爭奪仙丹嗎?”
“去了,半路上卻忽然來了一幫人,好似是那歐陽一家的人,對我們一頓圍追堵殺,很快我就被抓住了,然后張哥哥一直被他們追著跑了去,現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啊?!逼鋵嵾@事是那林雪兒等人設的圈套,武風卻也沒將那林雪兒說了出來。
幾日下來,眾人越發的郁悶,觀察一番見這地牢只有一個小小的天窗,光線昏暗,空氣潮濕,每到了飯點,自動會有飯食從一個小洞滾落下來。
角落還有一個小小的茅廁。
趙慧和那肥葫蘆非常的不適應,小螺曾住過多年的天牢,此刻倒不驚慌,安靜坐在一個角落聽大家說話。
油葫蘆這看看,那轉轉時刻不停得尋找著出去的辦法,卻沒有絲毫的發現。
幾人在地牢中一呆就是半個月絲毫接觸不到外邊的消息,漸漸感覺有一絲的絕望。
這一日,晨陽鎮上傳開了一條驚人的消息,據說奪寶的仙府地下發生了震動,有仙修查看后居然將那塊地方封鎖了起來,不準任何人再靠近。
傳言是出現了空間裂隙,很像是妖魔入侵的先兆。
漸漸得到證實,因為鎮上出現了幾個百年不得一見的仙修,全都住在那歐陽云逸的家里。
這一日歐陽云逸家又是熱鬧非常。
聽說又有仙修到來。
日上三桿時分,天空中傳來一聲鳳鳴,一名女子飄然而至;正是那涅鳳宗圣女,清玄敏。涅鳳宗三圣女地位尊崇,因為將來的宗主便會從三人中選出。再不濟也會是宗中長老。
而三圣女中的清玄敏更是最被看重,此女年紀輕輕仙法已經修煉到了凝神中期,煉丹之術更是了得,再加的她智慧超絕而又人品端莊;早有各大宗門中的年輕俊才爭相獻媚奉承。
可是誰到沒有想到,她會來到這個小小的晨陽鎮。
歐陽家中早已是鑼鼓喧天,盛情于待;鳳鳴聲過,各路仙俗馬上出院來迎,中間是一名黑臉長須的中年男子,正那歐陽家主——歐陽震天;在他的身周還有四名出眾的人物,皆是前幾日到達的各路仙修,眾人上前見禮:“草民歐陽震天參見圣女!”
清玄敏連忙回禮:“歐陽前輩不必多禮,前些年我還拜見過祖上歐陽劍圣,真是三生有幸?!?
歐陽震天頓時臉現自豪點點頭:“好說,好說,仙是仙,俗是俗,該有的禮數老朽兒也不能丟了?!?
“小的劍宗張清明,見過圣女。”這是歐陽震天身旁走出一個男子上前行禮,卻不停的偷眼朝清玄敏看個不停。
“師兄有禮。”圣女也回禮。
“小的佛宗留塵,見過圣女。”清玄敏一看是佛宗之人不由的想起了那道心小和尚,頓時眉頭一皺,面露擔憂。
卻也不忘回禮。
“道宗真道!見過圣女?!鼻逍袈犝Z氣有些不快,一抬頭,見正是前幾日遇到的那人,若有所思遂回了禮。
禮畢,歐陽震天請大家再次回到大廳,馬上有仆人端來了各種奇珍瓜果。
正在此刻天空中又是一陣長嘯,一名男子飄然落在了大廳門前。
幾名仙修相視一笑,不由的看向了清玄敏。
清玄敏臉色一冷,扭頭看向一旁。
仙界皆知,劍宗有一名奇男子:不專心仙修,一心情系涅鳳圣女,一有機會便會立馬奔赴上前獻盡殷勤。
眾人看到男子后卻不敢怠慢,連忙起身行禮,那可是那劍宗宗主之子!
男子無心理會他人,徑直來到清玄敏身側坐下,微微一笑:“師妹,這次可是為那空間裂隙而來?”
清玄敏點點頭。
“好,好,我也是為此而來??!”眾人聽來卻很不相信,皆道:這么小小的一個空間裂隙,用得著宗主之子親自出馬?
歐陽震天連忙上前行禮,一拜到底。新來的公子揮揮手讓他起來,卻也沒心多理會他。
眾人商議一番,決定第二日便前往裂縫處查看一番。
用過晚餐,歐陽震天為每人安排了客舍。
清玄敏趁著月色找到真道打聽了一番小和尚的下落,卻沒有任何收獲。
原來月前清玄敏便到江陽都城,有心觀看一番仙考,卻始終沒有發現那夢中故人張君那的身影;又找尋一番,卻探知沒有任何人說見過那人。
心下著急,這才計劃著要返回來查看一番,恰巧宗內也傳來了訊息說這里出現了空間裂隙,遂在仙官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歐陽震天的家里。
當晚清玄敏又來到廣場上打聽了一番,卻依然沒有任何線索。
清玄敏心神不寧的,暗自愁思一番這才休息了去。
第二日一大早,幾名仙修便準備奔赴氓牛山:圣女乘鳳,宗主之子于耀揚御劍凌空,佛宗留塵祭起一道蓮葉,幾人各顯神通,踏空而起。
地上還有無數的仙考弟子,狂熱的遙遙跟隨,要一同前往氓牛山見識一番。
氓牛山,名字小氣實卻奇大,只見陡峭的山峰一座座連綿不斷。
最西側是一個更大的山脈,高大狀如氓牛,雄洪之處很有擎天之勢。
“啊,啊啊,沖啊!”天空中六人飛速掠行,地上漫山遍野的試煉者喊叫著也跟著奔跑不已。
來到氓牛山半山腰,見有一個巨大的山洞,穿過山洞,一個隱蔽的山谷中是一個巨大的石宮。
此刻宮中除了搬不走的石桌石柱,其它的已經被洗劫一空;眼見妖魔將要入侵,也沒人管這些先人遺留的寶藏了,六大宗心想留著供人瞻仰還不如為現世弟子們所用,也起點實際作用;卻沒料到卻突然出了空間裂隙,所以這才又二次返回,更有大人物出動。
三日后,石宮外的山上駐扎了各路試煉者,自從看到仙修后都是崇拜羨慕不已,都希望福緣得巧能得到一點賞賜。
六名仙修也不敢怠慢,安頓好了外圍的事務便一同來到了石宮內殿的空間裂隙處。
幾人一番探查,感覺這個事情非同尋常,因為與其說是空間裂隙,不如說空間通道更為恰當,因為洞口還有殘存的陣法痕跡。
只見通道中黑暗無比,中有扭曲的空間之力呼嘯肆虐,眾人皆不敢再靠近,站在一旁慢慢得研究著對策。
黑黑的裂隙,幽深莫測,另一端卻是在另一域的一座土山之中。
那端,距離洞口很遠的地方,在一片熾熱的沙地上躺著一個身形單薄的小子。
天空中的太陽一動不動,地上的人也沒身動靜。
時間緩慢的流逝,夜晚時分又下起了大雨——半年來的第一場大雨。
涼涼的雨滴打在那人身上,一刻,兩刻,終于!他的手指微微一動,又過了幾刻,雨停了。
天色微亮的時候,地上的沙子濕濕的,躺倒的小子身上漸漸有白氣流轉。
慢慢的,終于見天吃力的睜開了雙眼,眼神迷離,面容清秀正是那張君。
“這是哪里?”零碎的記憶在腦中沖撞,頭痛欲裂。
張君吃力的坐了起來,思緒雜亂:“我這是怎么了?在哪里?爹娘呢?”
一打量,見自己的衣服破爛,胸口有一道半尺長的刀口,皮肉外翻,已經變得黝黑。
胳膊和腿上還有幾處刺傷,腳脖子上留著一道深深的牙印,不知是被什么咬的。
遂顧不上細想,只感覺口干得厲害。
抬頭一打量,見沙灘四周是光禿禿的荒山,土色發紅,好似是被長年炙烤的緣故。
再遠處的天邊好似有一片茂密的樹林。
“哪里應該有水??!”張君舔舔干裂的嘴唇有些興奮。
起身摸摸上身的衣兜,掏出一瓶藥,拿出一粒碾碎敷在了傷口。
又將腿,胳膊上的傷口清理了一番,收拾完才緩緩得站了起來,整理一番破舊的衣衫,一看棍子還躺在一旁,上邊卻全是砍打的破損痕跡,還行!寶貴的東西沒丟。
張君抬頭拎起棍子,看看天邊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行了一日,剛走不到一半的路程,眼見天色漸晚,張君心想還是先找個容身之地。
“呀!那里有水!”只見一個巨大的土涯下有一個黃泥灘,里邊有黃色的水蕩來蕩去,還泛著天光。
水應該是昨夜的雨水,張君連忙走到跟前,站在水邊,伸手捧了一捧水,喝了起來。入口卻苦澀無比,又連忙吐了出來。
“這可不行啊!”張天掙撕下一塊衣料,浸到水中,然后拿出放到嘴邊一擠,如此一來,口感差了不少。
喝足了,又開始感覺有些餓了,看看四周卻沒任何東西,無奈中躺在水邊慢慢的休息了起來。
夜幕拉下后,張君整理整理思緒,剛一思想,卻又頭痛了起來,嘆口氣只得再次閉目養神。
小睡了一會,睜開眼后,只見空中圓月高懸,地上的一切清晰可辯。
張君又來到水邊,喝了幾口水,正要再回去休息,忽然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張君回頭一望,也沒什么啊?
忽然,水中伸出了一道細長的尾巴,瘦骨嶙峋,尾尖是一個尖尖的毒刺,黝黑發亮。
張君嚇得連忙躺倒在地,接連翻了幾個滾兒才險險躲了過去。
剛起身,見又是一鞭掃了過來。隨即掙扎著往旁邊一躲,“唰!”紅土壁頓時被劃出一條深深的長溝。
“呀,這要掃到身上了還了得!”
張君連忙抄起鐵棍,一瘸一拐的開始往別處逃去。
“嘩啦!”一聲水響,張君回頭偷眼一看,只見是一個巨大的蝎子。
見那東西眼似燈籠,四肢大似扒犁,一動就是幾尺遠。
“我的個媽呀?這里還有比人大的蝎子。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張君驚懼中拼命的狂奔。
不過速度卻絲毫不是蝎子的對手,三步兩步,蝎子便追了上來,無奈中揮出一棍。
“當!”一聲好似打在了堅鐵之上,張君往后退了三步。
還沒站穩,蝎尾又掃了過來。
遂連忙接著倒地翻了幾個滾兒,忽然想到自己會暗器啊,"嗖嗖!”馬上就扔出兩顆;打在了蝎子的眼睛之上,蝎子吃痛掙扎得更加瘋狂。
但是卻失去了準頭。
掃得地上沙塵亂飛,張君接連避開,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后久后終于沒了動靜。
這才小聲的上前來,掄起棍子一番猛打。
終于將那怪物打死了。
慢慢撬開蝎子的皮甲,見有汁液流了出來,不一會流了滿滿一地,張君爬在地上喝了一口,感覺比那苦澀的雨水強多了,遂喝了個飽,這才躺在地上美美的睡了起來。
待感覺身上暖洋洋的,這才醒了過來,喝了一番汁液,然后才揮舞著棍子,又將大蝎子的毒刺慢慢敲斷了下來,然后套在鐵棍頭上,又用布條纏緊,準備妥當才又往綠林那邊步步行去。